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突然间,我发现自己变得望渴和感趣兴起来,这是我始料未及的。“听起来我可以接受。”
“我很⾼兴你这么想,”她回答道“我还认为,这将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可以培养你的沟通技巧,以便将来成为一名律师。这种一对一的互动在与客户打道时非常有用。”
“有道理。”我点点头,完全同意她的观点。“另外,我还能赚点钱,因为你得付我钱。”
“好极了,那就这么定了,我们的第一次疗程就在明天。”她的心情变得轻松起来,在确定我是她的新治疗师后,她上楼去了卧室,她对整件事完全是认真的。***我深夜的“工作培训”
就是在网上搜索治疗师应该如何处理事情。第二天早上,她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我们的治疗,她对此很俏⽪,甚至称我为她的新任治疗师,但与此同时,我也能看出她是认真对待这件事的。
我的⺟亲是一个喜倾诉的人,她需要把事情说出来才能感到轻松,当我来到客厅时,我看到⺟亲重新摆放了家具,这样看起来就像一个真正的治疗师办公室,她把沙发转了个方向,让我们面对面。
“这里是治疗区。”她解释说“无论在这里说什么,都要留在这里,你是拿钱来做事的,我希望你能认真对待。作为换,我保证把你当成我真正的治疗师来对待。”
“你可以信任我,我准备很充分。”我们都坐了下来,然后我们开始了,我们花了一点时间适应,彼此都有点傻笑,然后气氛变得严肃起来,是时候开始工作了。
“你想谈什么?”我问道,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专业些。“我希望你能问我任何问题。”她说着,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我飞快地想了一个既合理又专业的问题,我想认真对待这个问题,因为我⺟亲对我如此信任,因为她给了我100美元。
“你生活中最大的恐惧是什么?”我最后问道,她想了一会儿。“目前,最怕找不到丈夫,我不再年轻了,我的时钟在滴答作响。男人不会在意这些事,但女人会,我们的外表很重要。”
“那是什么阻止了你?你很少约会,尽管有很多男人会对你这样的人感趣兴。”
“这很复杂。”她停顿了几秒钟,那一刻,我意识到这就是我⺟亲寻求治疗的问题所在,她显然对告诉我她的秘密感到不安,但在內心深处,她想说出来,否则就不会让我做她的“治疗师”了。这是她一直在纠结的一个重要问题。
“我们有的是时间,”我回答道,我们又问了一些毫无结果的软问题。这为接下来的话题做了很好的热⾝,她又停顿了一下,说:“我一直对裸体有抵触。无论和谁在一起,裸体都会让我感到不舒服。显然,这让我很难和另一个男人亲密接触。”我完全吃了一惊。
我该如何回答呢?但我的好奇心更強了,尽管我问这个问题实在是太不合适了。“是什么让你变成这样的?”我随后问道“还是你一直都有这种恐惧症?”
“这是我的条件反,我的⽗⺟是我见过的最保守的人。对他们来说,裸体是不洁的。会导致不洁的思想和不道德的行为,所以我的⾐着总是很保守,每当我的⽪肤露出来时,我都会被他们聇笑。”我第一次窥见了⺟亲不为人知的
一面。
虽然我不应该听到这些,但这很耐人寻味,在正常情况下,她绝不会告诉我这些,我尽力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这听起来是很多有宗教背景的人的通病,他们中的一些人一直如此,而另一些人则在后来的生活中反抗宗教。”
“我知道,”她回答道“我年轻的时候,曾经非常害怕裸体,害怕暴露自己的⾝体,当我长大后,我有強烈的想要裸体的幻想,也许我想以某种方式反抗我的教养。在我18岁那年,发生了一件事改变了我。”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好奇地问。停顿了很久,房间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我们俩都面面相觑,一言不发。妈妈看起来对这件事很矛盾,我们俩都在座位上坐了下来,我们都直视着对方,无话可说,房间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氛。
“我还是不说了,”她决定说“这对我们来说可能有点太人私了。希望你能理解。”之后的对话我就再也没听过什么实质的东西了。遗憾的是,我想知道后面的內容,但我理解妈妈的感受。
“你最近在想什么?”我反问道。“主要是工作,”她回答道“过去一周,我一直在努力与对方律师达成和解。这种事情真是一场噩梦,在法律纠纷中,没人愿意妥协,但幸运的是,我们这边有更多的筹码,所以我认为这个案子应该在几天內就能结束。”
我对⺟亲的法律工作不是很感趣兴,我只是点了点头,装出一副很感趣兴的样子,我想把话题引回到上,但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
“这很有趣,”我回答道“听起来当律师对你来说是个不错的职业选择。它很适合你。”她笑了笑:“你不会真的在意这些吧?我看到你脸上突然露出了厌烦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这很有趣。”“治疗师应该善于假装感趣兴。”她俏⽪地说“很明显,你现在很无聊,你想要另一个话题。”我耸了耸肩。
“公平地说,我没有心理学学位,也不是真正的治疗师。”“有道理。”她回答道“你愿意继续另一个话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