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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很可爱嘛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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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章 很可爱嘛哟

  要是在学校,估计说话儿的空儿,饭也吃了,碗也刷了-哦…对了,早晨到现在,先是汽车后是飞机的,今天的寒假作业还没写啊…”“我也有点累了,休息会儿。”谭玉坤由白鹭搀扶着,进了客厅西厢的卧室。

  “爸睡觉轻,咱们去楼上。”吴仰真示意海松,又向女儿道“鸥妮,你舅舅的行李呢?”“已经拿到小卧室了。”

  吴静鸥把风衣和丝巾挽在了手里,轻声答道。“大哥,你先在小卧室迁就几天,等爸回台北了,再搬下来。”谭海榕说着,又对侄子道“亚鸥就睡你安妮姐房间。”安妮姐就是子琪姐吧-为什么还取个英文名?

  表姐嫁了美国人,有英文名也是理所应当,她呢-我睡她的房间,她不回来吗?静鸥姐说她大美女,能有多美呢-为什么家里的女人都那么漂亮?呃,看白鹭就知道了,基因真的很重要-有钱就是好啊…美女环绕。

  连两个女佣人也是,随便放到融城-我咔!亚鸥心不在焉的瞎想着,脚却被楼梯绊了下,所幸反应灵敏,及时抓住了扶手才免于摔倒。

  “亚鸥,没磕着吧?”走在他后面的静鸥关切地问道,虽然不算太糗,但在姑妈和表姐面前,亚鸥还是红了脸“没事儿…”“冒失鬼,脚底下都没儿的!”谭海松扭过头来,厉声道“整天耷拉个脑袋,走路也不看!”

  “呵呵,恐怕是饿的,腿都软了!”静鸥笑着替表弟打圆场。楼梯上来,正对个圆形的书房。右首两个卧室,都是黑胡桃木门,银色的执手锁,走廊铺着厚实的深棕色地毯,两壁镶着球兰造型的灯。

  黄铜雕塑的枝茎和叶子,连纹理都栩栩如生,像是从墙里长出来的一般。柔和的灯光照亮几幅印象派的景物,都用金色的画框装裱着,色彩暖煦而朦胧。“我换件衣服。”吴仰真进了最东边的门,那里是他们夫妇的主卧房。

  “顶楼的两个房间,子琪改成储藏室和家庭影院了,不然也不会不够住。”谭海榕说着,转进了小卧室。即便是小卧室,也有约二十平米。

  右手边是洗手间,左边一排橡木的壁柜,往里是张欧式的弹簧铁艺,罩着鸦青的纺绸单,铺着柔软的灰色绒毯。北面是大型的玻璃飘窗,两尺许高的枫木台子。漆成黑色的弧形长方格子的曲栏,围护着两只做工精细的藤制矮脚椅子和一张黄花梨木的小茶案。

  茶几表面摆着鸵鸟蛋大小的黑陶花瓶,栽着一丛幽然滴的绿萝。“这房间该叫我住嘛!”亚鸥才被父亲凶,心里难免不“给老爸真是糟蹋了!”风将金色提花的窗帘和纯白色的窗纱吹得飞舞,宛如蝴蝶翩迁的翅膀。

  谭海榕靠进矮脚藤椅里,侧身关了窗,对海松道“平就子琪在,我基本住酒店,隔三差五地才回来一趟,家里只有佣人还是不行的。”“嗯…我明白。”谭海松点了点头,也坐了,道“安顿罢亚鸥再说吧!”

  “亚鸥”姑妈笑地问道“你是愿意在国内读高中呢,还是跟你静鸥姐去美国?”“我去美国,跟静鸥姐?”亚鸥一时瞠目结舌,几个钟前,谭海松讲的时候,亚鸥还不相信,以为父亲心血来,吹牛而已。

  现在见识了姑妈家的阔绰,又是豪车别墅,又是集团总裁的,哪怕送他去月球,似乎也轻而易举,但是,去美国,人生地不的…亚鸥望了望表姐,她也正笑着,像是一尊沐浴着圣洁光芒的天使雕像,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一时半会儿的,恐怕还不行。”亚鸥咬着嘴,又道“我语言都不通,只能给她添麻烦。”“可以先报个语言学校嘛,或者就住我家。”

