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资料包包里

　　第9章 资料包包里

　　“就怎么样？”“怀…怀孕了…呜呜…”明仪道：“老板娘就…叫刚退伍的儿子…跟我结婚…呜呜…”“呜哇…”乔伊斯浑身狂颤。“所以…乔伊斯是你老公的妹妹？”z狞笑道。

　　“呜呜…是…”“那你儿子呢？”“儿子不是…儿子…是老公的…”“啊啊…啊啊…”乔伊斯完全抓狂，不断尖叫。

　　“老公不知道？”“后…后来知道了…婆婆告诉他的…”“啊啊…呜呜…”乔伊斯断肠似的哭声不断回。“你婆婆还真狠毒呀…呵呵…”“公公死后…婆婆在临终前告诉他的…”

　　“所以你老公就去中国不回来了？”“…”“嘿嘿，所以小母狗该叫你妈妈？还是嫂嫂呢？”z取出药膏开始涂抹在明仪身上。

　　“呜呜…”女人没有答话，z也没有再勉强她们，把明仪身上受鞭部分用纱布绑好后z就离开房间，只留下两具“内”字型女体与不断萦绕的啜泣声…＊＊＊穿着制服的z坐在柜台后自顾自大叹一口气，引来几位过往住户侧目。终打雁，第一次有被雁咬一口的感觉。

　　原本只是例行地玩“真心话大冒险”游戏来摧毁女人心理防线，却没想打开了潘朵拉盒子。“妈的…干…”z嘟哝两声，打开平板看看牢房里现在的情形。母女都崩溃了。

　　几天来不吃不喝也不看a片，两个傻蛋整天就呆坐垫上，彷佛灵魂已出了窍，时光转对她再也无任何意义。z试着鞭打她们或喂食抗忧郁药，却都不见起。z不想杀她们，但就这样继续豢养两具人充气娃娃下去也不是办法。

　　戴了几天的木枷已拿掉，现在只有项圈与手腕上的金属环而已，现在时间设定在夜间，乔伊斯蜷在垫上睡着，几天不能成眠的明仪则像动物园中精神官能症的野兽，在黑暗中来回走动。

　　“唉…”z再度长叹，这样真的不好玩…精神出问题的女人只会添麻烦，失去灵魂的行屍走与充气娃娃相比不过是多了体温。

　　女人要清醒，要有点抵抗，更重要是要屈辱她们的灵魂，让她们自愿放弃自由成为自己的俘虏，女人们现在的样子已经近z的底线…目光涣散，头发凌乱，眼眶深黑

　　凹陷，除了衣服洁净外基本上跟的街友没什么不同…如果放任不管，这样下去只有将她们随意丢弃路边一途。

　　明仪与乔伊斯并不能算是漂亮的女人，但想到两人丰的房与女儿引人遐思的处女道，z开始兴奋起，王牌早就准备好了，接下来z准备玩一手大的…“妈！妈！”迷糊糊中明仪听到彷佛是女儿叫着自己。

　　“妈！妈…”女儿音调并不高，低低沉沉地。明仪感觉到身体被人推着，晃着“起来！快起来呀！”乔伊斯轻声急道。明仪缓缓撑开眼皮，灰白的光从眼帘下钻入让她一时无法适应。“哦…”明仪喉头努力挤出声音。“妈快起来，你看！快看呀！”“？”

　　明仪脑内一阵酸痛，感觉像宿醉又像高烧退去的样子，她甩甩头，不自觉抬起手眼睛。“我的手可以动了？”明仪心中一惊。瞳孔慢慢适应光线，视力渐渐对焦。映入眼帘的是女儿乔伊斯俏脸。“妈，你快看！”乔伊斯扶着明仪要她转头。

　　举着房屋销售看板的临时工…牵着小孩要过马路的父母…站着聊天的年轻人…拿着饮料杯的学生…明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这是哪？”明仪呆呆地问道：“这是梦吗？”“妈，这不是梦！是真的！”乔伊斯眼眶泛红道：“我们在这里，我们真的在这里！”“这是哪里呢？”

　　明仪恍神地上下张望，自己和乔伊斯在一辆厢型车中。车内设备老旧，座椅地板堆杂物，彷佛刚从某个建筑工地开回来似的。车子停在某个高架桥下的停车场，隔着车窗看得到那知名与地铁站共构的百货公司。

