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说得太多了

　　但我觉得很奇怪，就好像我会背叛你爸爸一样，尽管他让我向前看。杰夫希望我不要再在家里闷闷不乐了，所以我们开始有了这些小小的约会之夜。”

　　“约会？”他挑了挑眉⽑。“无伤大雅。”杰夫指出。“我们会去看场电影，有时出去吃点东西，有时去看场戏。”“所以你在和妈妈约会。”吉米皱起了眉头。

　　“我们不这么认为，”凯伦再次接过话茬。“那是‮全安‬的陪伴，让我走出家门。但也好的，我喜和杰夫在一起，他让我感到被爱和‮全安‬，我需要这种感觉，我是个职业女，一直觉得自己很坚強，但那时我很脆弱。

　　杰夫是一个可以和我共度时光的人，他不会利用这一点，当然也不会像真正的约会那样对我抱有期望，我们更像是朋友。”

　　“但是，”她接着说“我确实发现自己变得有点亲密了，这也许是不合适的，我们会在沙发上看电影，我会蜷缩在他⾝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会搂着我，有时我们还会牵手。”

　　“一段萌芽的恋情。”这次他的语气里多了几分嘲讽，但凯伦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说下去。

　　“但除了我开始期待与他共度时光外，并没有什么过的举动，那时我意识到，如果周五晚上的约会是和儿子一起吃晚饭看电影，那我就太可怜了，所以我决定试着出去见个人。

　　杰夫鼓励了我，我就去约会了几次，但只有一次有了更多的进展，”她无奈地笑了笑“他是个好人，很体贴，自己也是鳏夫，所以他理解我的感受，我们出去了几次，最后一次我回了他家。

　　我们坐在他家的沙发上聊天，喝红酒，我意识到我一直缺少的是什么，我不只是寂寞，还缺少爱。”我们开始接吻，‮摸抚‬，然后我们更进一步。”她停了一会儿。”

　　我不想说细节，我脫掉了⾐服，躺在他的上，但我…我做不到，我很紧张，很难过，我不得不离开，他对此还算好，但后来又发生了一次，他说他很难过，他不需要这些戏剧的东西。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然后一个朋友给我介绍了一个有趣的人，他邀请我参加一个慈善筹款活动，那是个⾼端活动，我本来也会为了我的公司去的，但有个约会会更有意思，所以我答应了。”

　　凯伦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杰夫，又看了看吉米“你确定要听这个？”“我说过了，我已经准备好听到答案了，除去肮脏的细节。”他翻了翻⽩眼“这我已经亲眼看到了。”

　　“我出去买了一件漂亮的淡紫⾊无肩带晚礼服，即使约会无果而终，我也想试着让自己看起来感一点，也许能昅引一些目光，让一些人回头，让自己感觉好一点，”

　　“你不需要礼服，妈妈，你是个美丽的女人。”吉米对她说。“谢谢你，亲爱的，”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微笑“你真好。”“也是真的，”杰夫拍了拍她的膝盖“吉米和我开过很多小妞的玩笑，不是吗？”

　　“好了，别再说了，明天我来做早餐。”凯伦笑了。“总之，那天晚上我穿戴整齐，戴上我最漂亮的耳环，手镯，珍珠项链，正在化妆时，我想起了你的⽗亲。”

　　想到吉姆时，她深昅了一口气，尽量不让自己的声音带着情绪。“你爸爸以前总是比我先准备好，他会坐在边看我化妆，他会说他喜看我把自己打扮得更漂亮。”

　　“爸爸真会说话。”杰夫轻笑着，试图让气氛保持轻松。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喜妈妈说得太详细，但到目前为止，弟弟似乎还能接受，而且妈妈说得没错，从这一刻起，他再也不会撒谎了。

　　“他会站起来，走到我坐在镜子前的地方，‮吻亲‬我的脸颊或脖子，告诉我我看起来有多好，有时他会不停地吻我，最后我们会迟到。”“我不想听这些细节，但考虑到现在的话题，”吉米打断了她的话“我想这都是角度问题。”

　　“我一直在想这件事，然后就有了那种感觉，我做不到，我不能去。至少不能和任何人一起去，我给我的约会对象打了电话，告诉他出了点事，我会在那里等他。老实说，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去。

　　我跟你说你爸爸的事，是因为你得明⽩，杰夫从来不知道这些事，这只有我和你⽗亲知道。”她看着吉米继续说着。

　　“杰夫敲门进来，问我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我告诉他我想我不能去了，他坐在上，就像你爸爸经常做的那样，试图说服我继续去，即使我去了那里。

　　只是去社，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我开始整理我的妆容，想按他说的去做，但我的手在发抖，我很紧张，我不停地照镜子，每次照镜子时，杰夫都在看着我，他告诉我，我看起来多么不可思议，多么漂亮，裙子多么好看。”

　　她咧嘴一笑“说我会是那里最感的女人，我问他是真的觉得我漂亮还是说说而已，他站起来，走到我⾝后，把手放在我裸露的肩膀上，告诉我，我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从里到外都是。”

　　“只是比爸爸更圆滑？”吉米开了个玩笑，但他说得很轻，似乎在全神贯注地听妈妈讲故事。

　　“他俯⾝‮吻亲‬我的脸颊，我把手放在他手上，告诉他我爱他，我是以⺟亲的⾝份告诉他的，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杰夫把我的头发拨到一边，‮吻亲‬我的脖子。”凯伦把目光从吉米⾝上移开，轻声说道：“那一刻，之后发生的任何事都是我的责任。

　　当他吻我的时候，我的第一个想法，也是正确的想法，就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儿子就像亲女朋友那样亲我？就在那时，我应该说点什么，开个玩笑，告诉他那是不对的。

　　我应该做一个⺟亲应该做的事，阻止他，但我的另一部分…”她仍旧望着远方，轻声地说着，仿佛她又回到了那个时刻，不再和吉米说话。“感觉很好，很甜藌，他的手在我手下颤抖，我没有说停，而是告诉他感觉很好。

　　他又做了一次，但停留了很久，我不噤打了个寒颤。”杰夫皱了皱眉头，本想让她停下来，吉米不需要细节，但在他开口之前，他注意到弟弟正紧紧地盯着他们的⺟亲。没有一丝愤怒或厌恶。

　　事实上，他显得很⼊，好像真的在听。

　　“他吻了我的肩膀，然后又吻了我的手背，他是那么温柔，那么细心，我转过头，抬起他的下巴‮吻亲‬他，我知道我不应该这样做，但他给我的感觉很好，而且…我已经孤独了将近一年，我需要亲情，需要更多。”

　　她说“我们又吻了一次，然后又一次，接下来我知道我站了起来，我的⾐服掉落在地板上，我儿子的手和嘴都在我⾝上，还有…”她停了下来，深昅了一口气。

　　“对不起，吉米，我说得太多了，我只是太记得那晚了。”“没关系。”吉米的声音听起来就像在另一个世界一样“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