  吴静鸥远嫁异国,隔绝父母亲友,如燕单飞,备尝怀乡之苦,如果有个表弟陪在身边,也不失为孤独中的一种慰藉,所以对母亲的提议格外热心“环境很重要,三五个月就没问题啦。”

  “静鸥你也忙,哪有空照顾他?”谭海松白了眼儿子,道。“我还好啦,正常上下班,肯定有时间的。”

  “等两年吧,亚鸥还小,又啥都不懂嘞…”突然把儿子从身边割走,谭海松还是有些舍不得的。“爸十八岁就跑到了台湾,我十六岁就去的新加坡。”谭海榕一句话,便教父子俩哑口无言,海松是稍嫌这个同父异母的小妹管得宽,强横,亚鸥却对姑妈刮目相看了。

  姑妈皱眉沉思片刻,又道“家里的事,将来多半是要交给亚鸥。男孩子嘛,要出去闯,开拓眼界-亚鸥,你说呢?”姑妈把皮球踢了回来,表姐和父亲也不约而同地望向了亚鸥,美国,天堂般的花花世界。表姐,常青藤的美女。

  但是,我还想有机会就回融城呢-将来的命运,可能就取决于自己的两三句话,该怎么办?

  “我现在读高一,接受的也是国内的系统教育,如果去美国,就前功尽弃了。”亚鸥已经拿定了主意,斟酌着词句道“我想等我读完高中,像静鸥姐那样,凭自己的努力报考美国的大学。”

  姑妈隽冷如水的眼睛里,先是陡地一黯,继而像是烟火般豁然闪亮起来。“呵呵,好孩子,有志气,话也说的滴水不漏!”谭海榕大喜过望,起身拉住侄子的手“姑妈没看错你!”“这臭小子!”

  有儿如此,谭海松也甚为得意,拍着大腿笑道“说他灵透吧,又呆得跟木头一样,说他呆吧,又灵透得跟水儿一样…”“呵呵,亚鸥可一点儿都不呆!要说呆,也是被舅舅您给吓的-您可不能把当官的赫赫威风带回家里,不然我也怕您了!”

  吴静鸥忽然欣赏起这个土头楞脑的表弟了,连亚鸥那身虽整洁却异常臃肿的旧羽绒服也没之前扎眼了。“你看你姐尽维护你,连我也批评了,哈哈!”

  谭海松老脸很有些挂不住,道“静鸥啊…你还没见他呆的时候嘞…”“呵呵,那也是蓄势待发,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静鸥嫣然笑道。亚鸥有些羞赧,朝表姐投去一个含感激和歉意的眼神。

  “亚鸥也长大了,不能总是骂-你跟爸年轻的时候一样,对外人有说有笑,对自家孩子凶神恶煞一样!”谭海榕也帮腔道。“好,好,我改,我改,我一定改!要不今天该开我批斗会了,哈哈!”谭海松尴尬地笑道。

  “亚鸥,你爸也是疼你,就算态度差点,也不能记恨在心的,懂吗?”谭海榕又拍着侄子的手道。“嗯…我都知道。”亚鸥点了点头。“好了,没别的事儿了。”

  谭海榕瞥了眼腕表,对女儿道“你帮亚鸥和你舅舅收拾下行李!”嗯…吴静鸥答应着“但是安妮房间锁着,我没她钥匙…”“打电话给她,死丫头,还不回来…”

  海松的行李箱没有太多内容,倒是有本相集让静鸥爱不释手,其中还有亚鸥穿着开裆挖土玩的照片,憨态可掬惹得她娇笑不已。“亚鸥两岁半拍的,末夏初,才买的新凉鞋。”海松把衣服挂进壁柜里,背着手踱过来,低头看了一眼,话道。

  “纸张都发黄了,人像也有点模糊-等我翻拍了保存起来,将来留给他女朋友看,呵呵…”吴静鸥笑道。“呃,还是不要了吧,太丑了这张…”亚鸥吐着舌头道。“哪里丑啦,很可爱嘛-哟,你还去过少林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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