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刚毕业大学生
渐渐的我发现那个美女与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最后已经无法与她保持礼貌的距离了,我的⾝体被紧紧地挤贴在她的后面,在那个⾼度和角度,我能清楚地看到她前深深的啂沟和没被罩住的三分之一⽩⽩的MM!
好像是八月的暑气随着太的升⾼慢慢漫延起来,我感觉到莫名的躁热,小dd极不合时宜地
⾝而起,任凭我在脑海里如何想像洪⽔猛兽,妖魔鬼怪,亦或是恶毒咒骂,就是不肯低头。
尽管我努力控制着⾝体的位置,但小dd仍然不可避免地随着汽车的晃动不时碰在她软软的PP上!
我的呼昅已经不匀称了,我与她的肌肤之间只隔着薄薄的⾐衫,她好像已经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和脖子都慢慢红起来,连MM也变成了淡淡的红粉!
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尽量将⾝体躲到一边,但仍然于事无补,终于车到太原街,一大堆人争先恐后地下了车。车厢一下子变的宽松了许多,我急忙找个空隙站到了别处,心里像偷了东西又躲过了察警的追捕一样。
又过了两站,她也下了车,下车的时候回头劲使儿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儿复杂得估计我们学校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的那个化学教授老头儿也化验不明⽩。
但我看出里面恼怒和鄙夷的成分肯定占了相当大的部分,我惭愧得几乎要把脑袋低到裆里去了。
这小D实在是不东西,我照顾了它二十四年,它可到好,刚碰到个美女就不听我的话,唉,重⾊轻友,于斯为甚,不过这也怪不得它,二十四年它都没碰到过一个美女,我对它确实太刻薄了些。
就这样一路替小d忏悔反省争辩着,很快就到了机械厂。下了车走上三百多米就应该是我素未谋面的机械厂啦,我的心又开始紧张起来,远远的看着残破的厂房,我心想,这就是我将要度过余生的地方吗?
***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就在我就要打定主意要为机械厂奋斗一生的时候,机械厂的一生却已经结束了,当我背着行李来到工厂大门口的时候。
看到黑庒庒的一片人群从门口一直堵到了办公楼,我心里还想呢,真是个大厂子啊…上班签到的工人就得有几千吧。
不过我马上就感觉到气氛不对了,大家脸上的表情不是气愤的,就是郁闷的,再不就是垂头丧气的,我估计是出了什么事,我碰了碰旁边一位老哥问:大哥,这是咋地了?
那位老哥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我反问到:“看你不啊…哪个车间的?”我说我哪个车间的也不是,他看了看我背着的行李,反感地说:“我看你像个便⾐!还背个行李打掩护呢,也不照照镜子瞅瞅你像民工嘛!”
“我像便⾐?!”老哥的话把我说乐了“机械厂都用便⾐查出勤了?”我调侃到,他⽩了我一眼大概又感觉我不像便⾐了,就说:“和你没关系你少打听,该⼲啥⼲啥去,没看这都烦着呢嘛!”我说:“不对啊…怎么和我没关系啊?我也是这个厂子的人啊!”他⽩了我一眼说:“你瞎⽩话什么啊?套近乎有用啊?!我在这个厂子⼲二十多年了怎么没看到过你?”
我说:“我是刚分来地呀,刚要进厂子报到,没看我这还背着行李就准备以厂为家了嘛。”我这么一说他倒愣了一下。
然后嘴角慢慢地向上翘起来,看我那眼神就像在动物园里看猴子的表情,接着就前前后后地帮我发布消息:“我说大伙看啊…这小子是刚被分配到咱厂子报到的!”
那架势好像我报到这件事跟王义夫得了国中奥运第一金似地还得奔走相告一下。大伙听他这么一说全把注意力转移到我⾝上了,有一个大嫂同情地说:“这孩子的命比咱们还惨哪。”
大伙那眼神也都跟寒冬腊月在北风烟儿雪里发现个快要冻死的孩子似的,把我弄的心里直发⽑,我赶紧问:“哥们儿们,这是怎么地了?”
旁边的一个看起来像是个车间主任的拍拍我的肩膀愤恨地说:“小兄弟,告诉你你也别难过,你也用不着报到了,咱们这个厂子,破产了!
昨天正式宣布的,说什么要搞国有企业改⾰,要兼并破产,要放下包袱轻装前进,还拿我们当试点儿,我就不明⽩了,我们这些人为了这个厂子奋斗了一辈子,怎么就成了包袱了呢!这太不公平了!渖恁么多国有企业,凭什么拿我们当试验品哪?!要我们下岗,门儿都没有!”
他这么一说一下子搞得群情愤,大家七嘴八⾆的骂起街来,不过大家说的什么我已经听不到了,我的头晕晕的。
我比他们还不明⽩呢,你们好歹已经奋斗了十几年了,我这还没等上岗呢,就已经下岗了,看着前面挤挤叉叉的几千号人,我放弃了冲进去问个究竟的努力,我想好在我还没报到,还是回到人事局让他们回回勺,重新分配我吧。
于是我背着行李卷,顶着已经很大的太奔着人事局去了,人事局可是个大衙门口,有武警把门,一有小车进出都“卡卡”的打立正,老有礼貌了。
可是等我低着头想往里走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一声断喝:“站住!”这一声象锤子一样砸过来,把我钉子似的钉在原地,一厘米都没敢多走。
我感觉自己象⽇本鬼子正被路八的刺刀顶在后上,要不是胳膊上挎着行李我肯定得把双手⾼⾼举起。武警同志继续喝到:“过这边来,别在那挡道儿!”我赶紧小跑过去,无限敬仰地仰视着值勤台上的“最可爱的人”
估计武警同志早已经习惯这种眼神儿了,他面无表情的训斥着我:“往里瞎闯什么啊?这是随便进的地方吗?!”我谦卑地说:“我看别人也都往里进,你也没管啊…所以我也就进来了。”
“那都是导领!你是谁呀!”武警继续训斥到,我心里想我再怎么也算是民人群众啊,可我哪敢争辩,换了个哀求的语气说:“这位大哥,你看我真有急事,我的厂子⻩了,我得找人事局的给我换个单位!”武警同志一听更来劲儿了:“你知道渖现在得有多少下岗工人不?!
谁下岗了都来找人事局,我们拦得过来嘛!”我一听可算明⽩了,原来看门武警的功能一方面是向各级导领展示精神文明建设的成果,另一方面就是向民人群众展示民人 主民专政的強大威力的啊。
我感觉到我没表达明⽩,赶紧解释:“不是,武警大哥,我是刚毕业的大生学,人事局分配我去的工厂还没等我报到就已经宣布破产了,所以我才回来要求重新分配的。”武警同志听说我是大生学,气稍微消了点儿,嘟嚷了一句:“那你不早说!”
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值班室对说我:“去那里打电话联系吧。”我拖着行李来到值班室,发现前面还有四五个人在等着打电话。门卫是个神态倨傲的老头,脸上那股不耐烦的表情比我们村长还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