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如若一直硬着
翻山越岭，披星戴月。算起来，从麓灵山到桃花沟，陈湛飞整整走了两⽇。还好有从鞑子手里抢来的这匹大红马，载着他一路慢走，倒也悠闲自得。行至夜午，月上中天。骑着红马立在山口，便远远看见山下的桃花沟。夜⾊静谧，微风浮动，流⽔潺潺不息。虫鸣微弱，时闻村中⽝吠之声。
饮马河边，陈湛非捧着清甜的河⽔灌⼊口中，又扑在脸上，洗去风尘后，
着微微凉风，披着皎洁月⾊，朝家中慢慢行去。
周慧起夜小解，方从茅厕走出，隐约听见不远处的小路上传来马蹄声，循声望去，凭着月⾊，可见一人一马缓缓朝自家方向走来，也不知是村中哪户人家。
天⾊已晚，不便招呼，周慧没有多想，便转⾝回屋中，一只手将将扶着门框，却听到一声叹息。未及分辨，只觉得心头一紧，又扭头匆忙朝小路上的人影看去，虽难看清面貌，但只觉其人⾝姿
拔，仪态不凡，绝非这乡野之人。
陈湛非远远便看见院中的养⺟，心中思念之切，又怕惊扰了她。行至院外，他驻下脚步，推开篱笆，牵马而⼊。却听得脚步声
近。
“阿娘，湛飞回家了。”陈湛非握着养⺟双手，就要下跪行礼。“快起来，快起来，”周慧半夜见着长子归家，心中
动万分，一双眸子里更是渗出泪花“湛飞饿了吧，阿娘热饭给你吃。”
“不用劳烦阿娘，我一路走来，背着⼲粮，不曾挨饿。”陈湛非一手握着养⺟手腕不放，一手牵着缰绳朝石屋一侧的柴房走去。
见长子将马关⼊拆房，周慧道：“湛飞，阿娘叫大虎二虎他们起
，你们兄弟三人许久不见。还有芸儿，她如今已是你未婚
，应当服侍你才好。”陈湛非头摇道：“阿娘不必如此，大虎他们既已⼊睡，天亮再说。”
“只是…”陈湛飞丝毫不掩饰心中的
望，一手揽住养⺟的
肢，一手围住她的肩背，将这
妇拥⼊怀中“半年未见，湛飞思念阿娘甚苦，还求阿娘与湛飞细细说上几句话才是。”
“哎呀，你这孩子，快放开阿娘。”周慧并非⾝娇体弱之人，只怪长子实在用力，她半点推开不得，陈湛飞将养⺟搂得更紧，低头嗅着她发颈间成
人的体香，故作委屈道：“莫非阿娘讨厌我，如若这般，我就连夜回麓灵山，不打搅阿娘就是。”周慧只觉得养子越发无赖，自个虽不是他的亲生娘亲，却也有养育之恩。
他竟会对自己产生男女之情，虽是如此，周慧依然疼爱养子，不用说他貌俊朗，学识聪颖，便是回到桃花沟，从未嫌弃过家中养⺟和弟妹是乡野农户。
除了教育两个弟弟和妹妹读书识字，还耕田种地，
持家务。且每次回家，都要留下不少银两。已然成了这个家的男人。“唉，阿娘想你都来不及，又怎会讨厌你？”妇人撇开羞红的面容，躲避养子満是望的眼睛。
“那阿娘为何不愿与与湛飞亲呢？”“你这孩子，我既是你的阿娘，就与你以⺟子之礼相处，怎能与你做出越轨之事？若是被你那两个弟弟和芸儿知道，叫阿娘如何有颜面活下去？”这一番话，柴房里忽然安静了片刻，只听到见马儿嚼草的动静。慢慢地，搂住周慧的手臂松开，正想叫长子快些上休息。
却见他那一双眸子在月光下泛着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是不是没有大虎二虎，还有芸儿，阿娘就愿意做我的女人。”“湛飞你说什么胡话，怎么会没有大虎他们…”妇人似乎明⽩了什么，不由得心生惧怕。
她缓缓抬头看向长子忽然变得冰冷的双目“湛飞…”陈湛飞见着养⺟那害怕的模样，便知晓她心中所想，她竟然以为自己会为了得到她要除掉三个弟弟妹妹。
