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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伤了丹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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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云溪一旁听着连连点头,开始寻思自己要不要也找一门暗器修炼一下,这可比那采的魔功来得更加实在,但他很快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

  于此同时,盘州城西城区的一所两进院落里,那假山⽔池边上的一棵垂柳下站着一名⾝穿浅红⾊对襟襦裙的妇人。

  妇人⾝材⾼挑丰満,八尺⾝⾼(一米八)如若在闹市间必定是鹤立群,偏偏还有一副裂⾐裂锦般的鼓以及宽大的臋垮,如此丰満⾝段自然充満惑,但也让那矮小瘦削者望之生畏。

  妇人盘了云髻的秀发乌黑亮丽,但那纠着哀愁的‮媚妩‬脸孔却是鼻梁⾼眼眶深陷,配合那⾼大丰満的⾝子,却能让人一眼看出是名异族女子。

  而此刻又从假山后转出一名年轻女子,面容有七分酷似妇人,⾝子亦有七尺三分之⾼,看来是一对⺟女。却正是被韩云溪从庆州城带回来的萧月茹和铁胜兰两⺟女。

  话说半月前,黑豹寨被端了后那二当家王旭峰带着铁胜荷逃走,不知去向,萧月茹和大女儿铁胜兰则被深知韩云溪这个太初门三公子喜好的铁掌帮帮主⻩泰送到了韩云溪卧榻上,让韩云溪也过了一把⺟女共侍一夫的瘾。

  虽然是被人玩了三个多月的破鞋,但韩云溪可不是挑剔之人,非但不挑剔,这对⺟女对韩云溪来说简直可以说得上是梦寐以求了。

  尤其是那萧月茹,是韩云溪过去做梦也没想到能玩得到的女人。铁山门在南诏就有如太初门一般的存在,这个萧月茹无论⾝份,修为和名声都不输他⺟亲姜⽟澜,是韩云溪见面要弯行礼的前辈长辈。

  而韩云溪虽然好渔⾊,但除了自家娘子外,在太初门也不过玩玩那些下人婢女,就连唯一一个有染的师妹王云汐也曾是他的婢女。却没想到这次庆州之行种种机缘巧合之下,让韩云溪可以像命令一名女奴一般。

  让这位他过去要仰望鼻息的门主夫人当着他的面宽⾐解带,爬到榻之上翘臋掰⽳,让他肆意弄。

  自然的,在庆州城铁掌帮总舵三天的温柔乡后,韩云溪自不会把这两⺟女就这么放了,而是巧施如簧之⾆,恩威利,施展了各种手段,两⺟女就被韩云溪带回盘州城这所宅子安置下来。

  “娘,他…他昨⽇说今⽇未时过来?”“嗯…”“但…我们真的就这么在这里等着吗?妹妹那里…”“我们能做什么?”十来天的休养,铁胜兰获救时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如今稍微红润起来。

  再次浮现出往昔的英气,但那剑眉依旧紧缩着,舒展不开,又平添几分柔弱。萧月茹却是反问了女儿一句,铁胜兰张张嘴,却也说不出什么来,很快脸⾊黯淡了下去,只能在一边的石凳坐下,沉默不语。

  “哎…”萧月茹一声哀叹,手折下一柳枝丢进池內,然后在女儿⾝边坐下,望着那被柳枝起一圈圈波纹的池子,満是哀愁地说道:“韩公子答应了娘,他已经吩咐铁掌帮去追寻王旭峰那畜生的下落,一有你妹妹的消息就会通知我们…”

  “什么韩公子,哼,不过是和那两个畜生差不多的…畜生罢了…”“胜兰…”想起在庆州城三天和这十天路上韩云溪对她做过的那些事情,铁胜兰却是忍不住咬牙切齿地打断了⺟亲的话。

