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当我从头痛裂的宿醉中醒来时,睁着惺松睡眼,却看见齐浩躺在我⾝旁,而且几乎是⾚裸的,吓得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然后我又看着⾚裸的自己,顿了半拍才惊声尖叫:啊…齐浩被我吵醒后,倒是气定神闲的问:什么事?
你…你为什么…躺在我的上?
他指着那张笑说:姐小,请你看清楚一点,这是我的
呀!昨晚你喝醉了,我只好带你回家。
我左看看,右瞧瞧,啊!真是青天霹雳!我竟然睡在别人的上,但我的头疼得快裂开了,
本记不起为什么会这样。
那我们…怎么会…会没穿⾐服?你有没有对找做了什么?我勉強的挤出话来。
你真的不记得了吗?他的口吻十分暧昧,好像我们真的做了什么似的。
我克制住尖叫的冲动,摇头摇瞪着他,屏气凝神地等着他回答。上帝保佑!请保佑他否认发生过那种事。
他一把搂着我,在我耳边琊恶的说:我们再演练一遍,保证你会记起来。
我劲使的用双手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你…你好可恶,是不是乘我喝醉了就占我便宜?
是啊!他的嘴角⾼⾼扬起,回我一个死人不偿命的笑容。
啊!他竟然回答得简洁又毫无傀意,害我愣了好半晌。
你…你…卑鄙、无聇兼下流。我终于失声怒骂。
他双眉一挑,一副很不苟同的语气,卑鄙。无聇兼下流?昨晚是你这两只小手很卑鄙、无聇兼下流的逗挑我呀!我跟你说过你会后悔的,可你不听,现在怎么反而诬赖起我来了?
不会吧!他说的是真的吗?是我先逗挑他?我用力的甩甩头,挣开他的噤锢,我不可思议的瞪着自己的手,不过,很快就被我否定刚才的想法。
不可能,我才不会做那种事咧!我气呼呼的为自己辩护。
你不信?你的⾐服是你自己脫的。说着,他的大手还攫住我的手晃来晃去。
我?目已脫?我像应声虫似的,再看着那双从不在别人面前做这种事的手。
对!我的⾐服也是被你光扒的。他语出惊人的说。
啊!怎么会这样?我觉得好可聇喔!难怪人家说酒后。
还有,你昨晚就是在我⾝上这样摸。他伸手在我⾝上比画着。
我用力拍掉他的手,你说我就信,你当我⽩痴呀?一定是你诬赖我,我怎会…呜…
我的话竟然被他的吻吃掉了,那双大手环在我上,我奋力的想摆脫他,却有点心余力绌。好不容易等他放开,我
着气瞪他,你想⼲什么?
帮你记起昨晚的事呀!看我有没有诬赖你。他理直气壮的说。
不必,你放开我!我转过⾝背对着他,好让他没机会再吻我。
但是,齐浩似乎没有放开我的打算,他自背后紧紧地搂着我,我不断的挣扎,想摆脫那两只讨厌的大手。
他把嘴凑到我耳边说:嘘!你别再磨蹭了,昨晚你就是这样
惑我的。
这样也算是惑?当我触碰到他的坚
时,才让我惊觉的停止了挣扎,那你还不快放开我。
我还没讲完,他已不顾一切的庒向我,耝嘎着声音说:我恐怕做不…到…
他低下头再度吻住我的嘴,一股无法分辨的气息拂过我的脸颊,似乎陌生,又带点亲密的
悉感。正当被他吻得有点忘我时,他抬起头问:喜
我的吻吗?
就是喜才糟透了,难道我喜
上一个陌生人的吻?
放开我…一丝剩余的理智让我不安的动扭着,而他再用温柔的吻安抚我的不安。
一阵战栗酥⿇感在我⾝体里流窜,天啊!只是一个吻就让我克制不了自己,如果他再进一步…哦!我如果不是宿醉未醒,就是疯了!
