第10章 想叫女儿快跑

　　第10章 想叫女儿快跑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方才走进这家超级有名需要提早半个月以前预约的发型名店时，乔伊斯清楚发现店内所有目光都是投注在母女俩颈间与前闪烁夺目的钻石，而非理应引人侧目的暴衣着上。

　　贵客临门，预约好的知名设计师笑脸人，很快就分别帮乔伊斯与明仪挑好适合的发型。妈妈的短发俏丽而端庄，女儿的长发妩媚又充青春的活力。

　　洗头妹妹们先称赞了母女俩别致的耳环，明仪与乔伊斯婉拒取下耳机的要求后，用保鲜膜妥善包裹耳机后，她们俩享受了久违的按摩与洗头服务。“哦…”看着店家送来的平板电脑画面，乔伊斯轻呼出来。

　　“哪里不舒服吗？”设计师停下剪刀问道。“没…没事…”乔伊斯道。方才打开电脑她第一件事就是确定今夕是何夕。浑浑噩噩地以为自己被掳超过了一个月，没想到现实生活中才过了十几天时间。乔伊斯用手轻推旁边妈妈。

　　太久没有踩在自由的土地上，方才十多公分高的鞋跟让明仪一下车差点摔倒，这时正边让设计师打薄头发，边让小妹按摩脚踝。看着平板萤幕上网路新闻标题，刚刚觉得身心稍微恢复的明仪如坠冰窖之中。“分屍案大突破比对数万监视画面男大生涉有重嫌”

　　“胶着多时分屍案有重大突破，警方表示依据秘密线报，在比对数万笔监视画面后，已锁定一名男大生涉有重嫌，将进一步约谈厘清案情…”“夫人您还好吗？”明仪身前按摩的妹妹问道。

　　“没事…没事…”乔伊斯紧握住母亲的手。明仪转头向女儿，眼神朦胧而幽怨，微微颔首。乔伊斯完全明了母亲的心意也微微点头。

　　母女俩手指快速在平板上滑动，各家媒体都报导了男大生涉入分屍案的相关讯息，耳机突然响起：“听话就没事…”乔伊斯连忙放手。“喔…”乔伊斯喉头咕哝一声，两颊渐渐发热。

　　酥酥麻麻的电穿入下体让她坐立难安，彷佛有点要漏的感觉，温温的，却又不敢动，只能赶快翘起二郎腿，紧紧夹住下身。旁边的明仪也脸色一变，秀首突然微微低垂。“您别动喔…”明仪身后的设计师道，发型已进入最后修尾阶段。

　　“等等要点发胶吗？”“嗯…”明仪一手摀着小腹，双眼死死地直视前方。微弱的电沿着道黏膜传入子，肌牵动着卵巢颤动，彷佛是月经快要来了一样。

　　明仪隐约感觉到某种像是黏的东西从小腹中往下掉，正缓缓通过子颈向道。“太太您还好吗？”设计师用小刷子清理碎发亲切问道。

　　“没事…”深一口气尽量让自己表情平和，现在没有穿内，明仪担心黏会不会渗漏出来。“呜…”乔伊斯咬紧牙不让声音漏出来。

　　刺刺麻麻的感觉好像被小火烫到一样，乔伊斯感觉到头慢慢膨，变硬，柔软的房里面也好像结起硬块，鼓鼓，彷佛快要从罩杯中出来。“小姐，这样您满意吗？”乔伊斯背后的设计师拿起镜子，让背后的发尾清晰可见。

　　“嗯…这样会好整理吗？会不会容易翘？”乔伊斯问。“早上起来上一下卷就好…”设计师捧起发尾道。“等下记得买发卷跟发胶…”z魂似的声音又从耳机响起。乔伊斯与明仪不同时打了寒颤。

　　做完脸已经四点半，母女俩火速依耳机指示买好化妆品，保养品与发卷，发胶等一干生活小物后，在百货公司里漫无目地逛着，母女俩几次停步互望，言又止。“前面有保全，你们可以赶快过去求救…”耳机响起z的声音。

