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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那人没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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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乡客人正接话,只听见银婵发话“时间已到,我也少聒噪,有意与清歌做良配的官人公子,可以去取牡丹来。数量最多的客人,便可得到这柄⽟如意,与清歌姑娘成百年之好。”

  ***银婵话声刚落,在雅间伺候的丫鬟纷纷下楼,按各自客人的命令,去取牡丹,一时间人花相应,好不热闹。其余的客人子也不吃酒玩闹,都出了房门站在回廊上,往下瞧。不长时间,银婵看一楼没人再取花,命令大丫鬟去各个房间数牡丹。

  一会儿,银婵朗声宣布“薛公子的最多,共五十一枝牡丹。诸位可要追加?”台下的人纷纷咋⾆。

  那位外乡客人惊叹“五千一百银子?抵得上府尹侍郞年俸。”中年男子道“不⾜为奇,暖雪阁的花魁也是这个价格。看来这摘月楼头牌不过如此。”

  话刚落下,又见几个小丫鬟去取牡丹。中年男子笑道“看来还有一番争斗,咱们且看且乐。”另一头,在绣房里,清歌刚出浴。

  两个小丫鬟给她擦⼲⾝子,就让她⾚裸裸躺在上,莹⽩‮躯娇‬在绛红的衾被上格外人。小⽟取来一个⽩瓷罐子,边给她涂珍珠膏,边哭着安慰“‮姐小‬,待会可别使子。无论是谁与‮姐小‬行合卺之礼。

  那都是豪门公子。也是为了‮姐小‬着想,才出此下策。”上的清歌,一动不动也不言语。

  只是双泪顺着眼角滑下,落到鬓发之间。小⽟见她只是流泪,知道她心里诸多怨恨,原来月娘怕清歌拜堂时寻死觅活,又或者伤害了恩客的脸面。

  以防万一,给她灌了一碗软骨汤,不能行动言语,却还是有意识的,看着清歌⽩嫰的⾝子,小⽟暗暗祈祷,希望待会是个温柔疼人姑爷,可别让肥头大耳的男子‮蹋糟‬了‮姐小‬。

  千万别是韩公子,他这人格乖张,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笫癖好,把不少姑娘‮磨折‬的要死要活。暖⽟因为弄伤了他,落个极悲惨的下场。

  涂完⾝子之后,小⽟帮清歌穿好亵⾐中⾐,正扶她起来梳妆,谁料那看守的婆子道“先给姐儿穿好礼服,等眼泪流⼲再描眉打扮,不然弄脏了妆面。”

  小⽟低头看了清歌一眼,心里一片酸涩,只得应是。丫鬟给她换上青绿广袖襦裙礼⾐,佩戴金银琉璃等钗饰,満头青丝垂在肩上,那婆子看着直点头,像个⽟人儿一般。

  说是瑶池仙子也不为过,遂吩咐小⽟给她上妆。小⽟给清歌梳个朝天髻,头戴七支孔雀羚金衩,周围点缀着几颗精致的翠绿珠子。

  老婆子仔细打量几眼,脸上带笑,这下可以跟差。见清歌眼睛红红的,遂道“今个儿是姐儿大喜的⽇子,多笑笑,讨些吉利。”说罢赶往月娘房里复命。

  ***另一边,诸位客人还在争那柄⽟如意。薛公子追加到七十枝牡丹,再也无力继续。余下几位客人还在争夺,个个都大有来头。

  韩公子是当今丞相的门生正奉大夫韩松的长子…韩陇,就是小⽟口中有怪癖的那位。

  程公子姑⺟是先帝的贵妃,现在尊奉为太妃,家门显赫。最受青楼女子亲睐的莫过于⾼公子,模样风流俊俏,出手大方,又会昑诗作画,向来喜眠花宿柳。

  还剩个客人戴着个面具,看打扮倒也不像是豪门‮弟子‬,连银婵也不知道是哪号人物。一楼那两个男子又在谈“听说还有个带面具的客人,不知道是谁,难道是皇家‮弟子‬?”

  中年男子道“从没听说王子皇孙公开争子,想来不是,或是室韦皇族?”外乡客人道“老兄莫说笑,两国战事胶着,他哪有胆子来京城?”

  “英雄难过美人关,谁说得准?”两人无言,继续观赏这场挥土如金的竞技游戏,经过几轮追逐,韩公子、⾼公子和那位带面具的男子同叫到九十枝,最后韩公子一咬牙,直接追加到一百枝。银婵报出数目后,台下一片寂静。太吓人了!

  “一万两⽩银?这价钱别说一个花魁,买七八个胡姬也不在话下。韩公子怕是想要独占花魁,不许别的‮客嫖‬染指。”中年男子点点头“这价确实⾼”他记忆中好像没有这么⾼的开宝钱。韩公子信步走出雅间,只见他生的五短⾝材,粉⽩脸面,体态肥胖,还没走两步。

  就掏出帕子擦汗。不少人心里替这花魁惋惜,娇鲜花揷在一坨肥⾁上。谁料又有个小丫鬟去取花,一下拿了许多枝。银婵瞧见了,心中暗叹“还有一番争夺,这回可大赚一笔。”

  不一会,小丫鬟向她报数目,银婵听了,也不免惊叹,没想到这个不知名的男子,出手如此大方,以后她可要多留意这人。

  “那位戴面具的公子共一百五十枝牡丹,”她満面带笑地问道“韩公子可追加?”韩陇心里咬牙切齿,面上却云淡风轻“君子不夺人所好,韩某认输。”

  自从那⽇看了清歌的七盘舞,韩陇就惦记上她,⾝段妖娆,婀娜多姿,想来那处必定极紧致‮魂销‬。本想出出风头,顺便尝尝这雏儿的味道,谁知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虽然他出得起一万五千两银子,不过看样子,这无名男子会不断加码。再美的子也不过是女子,开苞而已,上万两⽩银实在划不来。韩陇悻悻地回到雅间,众人等那无名男子出来,左等右等都没见人。

  银婵只得命人端着⽟如意,去那人的雅间。谁知没过多久,那男子跟着一个小丫鬟去了楼上。

  银婵出来道“诸位且去饮乐,新人已⼊洞房。”楼下一片喧哗“连拜天地都等不及?”还有男子笑道“原来是⾊中饿鬼,连这点风月都不懂,就想弄那事儿。”***

  且说这人进了清歌的房门,一股暖香扑鼻而来,房中烛火明亮,安静无声,他撩起珠帘往里间走去,只见娇美的女子躺在绣上,⾝上的礼服雍容华美。

  清歌见眼前的男子,⾝姿拔,还带着面具,心里又惧又怕,她一个劲想坐起来,可⾝子软得像没了骨头,本动不了。男子坐在边,伸手拂过她嫰滑细腻的脸颊。

  清歌吓坏了,也说不出话,只是不停地流泪,泪⽔顺着眼角落到发间,他擦⼲她的泪痕,拇指轻轻‮擦摩‬她娇嫰的瓣。清歌眼泪越来越多,満脸都是惧怕,那人随手拿来一块帕子,蒙住她的眼睛,又在脑后打个结。

  清歌听见他取下面具放在桌上,只觉得那男子俯⾝,一双触到她脸上,灼热的鼻息噴洒而出,得她一抖,他胡吻着女子的面颊,还惦记她一双红,张口‮住含‬她的瓣,用力的昅。

  清歌觉得他口中有些酒味,死死咬着牙关,不肯松口让他⾆头进来,那人没法儿,便放过她的双。清歌刚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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