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吃顿晚饭

　　“有什么用吗？”凯伦満怀希望地问。“我必须告诉你一件事。”吉米开始说：“我以前很生气，不只是生气，还很厌恶。

　　我哥哥和我妈妈发生关系，我是说谁会这么做？我到底该怎么办？”他坐回躺椅上，用手指捋了捋沙棕⾊的头发，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耸了耸肩，说出了他的想法：“太他妈下流了，就像网络上那些奇怪的⺟子⾊情电影一样。”

　　“不仅仅是这样，”杰夫刚开口，就被吉米打断了。“所以，当我回来的时候，我正准备回房间去，”他指着杰夫说：“你不在那儿。”他咕哝道“我以为你和妈妈在上呢。”

　　“但当我溜进房间时，我看到了客厅。看到你们在沙发上，我以为你们听见了，就想进来把这事了结了，我当时还在生气，我想我不会介意争吵的。”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们？”“我本来想叫的，但看到你们俩躺在那儿，我就没叫了。”吉米抿了抿嘴“杰夫，你抱着妈妈的样子，她看起来很安详，很舒服。”

　　“这和我之前走进去的感觉恰恰相反，那是，对不起妈妈，但那是他妈的，完全是他妈的。”“我不能不同意。”杰夫说，然后当凯伦一拳打在他腿上时，他龇牙咧嘴。吉米轻轻地笑了，然后继续说。

　　“但在这里，尽管我知道你们对早上的事很不⾼兴，但你们看起来还是很开心。看起来很有爱，好像比我看到的要多得多。”

　　“的确如此。”她伸出手握住杰夫的手“真的是这样，吉米，你必须知道这一点，这与无关，是的，那只是一部分，我们相爱了，亲爱的，我知道这听起来很奇怪，但这是真的，我们就像其他情侣一样，”

　　“嗯…不，”吉米说“不要太动。普通夫自然是没有关系的，但看到你们这样，我平静下来了，让我觉得我哥哥并不只是把我妈妈当女看待。”

　　他叹了口气“而这也是我生气的部分原因，你怎么能像对待酒吧里的猪一样对待自己的⺟亲？”

　　“因为我们这样做的时候，我没把她当妈妈看。”杰夫告诉他。“但你在叫她妈妈。”吉米提醒他说。“事实上，听起来你们俩都在动地说着妈妈和儿子，所以我才觉得很糟糕。”

　　“没有什么神奇的办法能让你明⽩，我也不想再骗吉米了，”凯伦说“我们这样说话无非是为了增加一点乐趣。”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对不起，但这是真的。”“谢谢你承认。”吉米不无讽刺地说。

　　“因为谎言和我看到的一样伤人。”“我告诉过你那是我的责任。”凯伦重复道“杰夫讨厌对你撒谎。”

　　“那杰夫就应该告诉我，你们既然是一对，那么，他就无需隐瞒。”“没错。”杰夫说：“但我不想看到她难过，如果你生气了…”

　　“我很生气，不是吗？再说。除了不告诉我你们俩的事，还有更多的谎言。每次你说起吉尔还有妈妈的朋友，你都在胡编造，妈的，杰夫，你告诉我那个女孩有多野，还有你和她做的那些事情，哦。”

　　他看起来又生气了“你这个‮态变‬的混蛋！你其实是在告诉我你和妈妈做的事情！所有关于吉尔的肮脏故事都是妈妈⼲的！”“好吧，你说得对。”杰夫举起双手“我想我是在吹牛。”“和妈妈上的事？”

　　“好了，孩子们，今晚就这样吧。”凯伦说，她试图让自己听起来好像在这里还有权威，但她怀疑自己是否还有权威。“怎么了，你又想⼲了吗，妈妈？”吉米问她“你想找杰夫⼲…嘿！”杰夫站起来，隔着咖啡桌给了他一巴掌。

　　“够了！”他呵斥道。“不管有没有错，她都是你妈妈，你不能对她说三道四，开低级玩笑，伤害她的感情，明⽩吗？”

　　“杰夫，求你了！”凯伦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拉回到沙发上。吉米了脸颊，看着凯伦说：“对不起，妈妈，真的，我很抱歉。”凯伦站起来，走到椅子旁，跪在地上抱住了他。当他回抱她时，她的眼里噙満了欣慰的泪⽔。

　　“对不起，”他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也是，亲爱的，我也是，我们都去睡一觉，好吗？”“对不起，吉米。”杰夫说：“我有点太过分了，我是你哥哥，我不是爸爸。”

　　“看来你是在为这个角⾊试镜。”吉米说，然后在凯伦惊讶的目光中咧嘴笑了“那是个玩笑，呃，算是吧。”

　　“那就跟你其他的笑话一样，只是有点好笑。”杰夫紧张地笑着回答。“但说真的，那对我来说只是个工具包，吉米。”“不，你是在为妈妈辩护，”吉米‮吻亲‬她的头顶时，让她一阵动。

　　“你应该这么做。”凯伦又抱住了他，抱得比以前更紧了，但过了一会儿，她強迫自己放开他，回到沙发上，她把自己的手放在杰夫的手上，就像之前那样，试探着吉米会如何看待这个小小的亲昵举动，她注意到他的目光投向了他们的手，但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

　　“你觉得呢，在我们中的一个人把其他人都惹⽑之前，我们就收工？”杰夫问道。“不，还不行。”吉米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今晚只想知道一件事。”

　　“当然，说吧。”“这是怎么开始的？是突然的，还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你们越来越亲密？”他摊开双手“我今天想了很多，我实在无法想象这是怎么发生的。”

　　“在事情发生之前，我们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杰夫回答“至少不是有意识的，如果这能说得通的话，我们的关系越来越亲密了，不过是花了很多时间在一起，互相陪伴。”

　　“陪伴？”吉米重复了一遍。“爸爸去世的时候，你还在上⾼中，还参加了一些俱乐部。”杰夫继续说“我们确保你留在俱乐部里，我们希望你尽可能保持正常的生活，所以你经常不在家，这对你来说是好事，但妈妈很伤心，很孤独。

　　所以那时候我没有和任何人约会，我没有去酒吧或和朋友出去玩，而是和妈妈待在家里。”“我记得，我以前也提出要你出去玩，这样你就可以去找点乐子了。”吉米说。

　　“我已经玩够了。”杰夫耸耸肩。“我想我很快就会再去的，但那段时间对妈妈来说很艰难，我觉得她需要我。”

　　“妈妈不需要我？”吉米看起来很受伤。“那不一样，”凯伦开口了。“当时你还年轻，我们觉得让你保持原来的生活方式对你来说更重要。学校，球，戏剧，所有你喜的东西。”

　　“此外，”她补充道“你很伤心，这是有道理的，所以我在你⾝边必须坚強，杰夫在我⾝边，我也可以坚強，但他在很多方面都成了家里的男人，包括照顾我。”

　　“我明⽩这一点，”吉米轻声说道，虽然听起来像是在挖苦，但他的话语气很柔和，好像很难过，但不是生气，而是伤心。

　　“你离开后，我们一直在一起，杰夫想让我出去见人，但我不肯，公司里的朋友也试过，告诉我都快一年了，出去约会吧，哪怕只是喝喝咖啡，吃顿晚饭，只要有人陪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