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小雪那时才六，七岁的样子，还不知道害羞，逗引她撒她就蹲下，小雪撒很有意思，她勾着头，朝自己分开的两腿间观察，我当时不懂小雪观察什么，是注意不让撒到自己的鞋子上，还是对那个叫做“”的地方产生了兴趣。

　　这样的场景恰恰符合了我的心情，我的目光也就放肆地落到小雪那裂开着的地方：先是出来几滴水珠，然后水珠连成一道水，当水变成薄薄的一束时，小便奏出听起来并不单调的乐曲，这时就会发现它的轻易不被察觉的表情…

　　那薄薄的引导着我的想像力，那快的乐曲挑逗着我少年的望，那羞涩的表情让我对“”的像概念变得具体…小雪仰起脸，朝我笑着，并不在乎我欣赏她的私处。“你怎么老是了鞋？”

　　我这样说，为了安抚自己那跳得不自然的心。看着最后的从小雪的小上往下…小雪还是那样毫无猜忌地笑笑。嗨，女孩儿撒真麻烦！不过，女孩儿撒也真好看！当只是看小雪撒觉得不能足的时候，我就想让她看我的。

　　但我不敢直截了当地当着她的面拿出来撒，因为年龄比她大，辈分也比她大，我是叔叔。“小雪，那小树上有个蝉蜕。”我这样说，把小雪的注意力引过来。

　　“在哪里？”小雪过来了，我兴奋着。心里说不出的足，我相信她会看见的，不仅会看见蝉蜕，还会看见我准备好的那种我期望女孩看到的状态。

　　果然，小雪的好奇心被吸引过来，她直盯着看，就像我看她一样，她一定没见过茎头翻出来的样子，我宁愿相信她没见过，但我不好意思让她看的太久，收回来，然而，小雪的好奇心同样没有足。第二次又见我撒时，小雪说：“你再那样。”

　　“这样？”我明知故问，做给她看。这次，是我在猥亵她，从猥亵中获得的足，在隐蔽的地方变成了手的动力。手的幻想引导着原始的冲动…终于有一天，我把小雪引导到炕上。

　　无缘无故地动手动脚引起尴尬的一方往往是自己，而不是对方，所以，先和小雪嬉闹，嬉闹的火候到了就说脏话，小雪听见脏话就咯咯地笑，我便大胆了，搁折她的胳膊窝，小雪求饶，我不肯住手，直到小雪说：“子了！”

　　我心里一阵兴奋，因为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而兴奋，也因为有了进一步的机会。“哄人（骗人），我不信。”小雪脸变了，看来是真子了。“真的？我不信，我摸摸来…”“真的！”

　　小雪严肃地说，我的手已经伸过去，我的心也跟着激动起来，小雪没有反抗我的手伸进她的衩里…我头一回亲手摸到女孩儿的生殖器，软软的，而我裆里却硬硬的，心暖暖的。

　　“不多”我说，其实衩真的了，我故意把状况说的轻些。再看小雪，她默不作声，脸上的表情很神秘！相信无论男孩儿还是女孩儿，第一被摸生殖器都会产生意外的快意，这种快意当然不一定是的快意。

　　我见小雪没有反对的意图，我的手指就深入到小雪那神秘的里去…我感到自己的心在突突地狂跳，不敢太放肆了，把手出来。半天，小雪似乎还没有从那种状态下恢复过来，我说，不要紧啊…就了一点。

　　我想把考虑了好多日子的主意说出来，但看见小雪已不在兴头上，也就没敢提，怕小孩子嬉闹过了头，回家再告诉父母。＊＊＊就这样，过了一个夏天，过了一个秋天，我和小雪在菜园子里相互看对方撒，在炕上还嬉闹过几次，我始终没有把那念头付诸于行动…

　　来年的春天，我一直没见到小雪，直到牵牛花挂了篱笆，挂了墙头，还是不见小雪来摘，小雪生病了，我是从大人的嘴里听说的。

　　在我的记忆中，妈妈是一个和邻居关系处理不好的人，这年春天，因为我家的梧桐树枝长到了小雪家的屋上，我大爷…小雪的爷爷本来就很不讲道理，加上两家祖宗关系也不远，就拿自己不当外人，拿着砍刀爬上墙头自己砍起来，好像也没打招呼，妈妈就不乐意了，吵了几句嘴仗。

　　两家关系就紧张起来。大人吵嘴，原本不管小孩子的事，可我也不愿上小雪家去了。直到那天我在菜园里，小雪她妈也就是我嫂子看见我：“老弟在忙什么？”

　　我抬起头，见嫂子冲我笑，我也笑，好久没和嫂子说话了，有点尴尬，嫂子一向爱逗引我，开玩笑，我才13岁，她便经常称呼我“老弟”

　　我叫了句“嫂子”那也是妈妈提前嘱咐过的，妈妈前两天对我说过：见了你嫂子别不搭理，你们小孩子，别跟大人赌气。从那天起，我们两家又开始说话，逐渐好起来。

　　那天，小雪她妈来我家玩儿，我才知道原来小雪的病好了，还得感谢我们家给她一种别人家都没有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