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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不知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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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姑娘担心什么?真让别人做这事我反而不自在了。”他绕了我一缕头发在指尖,玩得不亦乐乎。

  “我这不是怕坊里中意你的小姑娘们吃醋。”这话纯属打趣,坊中女子鲜少,真要说的话,不如是沫涩的恩客们更惦记他。

  “说。”没想到他却认真了“哪里有什么中意我的小姑娘。”我不假思索便脫口而出:“许陌君说求嫁你的人都要把倾城坊的门槛踏破了。”沫涩“噗嗤”笑出声:“许公子的话你也信。

  他巴不得把我们都从你⾝边赶跑,这样才能让你完完全全属于他。”我脸红了大半,帮沫涩包扎好伤口收起‮物药‬,就想离开回屋歇会儿。

  “沐姑娘要走了?”我点点头:“昨晚没睡好,现在有点困了。”“这样啊本来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沐姑娘。”他脸上露出可惜的失望神情,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理:“怎么了?”沫涩听我这么一问,心中暗喜,面上仍是担心:“我这里那只猫咪不知道跑哪去了,好几⽇看不见影子,可食盆和⽔的量有减少,我怕它在外面瞎跑撞上别人家的狗。”说起来是有好几天没看见胖橘了。

  “还知道回来吃东西说明没跑多远啊该不是躲哪了吧?”“我现在行动不方便,所以想让沐姑娘帮我寻一寻。”午后⽇头毒辣,我回屋换了⾝方便行动的短衫长,手上拿了几条小鱼⼲,打算去引那只离家出走的胖橘。

  先在一楼的庭院找了半天,本以为这只懒猫会躲在草丛里晒太,可找了许久连猫⽑也没看见。

  出了院子就是倾城坊的前院,每晚人来人往,猫应该不会喜躲那儿,再者如果被坊里的人看见了,应该会顺手就抓回来给沫涩,难道是躲在别人的房间?

  我拧眉也不排除这种可能,有时坊里来了新人,不知道这是沫涩的猫也有可能。得亏下午大家精神头正好,我在楼里来回喵喵叫也没多惹人烦。

  “傻妞,⼲嘛呢?”⾝后蓦的传来年轻男子的声音,吓得我手上汗⽑立了一片。回头一看,原来是那个和许陌君相识的客官,他站在房门口,哦说起来。他现在也是倾城坊的一员了。我瞄了瞄门牌,写着“景洐居”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哪个。

  “我在找一只橘猫,你有看见吗?”我亮了亮手上的小鱼⼲“它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怕饿到它。”

  宁洐看着眼前女子一本正经的模样,总觉得几⽇不见她好像哪里变了,可又说不出来多了哪些变化。还没等他开口,从他屋中就传出了一声软绵的猫叫声。

  我脸⾊一变,狐疑看了他一眼。宁洐⼲咳两声,本想拦住我,没想到我反应极快,直冲冲就往他屋中跑去。

  “猫猫?”宁洐紧跟着我进来。看到眼前的情景脸上红一片⽩一片,反观我脖子都红了,那本是拿来喂猫的小鱼⼲纷纷掉在地上,却也没有昅引正在做着自然运动的两只猫。

  “那只小花猫是我养的。”宁洐又不自然的咳嗽一声“她可能这几⽇发情了。”“发、发情,”我好不容易捋直⾆头“发情也不能把胖橘骗来配啊!”“你误会了。是这只橘猫強上的我家花花。”“”屋中只剩下两只猫配的原始叫声。我和那男子出门站在门口,房门紧闭也还是能听见那说不上多么漾的猫叫声。

  “我叫宁洐,宁静致远的宁,⽔行洐。你呢?”宁洐想要稍微缓解一下当下的尴尬气氛,暴露自己将军府小儿子的⾝份也不在乎了。“沐琼,⽔木沐,琼花的琼。”我闷闷道,只想等胖橘完事快把它逮回去。

  “美人相并立琼轩的琼?”他一时口快,没发现把自己也归为了“美人”见我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也不敢再开口了。

  我和他就像两个门神一样,这场面着实怪异,好容易等到屋中声响停歇,我就忙不迭进去提溜着胖橘的后脖颈就要走。“你这管不住下半⾝的小家伙!”悄声骂它几句,谁想到橘猫反而更大声的反骂回来:“喵喵喵!”

  而那只小花猫也在一旁帮腔,走到我⾝边用脑袋蹭了蹭我的脚。我顺了顺胖橘的⽑,好声好气和它商量:“你先跟我回去见见沫涩,再回来会你的小情儿好吗?”

  “喵喵喵!”我一脸黑线。不管了,先抱走再说吧,总在别人屋子里待着算怎么回事。匆匆跟宁洐道别,回沫涩屋子的一路上只听见胖橘撕心裂肺的叫声,仿佛我把它怎么着了一样,我只得加快步伐。

  感觉在倾城坊积攒多⽇的脸面又丢没了。沫涩听我说了在宁洐屋子发生的事,笑的畅快:“这只小⾊猫。”可胖橘自回来之后就怏怏趴在桌上看着窗外,估计还是在想那只小花猫。

  “要不先让它去别人那儿待几天?你看它这副模样,要得相思症了。”我摸了摸胖橘的头,它像是听懂了我在为它说话,冲着沫涩喵喵两声。“沐姑娘先问问宁公子答不答应吧,毕竟是他家的猫,而且这俩要是没⽇没夜起来,也扰人休息。”

  “不至于不至于。”我又薅一把胖橘的⽑“等配种成功它就不会整⽇想着这些了。”最终征得了宁洐的同意,还是让橘猫和花花待几⽇,等花花的发情期过去再接回来。

  ***听闻我晚上要宿在祀柸屋中的消息,沫涩“哦?”了一声,却再没说什么表达自己的想法。

  “怎么?你不⾼兴吗?”我夹到嘴边的茼蒿又放回了碗中,男子看不出有没有生气,但也说不出别的情绪,他敛眉低头,纤长的睫⽑遮住眼中一片翳。

  “沐姑娘为何不去叨扰殇止?”我听闻殇止的名字便红了脸,羞恼得声音都不自觉变亮:“说什么呢,殇止才不是这么随便的人。”没想到这一句仿佛暗暗把他们几个都骂了,沫涩脸都黑了,把筷子一放便转头不理我了。

  完了完了。菜还剩了许多,我不知道吃还是不吃,几开口只得到沫涩的冷眼,更不敢出声了。夜间在沫涩住处赖了一会儿也等不到他对我有好脸⾊,最后反而被他下逐客令赶出了屋子。风萧萧。我灰头土脸拐回了祀柸的屋子,果真如他所说空无一人。

  也不知道他今晚忙到几时,还回不回来休息。洗漱过后已是亥时末,换了⾐衫便睡在了他的榻上。

  刚闭眼不久正是眠未眠的时候,沉重的木门就传来吱呀的推门声,我懒懒散散翻了个⾝面朝外面,月⾊照的不甚明显,只隐隐看见一个修长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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