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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刺穿了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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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刺穿了滋味

  毕竟是个六十岁的老翁…想着张武的年纪,就想起他那话儿在里捣的狠劲,张黠还比不上呢。黠二不由得夹紧双腿,本是因为站不稳而贴在栏杆上的,不安份的轻轻扭动。

  知道自己不该在此失态,黠二赶紧离开栏杆站好,心虚地左右张望,怕给人发现她不端庄的瞬间,但看这天色将暗,这条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一手撑在栏杆上,竟有些心猿意马。若真是忍不住,几步路赶紧回屋里躲着。

  要怎么办这搔都好。却是抓着这方正坚硬的栏杆发楞,那儿都给木柄,麻绳擦到高涨,不知这栏杆是如何?

  讶异自己有这种放的念头,更怕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却让黠二两腿之间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在冒水,耳边彷佛听到张武对她的辱骂,愈是难听的词语,就愈让她失去理智。

  黠二难以自持地抬腿跨上,要踮脚才能着地的高度,只要轻轻弯腿,就把下体紧密与栏杆贴合。黠二咬牙,快速扭动肢,奋力地隔着衣磨擦核,甚至恨不得这栏杆生出一进去。

  感觉到快意高涨,黠二双腿紧夹住栏杆,双手抓上栏杆更是使力将身体的重量往栏杆,感受到那股通体的酥麻,黠二才松口气,没有停留享受余韵,赶紧跨下栏杆。天色已经全暗了,这让黠二松口气,这种光线下不用怕漏。

  心跳急促难平息,自己的大胆妄为一扫这来的郁闷,也让她冒出惊世骇俗的念头:偶尔与张武厮混也不坏。这念头一起,不由得双颊发热,但刚一阵宣,这时脑袋清楚多了,随手捻下栏杆旁盛开的一朵鲜红蔷薇,双脚豪不犹豫地往松香园而去。

  ***听梅碧揭廉唤道黠二来访,一身疲惫的墨大叹口气自上坐起,两腿踩在地上还有点发软。

  梅碧见她虚弱无力的模样,将玉竹送来的冰糖莲子汤与几片松糕放桌上,上前搀扶:“要不就请黠二来这儿,您别勉强出外堂。”妯娌间本来就不避讳入彼此闺房,但自己的容颜总要修饰一番,免得给黠二看出什么破绽。

  就着烛光在铜镜前洗个脸,修整头发,感到心绪与气息平静后,墨大才道:“请二进来吧!”烛火随着梅碧走出,黠二走入晃着。

  就着烛光看着黠二婀娜的身姿在桌边坐下,一如以往亲昵地在墨大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芳姐,身子还好吧?”墨大微笑回道:“还好,就是天热,这阵子事情也多。

  难得你一趟远门回来,该是我替你接风,改再请厨房做几道好菜给你补上。”“这是小事。”黠二拿起方才折下的蔷薇:“来的路上看花开得好,挑了一朵最漂亮的折来给你。”

  这是黠二先前临时想的藉口,因为代玉竹送东西过来,自己却慢了许久才到,总得有些说法。墨大接过,花朵盛开,香气袭人。

  她记得那条小路上的几丛蔷薇,有次与张墨一同游园,他想折朵花替桂芳戴上,却给被茎上的刺割破手。“你就是淘气,没被这刺给伤到吧?”

  出身镳局的黠二可不是玉手只拿针线的闺秀,笑着:“刀剑都不怕了,怎么会怕这小小的刺呢。”“墨大爷就给这小小的刺给伤过。”鲜红的重瓣让她想起张墨手指上的血迹,以及他孩子气,不好意思的傻笑,心头一阵酸楚:“真是没出息。”

  一向温柔婉约的墨大口中,这么说张墨,已是极大的不,让黠二一惊,就明着的事情劝着:“大爷这回出的事情,确实是不懂世事才上当,有了这一次经验,大爷也是聪明人,后会多警醒些,没出什么大错,就是大幸了。”

  “是,他是没什么事…”墨大赶紧把话收住,她本想自嘲地说:可我呢?瞧墨大的神色,黠二猜想得到,她给张武折磨得有多苦。

  哪天一段白绫吊死自己都有可能,想着个性端庄,贞洁的墨大真有可能会给张武上绝路,黠二觉得无论如何都得劝劝她,可要怎么劝呢?黠二心一横,吹熄蜡烛,与墨大在黑暗中相对而做。

  “妍,你这是?”妍拉着桂芳的手,低语:“我,我让爹给…”虽然有决心要说,但一时还是难以启齿。

  桂芳猜想得到妍要说什么,希望不会自己所想的那样,因此怯怯地催促:“怎么了?”妍咬牙:“我让爹给了!”黑暗中一时无语,妍听见轻微的啜泣声。

  “芳姐?”妍握紧桂芳冰冷的手,话说出口,自己也觉得被这事情惊骇得发冷。“他怎么,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我们该怎么办才好…”“芳姐你静一静。”

  眼睛习惯了黑暗,藉着夜可以见到桂芳的轮廓。妍拿起手绢贴上桂方的脸轻拭。“要是惊动下人就不好了。”就是怕人知道,所以一直隐忍,有着同病相怜的妍在旁,桂芳的眼泪更是停不住。

  妍拉着桂芳到边坐下:“我先跟外头的人代,今晚睡在这里,我们一起作伴。”桂芳就这么坐着拭泪,待妍去而复返,任她推着,拉着,一道儿躺下。两人就这么躺了一会儿,待桂芳的饮泣渐渐平抚,妍摸索到桂芳的手,再度紧紧握住。

  “芳姐,我们姐妹一场,无论什么事都知道你不会笑话我,所以推心置腹的说了。”“不,是我对不起你,我早知道他这般禽兽,还不阻你与他一同出…”

  桂芳说着又要掉泪,妍赶紧止住她的话:“别这么说,谁都不知道事情会发生这种事。”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怎么会发生…”若只是要两人一同悲怜命运,妍就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口,她深一口气,笃定将要说出口的话。

  “我开始也是恨,更恨自己不得不从他第二次,第三次,到现在也是不甘,却是不甘于…”妍的声音愈来愈微弱,让桂芳不得不停下眼泪,仔细聆听。“现在是不甘于自己,竟喜欢他的…”

  听妍这么骨的话语,让桂芳脸上一热,先前的委屈都给吓飞了。“妍,你这话…”“芳姐,就说不怕你笑话我,才敢说的,我知道你会懂,懂我不是自甘下。”

  桂芳当然明白张武会用手段媳妇,这点无论妍,或她自己都无法违抗,也慢慢的也想通妍这话的另一层意思:沦陷于的原因,桂芳也该清楚。

  一幕幕遭凌辱的记忆以及体的快,让桂芳慌乱到无法言语,直觉反抗着妍背德丧伦的话,说着:“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怎么能这么说…他是禽兽,是禽兽…”

  妍拍着她的手,柔声安抚:“是,可你想想,这禽兽火烫的着你时,你那儿像是要被融了,刺穿了的滋味,跟大爷可是万般不同。”“这…”桂芳思绪慌乱,倒是一阵灵光反驳:“你怎么知道大爷是怎么样?”

  听桂芳还知道抓她的语病,知道她的思绪已经平静许多,笑着回道:“只是打个比方,就如我除了二爷都没跟谁好过,直到现在,才知道那档事有这等屈辱,更有那种刺。”桂芳沉默许久,才吐出一句话:“这种事,情理不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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