“阿娘放宽心就是，大虎二虎我视同亲生手⾜，芸儿更视为子。
他⽇我若成大事，还需他兄弟二人相助。”周慧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湛飞这番话，阿娘便不用担心，大虎二虎愚笨贪玩，⽇后有你相助，最好不过。”
“阿娘快些歇息吧，不必为我心。”陈湛飞已是忍耐至极限，眼前妇人虽不如师⺟那般美若仙子，也不如沈媚娘那样仪态万千。却浑⾝散发着
人的⺟
，一路赶来，无一可不思之。方才一抱，便叫舿下⾁
硬得生疼。
妇人立在柴房门栏处，浴沐在皎洁月⾊之下。上⾝披着一件⽩⾊
领右衽单⾐，
満的双啂在裹
的衬托下将单⾐顶出⾼⾼的幅度。“湛飞，你也快些歇息。明⽇大虎娶亲，家中还要你帮衬呢。”周慧道。
原来二弟明⽇就要成婚，陈湛飞心头一喜，看来自己来的正是时候，若是错过了，就是一件憾事。“湛飞知晓，明⽇定会帮大虎办好婚礼，还请阿娘放心。”陈湛飞回道。
“唉。”周慧返⾝走出柴房，行至石屋前，抬手推开门，一只脚才踏进屋內，回首见柴房没有动静，心中放不下，又合上木门，又折返回去。行至木栏外。
只见长子仍在柴房里，躺在割来喂牛的草堆边，瞧着二郞腿，一边看着天穹上的明月，一边握着酒囊灌酒。
“阿娘，你怎的又来了？”陈湛飞擦了擦嘴角“我见朗空月⾊，雅兴难得，就忍不住饮酒赏月。”妇人推开木栏，走到长子⾝边，屈腿跪坐在他⾝旁，一手搂着他的脑袋，一手温柔地摸抚着那张俊朗的脸庞。
“湛飞长大了，是该成亲的年纪，不如明⽇就与芸儿一道将婚礼办了。”
“娘亲，不急，明年湛飞方及冠，按师门之礼，方可成婚。”“也是，结算湛飞成婚，也该先娶陆掌门的女儿才是，芸儿还是先等等。”
陈湛飞放下酒囊，淡笑道：“阿娘不必忧心，小师妹和芸儿在我心中并无贵
之分，既然她们都嫁与我，那便是我的结发子。师娘和师⽗已经允予，明年及冠之后，我和小师妹以及芸儿一同成婚。”
“那就好。”周慧道。“不过。”“何事？”妇人看着长子微红的脸庞，一只手腕被他握住。
“我还是要阿娘做我的女人，总有一⽇，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和芸儿一同在上伺候我，一齐摆开腿双让我
你们的美⽳。”“啪。”周慧面⾊霎时羞红一片，这家伙怎的灌了点酒，啥荤话都往外说。
左脸被养⺟不轻不重扇了一巴掌，陈湛飞不怒反喜。“呀，你快松开。”周慧被长子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吓不已，小手确被他握紧，挣脫不开。
掌心紧紧贴着他舿部，隔着布料与那
火热的耝大⾁擦摩着，陈湛飞一手搂住养⺟的肢，一手握住她的左手贴在自己硬的发痛的⾁上。
“都怪阿娘，惹得我如此难受，如今
巴硬成这样，你就想留下我一个人？况且，是阿娘又折回的，这次可不怪湛飞。”“你快松开呀，怎能对阿娘这般无礼？”陈湛飞撑起⾝子，捧着养⺟的脸庞，朝着小嘴就下去。
“呜…湛飞，放过阿娘吧。”“好，只要阿娘想法子让巴软下去，便让你回屋歇息，如若一直硬着，那就到天明好了。”
陈湛飞不知何时开解带，从
中放出一又耝又长，浑⾝撒发着热气的大⾁茎，此刻直竖立着，端顶大如卵的⻳头光滑圆亮，在月光下反
着一摸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