　　“嘶…”“啊！”母女俩同时各自按住左耳轻呼。“两只母狗都醒啦？”耳机中响起z的声音。“回到城市里有没有很兴奋呀？”“呜…”乔伊斯突然轻呼，俏脸整张红了起来。“哦…”头与下体忽然传来一阵麻麻的电，明仪不由得全身紧。

　　“我在你们身上黏上了电极，可以遥控启动…”z的声音平淡如水。“现在专心听我讲，没听清楚的话一切自己负责…”

　　酥麻的感觉过去，明仪摸向身体，头被贴贴住，塑胶纸下清楚可以摸到电线的形状。另一条电线沿着鼠蹊往下…明仪脸上一阵燥热…她没有穿内，贴在上的胶带显然把电极固定在蒂与道之中。

　　“第一不要动身上任何东西…不要拿掉耳机也不要尝试拿掉电线…”“是…”乔伊斯诺诺道，俏脸一路从耳红到脖子。

　　明仪这才发现女儿穿了件超暴的小洋装，深v型的襟口一路开到房下方，完整的半罩杯中央结扣上闪烁着一颗米粒大的宝石，小洋装裙摆仅能勉强遮住女儿，白皙双腿下穿着双起码10公分高的粉红色楔型人字拖鞋。

　　女儿穿得像个还没上妆的槟榔西施，明仪惊讶得说不出话…“第二，拿起地板上的报纸…”“啊…”明仪一弯便发出轻呼，自己也被换上一身如女儿般的小洋装，一弯房就差点从襟口掉出来。“老母狗…你念一念标题…”“断头分屍案陷胶着，警方呼吁民众提供线索。”

　　很久没看报纸，明仪目光快速扫过版面，这条新闻她还记得是被掳前就发生的，耳机中z沉声道：“小母狗，看看你的左手。”“咦？”乔伊斯发现自己手臂上多了一片医疗贴布。“我已经了小母狗的血做成dna样本…”

　　男声续道：“注意听好了！等下如果你们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是用说的，用写的还是用比的向别人求援，相信我，我马上就会知道。”明仪与乔伊斯你看我我看你，但都不敢张望去找z在哪里。

　　“我不但会把你们的影片放到网路上，烧成光碟寄给你们的亲戚，朋友，同事…”

　　z道：“我已经复制了你们的dna，如果你们想逃走或求救的话，我就会把乔伊斯的dna洒在分屍案现场附近，再打电话去检举汤姆…”“啊？”明仪似懂非懂，但她看过csi影集，隐约知道男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要怀疑，我绝对可以让警察相信分屍案就是汤姆干的…”“不要”乔伊斯口道：“我跟妈妈会听话，不要害我弟弟…”

　　“又不注意用语了，没礼貌！”z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主人的事情小母狗可以有意见吗？dna我有一大罐，爱洒在哪里就洒在哪里。”“啊…”乔伊斯垂头重述道：“是…主人…小母狗跟老母狗一定会听话的…”“两只母狗头发太长，样子也太邋遢了…”无线电中男人声音道：“前方座位下面的皮包看到没有…”乔伊斯躬身出，是一个柏金包。

　　“里面有5万块钱，去做头发，把皮肤一，把指甲修一修…”z的声音一贯地低沉无情。

　　“多出来的钱可以拿去shopping，但记得穿戴在身上东西不可以换掉，掉或拿掉，你们重复第一点与第二点规定…”“不可以拿掉身上的东西，不可以向别人求援。”母女二人喃喃道。

　　“第三，你们两个不可以分开，如果你们分开的距离超过5公尺，我会立刻处罚你们！”“是…”“第四，保持耳机畅通…”

　　z顿一顿似乎在菸道：“我会随时下最新命令给，如果在我下达命令后5分钟内你们不能完成，我不会电你们，一切后果你们自行负责。知道了吗！”“知…知道了…”“哈哈哈…两只母狗，叫两声来听听。”

　　乔伊斯和妈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微微张口道：“汪…汪…”“现在时间下午一点三十分，美发沙龙和美容中心都预约好了，资料在包包里，我给你们四个小时把自己得美美的…车门没锁，现在开始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