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那是一个典型的周末早晨,因为我⺟亲没有即将到来的庭审,所以她在尝试做一些新菜。当她不忙于律师事务所的工作时,做饭是她最喜做的事,当我去厨房吃早餐时,她正围着围裙在炉灶旁做饭。
“很准时,”她笑着说,很⾼兴一切都按计划进行。饭菜做好了,我们坐下来一起吃,她问我上大学的情况,问一些平常的事情。看起来她今天早上心情很好,然后她就完全变了,她突然严肃起来,伸手去拿桌子上的东西。
她把一本小册子递给了我。“几个月后,我将参加罗西博士为期两天的研讨会,你听说过他吗?”这看起来像是我⺟亲这几年参与的一项与治疗有关的活动。
“是的,我想是的。”我回答道,简单翻看了一下小册子“他上过很多次有线电视新闻,对吧?”
“就是他,我的心理医生向我推荐了他,他们是好朋友。因为罗西医生会在城里待一个星期,所以我还请他帮我安排了几次和他的人私会面。”
“是啊…我猜那些人私会面也不是免费的。”“价格列在背面。”她说,我看着小册子的背面,简直不敢相信。“天啊…妈妈,你要为一个研讨会付这么多钱?”“嗯…我会付更多的钱,因为我要和他单独会面。每一分钱都是值得的。”
“你怎么知道?”我问。“你不可能拥有像罗西医生那样的声誉,除非背后有实质內容,我的治疗师推荐他是有原因的。”“是啊…如果这个研讨会是个骗局,你可以随时起诉他。”我开玩笑说。
“这可不好笑。”“我忍不住,不过说真的,这么昂贵的治疗?”“你不会明⽩的。”她回答道。“你怎么知道?”“你就是不懂。”她的回答多了几分威严。“我想我已经够老了,我是说。
除了心理医生或名医之外,如果你需要找人倾诉,我很乐意倾听,说真的,我不介意。”⺟亲给了我一个善意的微笑。
“你真好。真的,听你这么说,我很感动。”“你还指望什么呢?”我回以微笑,好像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想我是个好人。”“你当然是,”她半讽刺地回答道。
***几个月后,那是一个周六的深夜,我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听到⺟亲把车停在了车道上,她刚从与罗西医生的人私会面中回来。当她打开门时,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情。和往常一样,她穿着职业装。
“怎么样?”我问道,因为她看起来很严肃,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把鞋子放好。“我以后不会再见他了,别再问起他。”在她可能说的所有话中,我没想到会听到这句。
“真的吗?为什么?”“说来话长。”她回答道“我不想谈这个。”“哦…好吧。”她看起来像是要上楼回卧室,但却只是站在那里,在客厅里徘徊。
她好像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我,最后,她还是说了。“他问我要不要回他的房间,”她无奈地说“当我问为什么时,他坚持说是为了进行更深⼊的讨论。
当我拒绝时,他让我闭上眼睛,然后他试着吻我,捏我的啂房。”⺟亲露骨的讲述让我大吃一惊。
“之后你做了什么?”“你觉得呢?我推开他就走了,在离开之前,我还骂他是态变,流氓和混蛋。”“真是一团糟,可惜你没有踢他的蛋蛋。”她犹豫着点了点头。
“我应该踢的,他辜负了我的信任。作为一名医生,他应该知道界限在哪里,就像我对待客户一样,”“我不该这么说,但你…你知道…很有魅力,他可能控制不住自己。”
“你是在为他的行为辩护吗?”她问,死死地瞪着我,我立刻退缩了。“什么?不可能,我为什么要帮他?”“这真的很不幸,”她悲伤地说“我不会去见我的固定治疗师了,虽然他是个好人。”
“怎么会这样?他也有过吗?”“没有,但他们是好朋友。和罗西医生发生了这么多事,再去见我的治疗师会非常尴尬。”“看心理医生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我问道。
“谈话是一种治疗,有人花钱来听我唠叨,感觉很好。天哪,我真希望罗西医生不是个讨厌的⾊鬼,他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倾听者,而且他也非常聪明。”
“这就是你需要的吗?一个听你说话的人?”“这是大多数女人需要的。”“我可以做你的倾听者,”我提议道“当然,只要付一点小钱。”
“真的吗?”“只要价格合适,我可以倾听你的意见,这对我来说就像一份兼职工作,你也能省一大笔钱。”我主要是在开玩笑,但也有点认真。
我们之间经常开这样的玩笑,只是把它当做一种廉价的生活调剂,她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很欣赏你的态度,我真的很感,但考虑到谈话的主题,这可能不太合适。”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她竟然有什么不合适的话要说,这似乎出乎我的意料。
“什么样的话题?”我问道,而没有像通常对待我的这类“工作邀请”那样告诉她我只是在开玩笑。
“与成人有关的话题。”她认真地说,似乎对这个玩笑浑然不觉。“呀。”“你感趣兴吗?还是不感趣兴?”现在我被到了墙角。“当然,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
“好吧,我愿意接受你的提议。”她微笑着说,我尽力不让自己的下巴掉下来,当然,我希望我的⺟亲幸福,当然,我想尽我所能帮助她,但我从没想过她真的会接受这个提议。从她的表情来看,她已经准备好和我好好谈谈了。
“哦…你为什么想雇我?”我回答道,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像个外官。
“你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这正是我最需要的,你的年龄也很成,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我想讨论的话题大多是
方面的。”当我听到“
”这个字眼从⺟亲口中说出时,我的态度立刻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