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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主修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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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章 主修心理学

  我将了出来,周嘉伊的道里出一股体,直接在我的腹部和大腿上,她像一条刚被捕上岸的鱼一般地动着身体,动了几下,瘫软在沙发上,我也坐在沙发上,看着头发淩的周嘉伊趴在我旁边,她的眼睛睁着,但不知道在看什么。

  过了大约有一分钟,她,跪在地上,慢慢地将自己衣服裙子丝袜全部光,然后像条母狗一样跪着从我的脚丫子开始起,这是我和她的主奴玩法。

  她慢慢地从我的脚趾往上,小腿,大腿,一直到我还耸立着的茎,一口含进嘴里,开始套吐,将以后,她开始用两边房夹着给我,眼神离,嘴里念着:

  “这就是我,你看到的,一个的女人,我每天想起你的时候,都会在这张沙发上手,有时候我会用圆珠笔自己,有时候会用你送我的按摩,我一边喊你的名字一边高

  我一边看着窗外的太阳一边想你的巴,只要想到你,我的高就会特别猛烈,就像你真的在我一样那么猛烈,你看吧,我就是你的小母狗,我的里每天都是的。

  我就是要在你面前让你看到这个世界上的女人最的一面,最不要脸的一面,饥渴的,像索命鬼一样饥渴的样子。

  我要让你以后见到所有女人都会想到她的样子,你的客户,你的同事,你的朋友,你老婆的朋友,所有女人,只要你看到她们的脸,就会想到她们给你口的样子,让你的样子,

  想到你把在她们的脸上,在她们的里,在她们的子上,衣服上,内上,腿上,脚上,头发上,然后你就会想起我。

  心里想着我,周嘉伊这个的女人,背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男人偷情,热爱这个男人的身体,巴,还有,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这个男人,我的子,我的嘴,我的,我的眼,你还过我哪里?我的手,我的腿弯,臂弯,我的胳肢窝,还有哪里?

  我的脖子,我身上只要有一个,你都会毫不犹豫地进来,所有他没法想像的那些地方,你都过了,都腻了!对不对?”周嘉伊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天真地看着我,语气温柔,节奏平缓,就像她在宣读患者的病情一样。

  然后我高了,出的有半米多高,落在她的脸上,头发上,子上,腿上也有,我疲惫地半躺在沙发上,她也蜷缩进我的怀里,我随手拿过一张毯子盖在我们身上。“喜欢我说这些的话吗?”她问我,语气依然很温柔。

  “喜欢,让我觉得你真的就是这么。”我说道。“我真的就是这么,我想让你每天的每一滴都是在我身上的。”

  她依旧温柔地说着,那些秽的词句在她的嘴里,用这样的语气说出来,对,那就是我所理解的,。中途我们醒过来一次,周嘉伊去诊所外倒了一杯水进来,我们喝了水,又睡了一会儿。

  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下午4点多,周嘉伊披着白大褂坐在电脑前。看见我醒了,走到我旁边,亲吻我。

  “被榨干了,真的,没法接着来了。”我小声地说道。“去你大爷的!谁想接着来啊?妈的我发现想跟你丫就不可能正常地交流,只能变态着来是吧?”周嘉伊一把推开我,半带讽刺地说着。

  我笑着起身找衣服,发现她已经将我的衣整齐地叠好,放在沙发旁的茶几上。“真回去你爸妈那儿吃饭啊?”她问道。“嗯…说了好几天了。”“对了,我下周要去波特兰开一个学术会议,大概两周时间。”

  嗯…我应道,想想又说道:“不对,你是担心走的这两周我跟别的女人搞,所以每天把我榨干才让走的是么?这一疗程下来,我们夫关系好了,我也变弯了,周大夫,您这招够歹毒的啊?”“去你大爷的!也不想想当时是谁勾引的谁,还他妈好意思跟我提榨干。”

  周嘉伊从我外套兜里掏出烟,出一熟练地点上。“开个玩笑嘛。”我俯下身去吻她的脖子,还是那股熟悉的香水味儿,我看见她的白大褂里那对雪白的房,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了过去,周嘉伊娇了一声,转过头我们又吻在了一起…***

  最后一次很快,她坐在自己办公桌上面对着我,我端着她的,看着桌上她和她老公的合影,大约20分钟就高了,她跪在地上,我在周嘉伊的脸上和部上,她用嘴真的把我最后一滴干净,然后放我回家。

  出诊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我想她大概在收拾自己的衣服,或许今晚只能穿着沾染了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北京的冬天,干冷的空气会让人想起很多往事的细节,比如我第一天认识周嘉伊的场景,大概半年前,我受失眠困扰,在朋友的介绍下来到周嘉伊的心理诊所。北京的诊所是她的第二间诊所,还有一间在香港,主要由她老公打理。

  刚见到周嘉伊的时候,她的普通话还不利索,一身白大褂让我一点冲动都没有,但一口港普让我们的交流十分有趣。

  不过,不到一年的时间,她的普通话让所有人都听不出来口音,我问她怎么做到的,她说她把诊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然后一边听一边说,整整三个月,然后就是现在这样了。

  我当时听了哈哈大笑起来,我说我喜欢她用央视播音员的语气说那些语,她捏了一把我的大腿,用广东话骂道:“丢你!”

  车快到万寿路的时候,我想起来上周一个东北的同事给我带了两瓶特产白酒,我看时间尚早,想回趟家把酒拿上。给我妈打了个电话说了声,然后掉头上三环。

  我想起第一次和周嘉伊喝白酒的场景,为了感谢她接诊我这个病患,请她双井东来顺涮,我带了一瓶客户送的二锅头,告诉她涮羊必须就着二锅头吃起来才带劲,她尝了一小口,说感觉就像医用酒,我哈哈大笑起来。

  那天晚上,我们喝完那瓶二锅头,我打车送她回家,下车的时候她有些没站稳,我轻轻搂了一下她的,感觉她的肢很软,大学时曾经有一个医学院的死告诉我,肢软的女人技了得。

  她并没有因为这次接触而生气,反而友好地冲我笑了笑,我感觉我们的友谊更进了一步。

  三天以后的下午,长富宫饭店16楼,我第一次将在她的嘴里,那时候我终于肯定了大学那个死的论断,周嘉伊那身冷淡一般的白大褂下面,确实隐藏着一个饥渴的灵魂。

  忘了那天我们做了多少次,长时间没有生活的我像一个孩子一样没完没了地要着,而长时间没有生活的她更像一个被释放了的囚犯一般,以近乎于折磨自己的方式放纵着,那也是我第一次了解她的故事,并且勇敢地走近她的生活。

  周嘉伊毕业于香港浸会大学,主修心理学,之后去了美国杜克大学修硕士,毕业以后她的导师介绍她去了第一个诊所实习,在那个时候认识了她现在的老公,也就是当时那个诊所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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