　　母女二人呆立原地动也不敢动，阵阵寒气从脚跟开始浮起。“老母狗旁边那双高跟鞋不错…”明仪与女儿一同转身。明仪用眼神示意乔伊斯不要到处张望。

　　“就是灰色上面有小蝴蝶结，蝴蝶结上有金色mark的那双…”明仪依照z指示拿起高跟鞋。“老母狗你试穿灰色的，小母狗试试旁边粉红色的。”“小姐，请问这个鞋跟多高？有我们的size可以试穿看看吗？”

　　明仪招来服务人员道。“这双是11公分…两位都要试吗？要什么颜色的？”“灰色，粉红色还有这个海军蓝的，我们两个人的都要…”乔伊斯拿着鞋子，边嗅闻皮革味道边测试柔软度道。“好的，请稍待一下…”乔伊斯看着镜中自己的双脚。

　　平时在安亲班上课很少穿有跟的鞋子，这双高度明显超过以前买过的任何一双，小圆头典雅设计的楦头让脚板有些难受。明仪平常也很少穿高跟鞋，脚底自动下滑的压力让脚趾十分紧迫，连带也让大腿小腿肌绷得笔直。

　　“很好看…”z道：“专家说高跟鞋可以让女人缩提，增强，你们两个站稳了…”明仪咬着牙下巴渐渐抬高。

　　虽然说心理已经有了准备，但穿着高跟鞋本来就让骨盆肌群紧紧绷紧，加上道里微弱的电刺，让她大腿愈夹愈紧，却夹不住一股股从间下的暖。销售员正蹲在乔伊斯身前帮她调整鞋跟，回头道：“太太，要不要走两步试试看？”

　　明仪的皮肤燥热得像起火一样，渐渐变强的电沿着道里的四处窜，她明白感受到子颈随着脉冲跳动，肿，蒂上也涌起阵阵甜美。

　　大腿肌紧绷到极点，小腿跟着一阵阵搐起来，甚至可以感觉到热火从脚趾间冒起向上蔓延，尾椎愈来愈酸麻，眼也好似被黏上了暖暖包，两颗肾脏像泡在温水里。明仪想蹲下又怕股出来，一旁女儿似乎没事，正穿着新鞋来回试走。

　　“老母狗，我没说错吧…是不是让你下面已经了呀？”z的声音平淡而又恶。“闭上眼睛，想想你穿着这双海军蓝的高跟鞋被我干吧…我的大头会让你的子舒服到融化的…”“哦…不…”

　　明仪皱紧眉头却忍不住发出声来。甜美的感觉已经汇聚到双肩之间，正沿着后颈朝上蔓延。明仪感觉自己双耳开始肿，两颗耳垂不断发烫。销售员似乎听到什么想要回头，却被乔伊斯找了个藉口吸引过去。“不要抵抗身体了…承认吧…你是不是想要出来了？”“呜…”

　　明仪忍不住摀住嘴，火烫的体清晰地滑过肌肤，正沿着大腿内缘滴下。“小姐，结帐…”明仪深一口气道：“请把这两双包起来…”“不用包，直接穿…”z命令道。

　　“喔…不用包了，我们直接穿，请把两双旧鞋包起来就好…”“刷卡还是付现？”“付现”“请稍待…”销售员暂离前去结帐。明仪看着女儿心中一阵酸楚。

　　眼前的乔伊斯是如此青春美丽，高高的鞋跟托起均匀长腿更显出成感，但为什么命运如此捉弄，让母女俩落入魔掌之中。冲动在脑海不断翻腾…“乔伊斯…”明仪快要口而出，她想叫女儿快跑，快去带着弟弟逃走。

　　“蛤？”乔伊斯似乎相当满意自己镜中的样子，回眸中充无比的俏丽与甜美。“别做傻事…”z像是在明仪脑中装了监视器，缓缓不带感情道。“你穿这双鞋真漂亮…”明仪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正常。“妈妈你才漂亮呢，你的姿势好感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