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突地箩筐晃过

　　第6章 突地箩筐晃过

　　于是矮人也不再多花时间了，持在门口蘸了点水，直接就了进去。矮人在进去之后，感到里面非常地紧。可是也没多想，直接就冲锋陷阵，一直到自己缴械投降才软趴下来。

　　翠菊也差不多，水在矮人摸她房时就直了，矮人的每一次用力的，都让她体会到一次高，矮人缴械时，她早已泻了好几次了。过了许久，矮人趴在女人身上终于缓过劲儿来，问道：“你丈夫呢？很久不在家了吗？你孩子呢？怎么也没看见？”

　　身体都赤相见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于是翠菊便把自己没有孩子，丈夫不在家等等都告诉了矮人。矮人这才知道为什么翠菊的里面那么紧？因为有没有生过孩子是有很大区别的。

　　生了孩子的女人，经过锻炼身材也许能够恢复到生育以前那样，但是那里面却是怎么都要松弛宽松一些了的。

　　矮人是走南闯北的人，听说过见到过的人和事，当然比世代呆在一个山沟里的人强，他最后告诉翠菊，生不了孩子也有可能是她丈夫的原因。虽然男人做那事很厉害，可是不一定就有能力生孩子的，不妨以后去抓一些草药给他丈夫吃吃看。

　　翠菊一听，心里琢磨道：以前只听说只有硬不起来没法进去不行，或者太短小不到最里面不行，只有听说过“不下蛋的母”的，哪里听说过男人的种子不发芽的？

　　像她男人这么年青上功夫又凶猛，每次出来的子弹，不但有力而且量又多，感觉自己快被填了一样，怎么就…不过转而一想，矮人说的也有可能，因为就算问题在她自己身上，喝了快两年的草药怎么还没用呢？要知道城里那个老中医可真的治好了很多人的。

　　想到这里，翠菊决定下次把这个事跟自己男人说一说，让他去看看也抓些草头药治治看。＊＊＊

　　凹山村，一个座立在几座相连的高山山，一处地势稍微向里收进去的山旮旯。“有水有人家。”从后面最高的山上下一条溪水，虽不算大却也因山高林密水潺潺，常年溪水不断。

　　自明末清初一位阮姓先人逃荒至此，开荒筑田繁衍生息，历经几百年，业已壮大得有近二百多人，房屋七八十座，成了方圆几十里最大的山村。凹山村有横纵两条大路，边上又添些小的小路，家家户户都挨着路边。

　　这样的结构在山村里是不多见的，在山村一般的房子都是因地制宜依山而建，没有统一的规划设计。

　　可是凹山村却不然，据说他们的祖先在逃荒来此之前原本是个木工师傅，做得一手好木活，过惯了墨斗拉绳的生活，看不得七八糟没有章法的东西，所以在最初几代人盖房子时就作了安排，然后一代代后人也都不敢违反祖训，以至于大家都养成了盖房子就盖路边的认知。

　　不得不说阮姓祖先是有眼力的，如今要是在高处俯视凹山村，横竖两条大路一直向两边延伸，以中间叉点为中心辐开来，似散实不散，说聚却不挤，气势很是了得。

　　却说在村子里的一户人家，户主名叫松，今年四十有八，子过世已有二十余年，膝下育有一子一女，女儿早已出嫁，儿子也已成家。

　　按说松是个幸福的人了，虽说子走后，丢下两个小孩，他一把屎一把，又是当爹又当妈地拉扯两个孩子长大，现如今都为他们找到了婆家娶了媳妇了。可是自从三年前帮儿子娶来媳妇后，便心事重重没有一天舒心过。原因就出在他儿子和儿媳妇身上。

　　松儿子树叶今年二十五，比妹妹丹花大三岁，打小懂事勤快，母亲走后不但没有在松跟前哭闹着要妈妈，反而一板一眼跟丹花说道理，劝说她不要羡慕别人家有妈妈。

　　不但如此，树叶还帮松打理家里的里里外外，别人家养猪他们家也养，别人家养鸭养兔子，他们也没落下。

　　过年时村里人家家户户做糖糕，蒸馒头，他们家也照样忙得不亦乐乎。虽说总归没有别人家那样齐整，可也没有因为没了女主人就了套。家里是这样，地里也差不多，犁地，耕田，施肥，秧，打谷子样样会。

　　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树叶十九岁那年出了一场事故，以至于落下终身遗憾。

　　那年夏天树叶独自一人在地里耕地，可不知为何，一向温顺的耕牛突然撞鬼了一样发起疯来，挣脱牛轭在田里疯跑，从这块田跑到那块田，又从那块田跳到这块田，树叶拿着竹枝条在后面怎么打就是不行。

　　眼看耕牛要跑到隔壁别人家的田里去糟蹋庄稼了，树叶一急跑到耕牛前面想把它拦住。哪知发了疯的耕牛不但任由树叶打，还着他的竹枝条顶了过来，把树叶顶了个四脚朝天，更悲催的是耕牛一脚踩在树叶的命上，只听树叶一声惨叫，痛得昏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路过的村民发现后，以为树叶是中暑昏过去，才赶紧把他背回了家。再说树叶回到家时，松挑稻谷去磨坊碾米还没回来，只丹花一人在家煮猪食。

　　丹花见哥哥被人背着回来，面色苍白，浑身冷汗直，也以为是天热中暑所致，可见哥哥没有像别人那样昏不醒，倒也多少放下心来，只得自作主张端了盆冷水开用巾一遍又一遍地替树叶擦着。

　　树叶见此情形知道丹花是误以为他中暑了，本想告诉她实情的，转念一想这怎么说出口啊？说自己被牛踩了？好，就算闭上眼不怕脸红说了，万一她听了说要他子检查伤情怎么办？妹妹虽比他小，可也十六岁了，有些邻家女孩子这个年纪嫁人了的也不在少数。

　　想到这里树叶张开的嘴又合上了，叹了口气躺上闭上眼睛，心想姑且就让丹红误会好了，等父亲从磨坊回来再细细跟父亲明说。却说松在磨坊里不知道家里出了事，好不容易轮到了，又因为水渠里的水不够要关闸蓄水了。

　　等蓄好了水一个多时辰白白过去了，碾好了米太阳都已只剩半个脸挂在对面山顶了，原本炙热的阳光此时变得柔和了不少，被山顶的树木一挡，挡住的部分成了暗影，没挡住的透过树的隙变得金光四。可是在庄稼人看来，景再醉人也不值地里的粮食吸引人。

　　松一只箩筐装白米一箩筐装米糠，白米看起来只装箩筐的跑得之一多点，米糠倒是大半箩筐了，但是挑起来后米糠那一边翘上了天，白米那头还在地上纹丝不动。

　　没办法松只好把扁担往米糠那头拉了拉，撅起的股往后挪了一下又试着挑起来，这会儿白米箩筐仿佛动了一下，可还是很不情愿，松跟无奈又把股往后挪了挪，直到顶到箩筐才重新起身，这下终于平衡了。

　　就这样松一会儿用手拽着米糠箩筐的绳子向前走，一会儿又换个肩膀用手把着白米箩筐的边沿走。

　　山路弯弯曲曲，有时前头路外边长了棵杉树，偶尔路的后靠凸出一块山石，松却视无睹一般，要看箩筐要撞上石头了，突地箩筐又晃过来了，总能有惊无险地避过前后左右的障碍。好在路途也不算远，一柱香的当儿松就到了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