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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陪回去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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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陪回去卸了

  她递给蜡一个小盒,柔声慢语地说:“酒店里卖的牌子我用不惯,你打车出去找找看这种,剩下的钱你拿着就行了。”

  这时屋里传出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你在干什么啊?快点儿过来!”她应了一声,对蜡淡淡地笑笑:“能快些回来吗?”蜡点点头接过来,紫晶便关了门,高佻的身影隐入房间的阴暗那一刹蜡听到她说:“别急,我从艮地带回瓶红酒…”

  半小时后蜡回来,开门的是个男人,四十岁上下,两鬓已经斑白,五官气度都极普通,他只罩了件浴袍,随意地拎着个高脚杯,劈面就问:“给你小费了吗?”蜡把剩下的钱和东西给他,他接了,嘟囔一句:“酒店的规定,你们不能拿小费。”

  冠冕堂皇地给了蜡责备的一眼,缩回屋里去了。蜡猜这男人就是紫晶的“恩主”了,没想到第二天晚上又看到另一个男人。

  那时都凌晨两点了,紫晶由人搀扶着走出电梯,两人经过台班时蜡闻到浓烈的酒气。和她同行的男人年轻,身材高大,眉宇轩昂,紫晶穿条瘦瘦窄窄的黑色裙子,一双美丽的小腿从裙下探出,尖细的鞋跟凌乱地踏着。

  高绾了头发的脑袋东倒西歪地靠着男人宽宽的肩膀,未着首饰的腕子松松地攀住男人的,慵懒得十分妩媚。男人送她进了房间就没出来,天快亮时才离开。

  蜡猜了整整一个夜班,此时格外希望包打听在…她尖细的嗓子里肯定会冒出一千一万种斩钉截铁的判断。早上八点,了班,正缓缓走回宿舍去,刚接班的台班远远叫住她,向她晃晃手中的听筒。

  蜡接起电话,那端传来紫晶的声音:“你叫蜡是不是?你能不能过来我房间一趟?要是不方便就算了”声音不是往惯的那种甜美,反而低低落落的,更有些暗哑。***房门口仍然挂着请勿打扰,蜡敲门,听到紫晶模糊的声音:“请进,门没锁。”

  窗帘拉得密实,房间黑的,充斥着酒的气味,乎乎的。紫晶站在落地窗前,正掀开窗帘一角向外看,光线偏心地照在她的额头和鼻尖上,身体则藏在暗处,好像浅色的影子。

  蜡轻轻走近,她抹抹眼睛转过身:“随便坐吧,抱歉很,昨天晚上我喝醉了,还没有叫客房服务。”“那我现在给客服中心打电话。”蜡拿起电话,紫晶却走来摁住听筒:“算了,不想让别人看见我这样子。”“你用不用先洗个澡?我给你放水。”

  蜡拉开窗帘,把窗打开,阳光和新鲜空气倾泻进来,紫晶似乎不太习惯这突然而至的明亮,找个最暗的地方坐了:“谢谢,现在我只想说话,有时间的话就陪陪我吧!”她指指身边的一盏圈椅。

  紫晶穿着无袖高领的衫子,瘦而不削的双肩,垂感极好的织料在双的地方形成一个令人叹息的弧度。

  淡的衣着使她苍白的脸色更加苍白,几乎是青白了,她垂落眼睑,可蜡仍然看得出那双波光涌动的眼睛周围的红肿…她无辜地并佐几可盈握的脚踝,用一种很轻很慢的声音说话:“本来心里不好过,两包烟就能过去,可孔再大下去粉底就遮不住了,我这心里…”

  她唏嘘着环抱住自己“空落落的,整个人好像要被了。”一颗泪从她深而清澈的眼窝里滚落出来,在微耸的颧骨上划出一道痕迹。良久,她没有再说话。沉默。蜡几乎要进入冥想的境界了。忽然,紫晶开了口,她的声音首次显得突兀:“他什么时候走的?”

  不等蜡回答,又自言自语地接过去“我一醒就去窗前看他,还是没看到…当然看不到,他肯定早走了,谁愿意上一个我这样的女人呢。”

  蜡不知道该说什么,瞟见身边矮桌放着个翻开的本子,她便就着摊开的那一页看了看:似乎是用来记帐的,密密麻麻地写着数字和期。“是账本,他让我记的,就是前几天你见的那个老头子。

  每三个月我来这儿陪他一个月,算是我最稳定的客人了,就是太小气,说给多少就是多少,吃穿用度,统统得记账扣钱,连开房费都要平摊…我这样的女人都包得起,竟然还舍不得给钱!抠带嘬手指头的!”

  蜡本来安安静静听着的,不料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虽然鄙至极,却又辣又妙,头次听到这个说法,咂摸出了味道,给逗得笑出了声儿。紫晶也被自己逗乐了:“我不计较这些。钱我不缺,而且其实他算得再清,一个月也得给我二十个这么多。”

  她用下颏儿指指台灯。蜡扭头去看,台灯下着一叠钞票,折放得十分整齐。

  蜡估摸着钱的数量,却见紫晶忽然脸色一变,尽失,眼泪扑簌簌的,身体仿佛从脚底一节一节僵硬上去,紧接着开始剧烈的颤抖,泪痕都扭曲了。蜡赶紧站起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紫晶哭得几乎说不出话:“这钱…是…不可能是那抠老头…他从不留现金在房里的…这是…他早晨留下的…”蜡要扶她躺下,听她这话就愣住了:“为什么?昨晚那个男人不是你的…”

  她硬生生把“客人”咽了回去,可紫晶显然已经听出来了,她的发作瞬间停止,平静地,冷冷地笑了:“他不是,一直都是钱为我挑男人,我想自己也应该作主挑一次了,昨晚我一见他就很喜欢他,显然他也喜欢我…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一瞬间,紫晶脸上笼罩了一层温柔的亮,可马上那精致的五官又狰狞地挤作一团:“我以为能正常地和男人过一夜了,即使只一夜我也足了,可他竟然给我钱!”

  声音低了下去“为什么他能看出来…我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让他看出来…想不起来,昨晚我喝太多了…”她抓了头发,话语变作了呜咽。

  蜡拉好遮光窗帘,倒了一杯水放在头,拽过毯子给紫晶盖好,又看了她一眼…睡得很安静,才轻轻退出来,关上房门,她感受着脚底地毯厚厚软软的触感,细细地把紫晶临睡前说的那句话想了一遍又一遍:“知道我为什么想和你说话吗,你和十几岁时的我像极了…”

  蜡出着神,路也看不清,一头撞上急急跑来的月长,月长摇摇她:“大白天做什么梦啊?我刚替你接了个电话,金发晶打来的,哭得一塌糊涂的,她在这个电话旁边等着你呢。”月长看看表“都一个多小时了,我放了电话就跑出来找你,你跑哪儿去了…”

  蜡不等她说完,从她手上扯了号码就跑走了。忙音响了半声就被接起,金发晶的嗓子已经哭哑了:“蜡蜡…我刚从武彬那儿回来,他为了一个傻女人不要我了,我想死。”***

  金发晶赴死的意念似乎非常决绝,一口咬定蜡没必要回去看她:“这世上就我哥和你俩好人,你把遗言转告我哥吧!”

  蜡哭笑不得,只好照她的软肋撞去:“就这么便宜了那个傻女人?还是等我,陪你回去卸了她,你死着也甘心啊?”金发晶果然听话地咬上话头:“没错儿!敢撬我的人我毁她的容,那我等你啊蜡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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