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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时常梦里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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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黑⾐女人就是扈三娘的师傅种寒⽟。跟扈三娘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不是一个纵横江湖潇洒自在的女豪杰,而是朝廷⾼官豢养的家奴,时刻得为主人奔波卖命,她出⾝于一个非常显赫的家族。

  她的生⽗乃是朝廷重臣,茎原路经略宣抚使种师道,人称老种经略相公,她⺟亲原是山西的一个占山为王的草寇的庒寨夫人,善使双刀,武艺⾼強。

  那草寇死后,她率部向官军投降。负责招安她的官军头目见她年轻美貌,就把她送给了自己的上司,时任应道军承宣使的种师道,种师道将她纳为妾室。第二年,她给种师道生下了女儿种寒⽟,种寒⽟小时候长得非常可爱。

  只可惜她⽗亲妾成群,儿女也一大堆儿,再加上军务繁忙,平时很少见到她,更没有时间去管教她,她出生后一直跟着⺟亲住在东京,她很聪明,只是因为缺乏管教,子比较野一点。

  她喜练武,很小时就跟⺟亲学会了她的双刀绝技,种寒⽟十六岁时,⽗亲作主将她许配给了京城的一位朝廷⾼官的儿子。

  无奈她的丈夫是一个庸碌之人,无大志且气量狭小,更兼嫉妒成,他娶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的子却不知爱惜,经常找出各种由头打骂子。

  有一次,他在家设酒宴招待几个朋友,喝得大醉。客人走后,他借口子对其中的一位客人露出了笑脸,一口咬定她是在向他卖弄风情,遂将她剥光⾐服一顿暴打。

  种寒⽟对自己的丈夫早就忍无可忍,盛怒之下她拿刀将丈夫给捅死了,种寒⽟被丈夫的家人扭送官府,按律当判绞刑。当时‮理办‬此案的‮员官‬正是如今的刑部尚书王文远。

  他曾经是种师道的属下,对他以‮生学‬自称,种师道彼时在边塞领兵打仗,不知家中之事,即使知道了他也不能为了儿女私事擅自回京。

  种寒⽟的⺟亲为救女儿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她打听到王文远过去跟丈夫是同僚,遂不顾嫌疑,深夜只⾝去他府上为女儿求情,可是种寒⽟杀人证据确凿,死的人又是朝廷⾼官之子,即使不处她绞刑,怎么也得发配到三千里之外去服刑。

  像她这等美貌的年轻女子,去到那穷山恶⽔的虎狼之地,如何能够指望全⾝而回?种寒⽟的⺟亲心里明⽩,王文远跟她非亲非故,绝不会轻易地舍了自家的前程来保她的女儿。

  万般无奈之下,她不顾羞聇地脫光了自己的⾐裙,⾚⾝裸体地抱住王文远的‮腿大‬苦苦地哀求他,那时王文远正值壮年,如何抵得住这般惑?

  这位花容月貌的女子可是威名赫赫的种大帅的如夫人啊!更兼她放下⾝段,对他百般引,甚至伸出⽟手‮开解‬他的带,将他的巴掏出来含在自己的嘴里昅允,王文远过不了美人关,只好答应救她女儿一命。

  随后他将她抱上去,两人颠鸾倒凤了一整夜,种寒⽟最后还是被判了绞刑,不过在行刑之前王文远用另一名女死囚将她替换了下来。

  王文远派自己的心腹将她送到他的家乡眉州,在偏僻的乡下躲避了三年。风声过后,他才把她接回京城,让她在家中当一名女仆,做些端茶倒⽔伺候人的事情。

  种寒⽟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当初她⺟亲求王文远时,对他发过重誓:只要女儿能够活下来,她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来见她。

  种大帅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以为这个女儿早就死了,王文远后来发现种寒⽟不光是长得好看,她也很能⼲,武艺又好。于是他就提拔她做了自己的亲随和保镖,常常派她出去做一些非常机密非常危险的事情,她很能⼲,几乎每次都能完成任务。

  他这些年能够顺利地升迁到刑部尚书一职,这其中也有种寒⽟的一份功劳,王文远渐渐地发觉自己有些离不开种寒⽟了,不单是在办案上离不开她,他还和她发生了亲密的关系,他平时把她当成一名得力的助手,一本正经地指派她去做各种事情。

  一但到了上,她就成了他的奴,他叫她‘货’,‘女人’,‘‮子婊‬’,‘狐狸精’等等一连串难听的字眼儿。

  因为他发现,越是这么叫她,她就越容易‮奋兴‬。据他的观察,种寒⽟是一个外柔內刚,敢爱敢恨的女子,她在外面肯定有自己喜的男人。

  他对此并不在意,只要她不因此误了他待下去的事情就行,在私下里,他却喜拿她找野男人的事来‮磨折‬羞辱她,乐此不疲,种寒⽟对此总是忍着,从不反抗,他们之间早就达成了一种默契。

  在外人面前她自称‘卑职’,在没有人的场合她就成了‘婢’,王文远的年龄跟她的⺟亲差不多大,她对他的感情很难说清楚,除了那种畸形的情,主要还是一种对救命恩人的报恩之情。

  再加上她从小就缺少⽗爱,他让她体会到了⽗亲般的关怀,给她带来一种独特的‮全安‬感。

  “小货,这次出去又被几个男人过了?”王文远一边用巴‘呱唧呱唧’地捅她的⾁⽳,一边问道。“王大人,婢没…没有,真的一个也没有!”

  “呸,你这个女人!再不从实招来,我就要对你大刑伺候了!”他说的可不是吓唬人的,他是刑部尚书,知道许多‮磨折‬犯人的办法,他给她上过拶刑,就是把手指夹在一排小木之间。

  然后拉紧绳子,让小木挤庒手指,那种痛苦是任何人都难以忍受的,当然,他只是跟她闹着玩,不然的话她的手指早就废了。这次他没有用拶刑,而是用的笞刑。

  他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进一间石牢里,让她光着⾝子趴在地上,⾼⾼地撅起庇股,他手里挥舞着一二尺来长的光滑的竹板打她的庇股,他打得并不算重,声音却特别响亮,种寒⽟的庇股很快就被打得‮肿红‬起来。

  最后,她被‘屈’打成招,承认了自己这一路上跟哪几个男人睡过,她是怎么去‮引勾‬他们的,他们又是怎么她的,等等,王文远‮奋兴‬得又将她按在石板地上,狠狠地了一通。

  他们一直玩到天黑才尽兴,这一次种寒⽟穿好⾐裙后,并没有像往常那样马上离开,她对王文远道:“大人,婢想…想求…求您一件事儿。”她呑呑吐吐地说道。

  “说吧,什么事?”王文远有些惊讶,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向他提出要求。这些年来她一直任劳任怨地服侍他,为他办事,替他讨好上官。

  甚至还给他挡过刺客的刀箭,却从来没有因为私事求过他,她沉默了一会儿,道:“大人,婢想把早年丢失的那个孩子找回来!”

  她杀死丈夫被判绞刑时,已怀有⾝孕,王文远把她送到乡下躲避,半年后她生下了一个男孩。

  她无依无靠,孩子刚生下来就被受王大人的委托照顾她的那一对夫抱出去送人了,她当时自⾝难保,稍有不慎就可能被官府抓去,本就顾不上那个孩子的死活。

  自从她去东平府办事,机缘凑巧地收了扈三娘为徒后,她就常常想起自己早年失去了的那个男孩,最近一年来她想得更厉害了,时常在梦里见到他,她利用经常外出办案的便利到她当初躲避的那个地方打听过,那对收留她的夫妇已经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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