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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眼前一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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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 眼前一黑

  按照周嘉伊的话来说,这个世上男女之间只有两种关系,真正的情感关系,和真正的身体关系,这个世上不存在身体和情感共融的男女关系,她和她老公只有情感上的联系,身体上的联系在结婚前半年就结束了。

  婚后他老公和诊所一个实习的日本女学生搞,被她捉,从那以后,她跟他连情感上的联系都没有了,只有生意上的联系。

  偷吃被发现以后,她老公也真正感受到了愧疚和情感的珍贵,但是周嘉伊的心已经干涸了,她从美国回到香港开设第一间诊所,她老公甚至关了美国的诊所回香港帮她,但是她还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生活里。

  有一次,她老公趁着喝了些酒,以近乎于强的方式把她绑在卧室里,了一整个周末,那次行为让她明白了两件事情:第一,她跟他之间已经不存在任何带着温度的东西。第二,她喜欢那种纯粹的被污和羞辱的感觉。

  她说第二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是在报复第一种感觉,她觉得被陌生人污,会让她平复一些对她老公的恨意,她说她的心理已经变态了,她可以帮助许多人走出变态心理的阴影,但她説明不了自己,就像理发师可以为别人理发,却无法为自己理发,她说她所从事的工作就是蒙蔽人的心理,而她蒙蔽不了自己。

  想到这里,我叹了一口气,在三元桥等红灯的时候点了一烟,本想打个电话给李彤告诉她我回趟家,想了想她或许正在跟闺蜜逛街,也就罢了,周嘉伊身高一般,165cm左右,长相也一般,有点像我喜欢的一位日本女优,本城小百合。

  在花花绿绿的岛国女优界,本城小姐真的算不上漂亮,身材一般,长相也一般,岁数也大,吸引我的是她不管和哪个男优配戏,身体表现出的那种真诚和渴望。

  这点和周嘉伊很像,她真的会用尽自己所能,将你身体里最后一滴榨干,想到这里,我的茎仿佛又耸动了一下,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最疯狂的时候,几乎每一次约会,做到最后一次的时候,快都还在,但明显感觉出的不是,只是淋巴,事后她也会觉得惭愧,觉得太过于榨我了。

  于是带我去北京的各大小粤菜馆喝汤进补,我觉得好笑,感觉自己像是被她包养的小白脸,我的工作就是用自己的生殖器取悦她,足她,这么想来以后,我们曾经调换过主奴的关系,她扮演主人,我扮演奴隶。

  也经历过了几次很不错的体验,有一个周末,我们在酒店里,她将我蒙着眼睛,四肢固定绑在上,用尽她会的所有方式:语,正常,口,手,让我

  那次以后,我几乎有一个礼拜连晨都消失了,她问我:“怕不怕我?”我说:“只要我还有一丝力气,我就想死你!”

  我想起这样的话,在我和李彤最水融的时候,我也曾说过,那时候不像现在,在上根本不知道累,只是想着冲刺冲刺再冲刺,李彤说当时和我做的时候,感觉像是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比做更有意义的事情了。

  高兴的时候可以做庆祝一下,难过的时候可以做安慰一下,焦虑的时候可以做缓解一下,好像年轻的时候也只有这三种情绪了。除此之外的其他时间,分配给吃饭睡觉以外也真的没剩下什么了。

  我在某次高的时候,甚至还说过,我真想一次将这一生的进李彤的身体里,她当时双腿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身体,我的头紧紧地抵在她的子口,猛烈地,真的感觉像是将自己一生的了进去。

  距离家只剩下一个路口,我将车停在路边,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没有发现异样以后,开车进了社区,我深知人有旦夕祸福,我确实爱着李彤,不希望她因为我的这些错误而受到伤害,我想起去年的时候,我曾经设局让这两个人见过面。

  当时是在公司举办的一个开放上,我们的朋友家属都来参观公司,了解每一个职位上的人的工作情况,当时我邀请了两个客户,还有的就是周嘉伊和李彤。

  草地酒会的时候,我向周嘉伊介绍李彤的时候,她表现出的自然和热情,让我觉得女人(尤其是偷情的女人)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我在不远处的地方和客户聊天,看着这两个女人在谈笑风生,心里真是感慨万千。

  酒会过后,周嘉伊找了一个机会凑近我,小声跟我说:你老婆快爱上我了,我以为她喝醉了,开玩笑说:那样也好,也好,我调整好了情绪,以防备李彤在家,开门进屋,刚准备习惯性地说我回来了,低头一看,李彤的羊绒开衫就在地上。

  这明显不是李彤的性格,处女座的她,就算拖鞋也要整齐划一地摆放的人,怎么会将自己的羊绒开衫丢在地上,我的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词就是:出事了。***

  搬新家的时候,我擅自拿了主意,将我们的婚卖了,换了现在这张钢架。婚后的时候,我们有时会玩一些绳缚的游戏,钢架十分受用。

  记得当时我喜欢软些的垫,而她喜欢硬一些的垫,为了照顾我的睡眠,我们选了一张软些的垫,我们选了60支的埃及长绒棉的上用品,纽西兰羊驼毯子和鹅绒枕头。

  而现在,就在那张我用心经营的上,李彤,我子,正在和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孩,水融一般地绵在一起,甚至,连我打开了卧室的门,都没有发现,那个女孩先发现了我,一声尖叫,随即李彤也转过头看见了我。

  两个人迅速地分开,我看见李彤穿戴着一个双头的dildo,较长的一头在那个女孩的道里,较短的一头在自己的道里。

  两人马上将毯子拉上盖住身体,那个女孩将头埋在枕头里,李彤像看一个怪物一般地看着我,那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第一次用有感情的眼神看着我。“你怎么回来了。”李彤问。“我回来拿酒,你们…?”

  我愣在那里,下意识地说了实情,但马上,应该说是几乎同时,我的情绪崩溃了,我感觉到自己的嘴在抖动,手指着他们,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转身离开,但感觉脚里像灌了铅,想上前一步,又觉得那两个人仿佛在一个奇怪的境界里,我根本无法靠近。

  瞬间我瘫坐在地上,我感觉我要哭了,我使尽全身力气往卧室外爬去,李彤在身后叫着我,但是我的耳朵里只有一种低沉的轰鸣声,从耳膜直到脑皮层,以一种奇怪的频率震动着,我甚至觉得想吐,我几乎是在地上爬行着。

  看过《华尔街之狼》的朋友们应该有印象,李奥纳多磕药发作后爬回法拉利的那段戏,我当时几乎就是那样的。

  我回头看见李彤起身,身上围着毯子,朝我跑过来,我感觉她就像一个魔鬼一样要冲过来吃了我似的,我加快地往客厅爬去,抬头看见我和李彤的结婚照,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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