  然而和她同样遭受了这般辱的⺟亲非但没有感同⾝受般地附和她,没想到换来的还是一句厉喝,铁胜兰当即泪珠子忍不住从眼眶冒出,再从脸蛋上滑落。

  女儿的眼泪让萧月茹感到痛心难受,但不知为何,也让她的心肠变硬起来“胜兰,娘何曾不想一死了之?但娘这般苟且偷生却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们两姐妹,你…”“我和妹妹恨不得也是一死!”“放肆…”“啪…”一声怒喝,萧月茹起⾝给了女儿一巴掌,这一巴掌过去后,⺟女两都愣住了。

  十几年来,萧月茹教习女儿武艺时,训斥之下有之,但这扇在那⽩皙嫰滑脸上的耳光,多次扬手却从未真正打出手过。挨了⺟亲这一掌,铁胜兰却抱着脸嘤嘤地哭了起来,而萧月茹,铁山门灭门,得知铁战龙战死。

  甚至那三个月来噩梦般的⽇子,这些种种她不曾掉过一滴眼泪,但此刻,累积了许久的情绪却是因为这一巴掌控制不住般,让她的眼眶也跟着润起来,但她深昅了一口气,面容再次冰冷起来,那颗泪珠终究没有溢出。

  “胜兰,经历了这些事,你应当成一些…我死了,你们姐妹也寻那一死,你让我下到⻩泉有何颜面面对你⽗亲?你又该如何面对拼了命让你们活下来的⽗亲?”

  “那女儿们遭遇的那些事情,可就有脸面去见⽗亲了?”“你…”萧月茹突然感到异常疲惫,她甚至感到一丝愤怒,女儿若真是刚烈如此,当初也不是没有机会为了保全清⽩一死了之的。

  但并没有,同样⾝陷魔掌的她却是很清楚的,面对赵元豹那两个畜生的威吓,两个女儿选择的是屈服…也因为两名女儿的屈服,被那两个畜生拿捏着要挟她,她这个做娘亲的也只能屈服。

  她却没想到,到头来不过是乌云暂且散去,天尚未放晴,女儿却说出这等腔调的话来…

  但她到底是⺟亲,却还是软下声气劝起女儿来:“女儿,我们已是残花败柳之⾝了,这已是不争的事实,这非我们之愿又如何见不得你爹?难道你现在一死了之就能恢复那清⽩之⾝吗?那韩公子虽然好⾊荒,但待人多少是有情有理的。

  无论如何,你爹死后铁山门是树倒猢狲散,他是我们现在唯一的依仗了,比起那三个月来我们遭受的苦难,一时的委曲求全,哪怕是我们⺟女共侍一夫又如何不能接受呢?”萧月茹看起来是在说服女儿,实际上却像是在说服自己。

  然而她这发自肺腑之言,换来的却是女儿茫然的眼神,女儿甚至回了一句:“娘亲,你真的相信那韩公子会帮我们重建铁山门吗?”萧月茹心里叹气。“你娘再怎么说也曾是一门之主,我如何不知道那韩公子是信口开河…”

  “那娘你还…”“行了,你不必多说了。”听了女儿的话,萧月茹那失落的感却是愈加強烈起来,她开始后悔,当初不该对女儿保护得太好。

  当时觉得她一介女流,武艺未达到一定程度还是老老实实在山门修炼为好,最好是找到一个实力登对的门派进行联姻,这样女儿的下半生多少算是有保障了,但人算不如天算,等女儿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吐蕃却是开始大肆⼊侵南诏。

  之前那些有意向来往的宗门,因为铁山门和南诏那千丝万缕的关系,随着南诏局势的恶劣,结果都打起了哈哈起来,对联姻一事却是避而不谈起来。

  反观和女儿同龄的那韩云溪,人家荒好⾊,但那一⾝心机和与世俗打道的老练,自己女儿却是万比不上的。傻丫头啊…你还不明⽩我们娘俩的处境吗?哪里还有提条件的余地啊?

  萧月茹是差点没给女儿气得走火⼊魔,她伤了丹田后,已经从一流⾼手的境界掉到了普通⾼手的地步,而整个苍南境像她现在这等⽔平的⾼手多如过江之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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