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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慔了自己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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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她了解到,她的孩子是被一个姓李的农户人家收养的,六岁时他又被转卖给一个姓苏的大户当家奴,后来那个大户的女儿出嫁,他作为陪嫁被带到大名府去了。

  因此她要找儿子,就必须去大名府一趟,她向王大人如实地说了自己了解到的这些线索,王文远听了,沉昑了一会儿,道:“我看这样吧。

  大名府正好有一桩案子需要刑部派人去暗中核实,我可以把你派去那里,你带上刑部牌,办起事来也方便一些儿。”王文远希望能够笼络住她,让她继续为自己办事。

  他知道自己不能也不应该去阻止她寻找自己的亲生孩子,别看她现在对他百依百顺,真要是被急了,她可是连丈夫都敢杀的。“多谢大人恩典。”种寒⽟跪下向王文远磕了一个头,随后伸出手去解王大人的带。

  “不用了,你下去吧,货!”王大人也不是铁打的,他已经累得不想动了。

  “大人早些安歇,婢告退。”说罢她起⾝回自己的屋里去了。查案一个月后,种寒⽟来到了大名府。

  她先找了一家稍大的客栈,将行李等物寄存好了,随后来到外面的大街上,她走进一家小饭馆,吃了一碗大名府的凉面权且充饥,吃完后她才起⾝前往大名府的府衙。大名府靠近辽国和金国,乃是大宋朝的北疆重镇。

  这里是蔡太师的女婿梁世杰的地盘。梁世杰出⾝官宦世家,曾在汴梁担任过中书侍郞,人称梁中书。

  因为有岳⽗蔡太师的看顾,他被外放时得到了大名府留守这个肥缺。留守司的权势极大,不但管辖着大名府府尹,还统领着两万多的马步军兵。真可谓‘上马管军,下马管民’。这次种寒⽟要核查的案子就跟梁中书有关。

  大名府有一个叫窦明仁的主簿向朝廷举报,道大名府府尹王太守与留守梁世杰合谋贪墨‮家国‬钱粮中私囊。待到刑部派‮员官‬前来查询之时,窦主簿却得急病死了。大名府府衙里的人都说这个窦主簿因玩忽职守,早就被王太守⾰了职。

  他定是心怀怨恨,这才向朝廷诬告上官。刑部的人一无所获,只得打道回京复命。刑部尚书王文远一直与蔡太师不睦,他们各自向天子上书参奏过对方。因为梁中书是蔡太师的女婿,他派种寒⽟来暗中查访这个案子,其实是针对蔡太师的。

  种寒⽟明⽩,自己若是直接去大名府的府衙查询,肯定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反而会引起对方的注意,打草惊蛇,她先去了窦主簿的家,那里空无一人。

  街坊邻居都不知道他的家人去了哪里。于是她假扮成一个从窦明仁的老家来的女人,因死了丈夫,可怜巴巴地前来投奔当主簿的表哥。

  她逗留在府衙周围向出⼊那里的人打听有关窦主簿的事情,她的运气很好,没过多久就从一个好心人那里打听到:窦主簿死了,他夫人带着儿女们回她在山东的娘家去了。

  窦主簿现在只有一个当教书先生的兄弟还留在大名府,他叫窦明礼。当她找到窦明礼的家时,天已经快黑了,她上前敲门。门开了,出来一个书生打扮的三十来岁的男子,他就是窦明礼。

  种寒⽟直接了当地告诉他,自己是刑部派来的公差,想了一下解他哥哥窦明仁的死因。窦明礼原想拒绝她。

  可是转念一想,这女人是京城来的,⾝上带着刑部的牌,应该不是王太守一伙的。再加上她是个极为美貌的女人,美得让他想马上跪下,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于是他就把她让进了屋里。窦明礼没有成亲,更没有儿女,他家里似乎很穷,种寒⽟四下一看,没有见到什么值钱的东西。

  窦明礼给她倒了一杯茶⽔,两人坐下聊了起来,窦明礼说,哥哥窦明仁的死确实很可疑,他怀疑是被王太守派人谋杀的,他当时外出办事,等他回来时,哥哥已经下葬了,他曾经听哥哥说起过一些王太守的贪赃枉法的行径。

  但是他不知道哥哥手里是否有真凭实据,就算有,他也不知道蔵在什么地方,种寒⽟又问起他的嫂子,道:“你嫂子是不是知道一些內情?”

  窦明礼答道:“我嫂子她是一字不识的妇人,哥哥他从来不跟她谈论衙门里的事情,我的侄子侄女还不満五岁,从他们那里也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种寒⽟大失所望,没想到她费了这么大的劲儿,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她正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忽然听见窗外有响动。

  因为是夏天,窗户上只挂着一帘薄纱,并没有关上。窦明礼也听见响声了,他壮着胆子大声喝问到:“谁在外面?”种寒⽟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猛地站起⾝来,隔着桌子扑了过去,一把抱住桌子另一端的窦明礼,两人一齐滚倒在地上,与此同时。

  只听得“嗖”的一声,从窗外进来一枝利箭,钉在了墙上,箭杆揷进土墙⾜有三寸深。要是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儿,这枝利箭定会穿窦明礼的⾝体!

  种寒⽟在地上抬腿一脚,将桌子踢翻,桌上的蜡烛掉在地上熄灭了,屋子里变得漆黑一片,她小声对窦明礼道:“你留在这里,不要出声,也不要动!”她‮子套‬自己携带的刀,推开门,跃了出去。

  门外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她四下里察看了一遍,又等了一会儿,认定偷袭的人已经走远了,这才回到屋里,重新点上了灯,她把窗户关好,从地上扶起还在浑⾝瑟瑟发抖的窦明礼,道:“没事了,刺客已经走了。”

  窦明礼吓得脸⾊苍⽩,问道:“当…当真?”他见种寒⽟像是要离开的样子,急得一把抓住她的袖子,道:“那…那刺客若是再…再回来该咋办?”

  种寒⽟没有回答,她能有什么办法?难道他想让她一直守在这里保护他不成?“这位公差姐姐,我明⽇就离开此地,再也不回来了,公人姐姐今晚可否留在此处?我…我害怕。”窦明礼红着脸对种寒⽟道。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女的公差,不知该怎么称呼她,索就称她为公差姐姐,种寒⽟见他是个手无缚之力的书生,看起来还怪可怜的,就答应了,只是他家里只有一张,宽不过三尺,一男一女两个人如何安歇?

  窦明礼红着脸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他家穷得连多余的铺盖都没有。此地⽩天虽然炎热,晚上却不是一般的冷,不盖被子睡在地上是肯定不行,最后还是种寒⽟做出了决断:罢了,我们都睡上,同盖一被子,你靠里面睡,我靠外面睡!

  他们俩没有脫⾐服就上了。还好,没过多久他们就都睡着了。第二天天还没亮种寒⽟就醒了,她是被饿醒的。昨天到大名府时是中午时分,她只吃了一碗凉面,现在她的肚⽪已经饿得贴上脊梁骨了。

  她发现窦明礼还没睡醒,还在打鼾,他的头拱进自己的怀里,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搭在了她的⾝上,‮势姿‬极为暧昧,她的脯隔着⾐服能感受到他嘴里呼出来的热气,她摸了自己的⾝上,还好,⾐服子还好好地穿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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