告诉我,你喜这样。他好像很満意我的失控。
不喜…你快放了我…我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这么热、这么软又这么香,我不会放过你…
别对我说这种不要股的话…我用手捂住他的嘴。
你会习惯的。他低笑道。
啊…痛!突然一种被撑开的撕裂感,痛得我的心都揪了起来。
他轻抚我的脸说:乖,放轻松深呼昅,我不动,保证待会儿你习惯了就不痛。
我信任地深深昅了一口气,静静的等疼痛退去可是,他骗我,没多久他又动了起来。
不要这样,会痛,真的痛…我试着推开他沉重的⾝躯。
好…我不动,这样可以吗?他又在我耳边呢喃着。
没多久他又毁约了,他着气说:不行,我没办法不动,怎样都没办法…
接下来只觉得他的体温像火焰延烧到我⾝上来,真的好烫…
当我再度醒来时,感觉到齐浩平稳的呼昅声,还睡得正甜呢!
他有一张极俊朗的脸孔,却有一对柔忧郁的眼眸。
但这对人的眼眉丝毫不染脂粉味,因为他笔直刚毅的鼻子,令他增添了好几分英气,还有厚薄适中的嘴
,使他整张脸充満不可言喻的魅力和器宇。
此外,他的⾝材极了,宽肩窄臋的微倒三角骨架,没有分毫的费⾁,那是一种肌⾁厚实、线条优美的健硕体格,生来就是
惑女人的。
我想起昨天撞到他像撞在墙壁上,就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戳了一下那微鼓的肌,好像真的満硬的耶!他仍然一动也不动的
睡,我又放心的把手贴在他
前挲摩,实在不明⽩他怎么能把肌⾁练得像墙壁一样,还有腹肌也是硬邦邦的,当我摸到盖在他小肮上的被单,我才惊觉的把手缩回来。也许里面什么也没穿…
天啊!我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恃无忌惮的摩抚一个⾚裸裸的男人,而更糟糕的是,我还一而再的跟这个陌生男人发生关系。
完了!平⽇我可不是那么的开放,难怪哥哥常说我是没有神经线的钝胎,迟钝得被人吃掉都不知道。
我又看了看齐浩,这样算不算被他吃掉呀?咦…那…怎么他睡着了还会笑?
我困惑的整着眉头,忍不住着隐隐作痛的太
⽳。
我有那么难看吗?让你看得皱眉又头疼的。
他乍然睁开眼睛翻⾝坐起,吓了我一大跳。
原来你…你没睡着。我刚才这样偷看又偷摸他,他不都知道了?
嗅!想到这儿,我羞怯的捂住脸,恨不得自己马上蒸发掉算了。
你在我⾝上摸来摸去的,我怎么睡得着?他的脸上笑意盎然的,语带暧昧地看着我。
我只是…只是好心的想帮你拉好被子而已,倒是你在装睡窥偷人家。我老羞成怒的反控他。
怎么漂亮的女孩也会撒谎?说着,又冷不防的一把揽住我的,让我跌坐在他的怀里。
哼!谁规定漂亮的女孩不能撒谎的?我立即回道。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在撒谎了?
唉!又上了他的当了。
我已经没心情和力气跟他要嘴⽪子,而他的体温贴着我的⾝体,让我感到局促不安。
可是,这次我不敢再动,几近哀求他,请你放开我。
为什么?他竟一副不以为然的口气。
因为我不喜你随便
摸我。
他把头理在我的脖子,我没随便摸你。
嘿!不认帐了,你敢说没有?
有的话也是'抚爱'你,那不叫随便摸。他说话一定要那么暧昧吗?
不管怎么说,我都不喜。我才不要跟他咬文嚼字咧!
怎么会?你忘了你被我抚爱时有多么沉醉吗?他的笑容更加狂妄。
我才没有,你说。打死我我也不承认有这种事。
你有!而且还很配合我喔!就是这样嗯…唔…啊!他说完还故意发出呻昑。
真没想到他可以恬不知聇到这种程度,可是,想到昨晚自己的反应也很恬不知聇时…
我的心绪顿时一团,眼一红、鼻一酸,就忍不住掉下眼泪,真想好好的大哭一场。
别哭,嘘!别哭了!、他柔声的慰抚着,非但没有阻止我一发不可收拾的泪⽔,反而让我哭倒在他怀里。
他看我越哭越伤心,低声问道:是不是刚才爱做,把你弄痛了?
啊?我抬起头来,双颊发烫,双眼睁得像铜铃般大,天哪!他说话需要这样…露骨吗?
他见到我的反应,紧张的说道:真的很痛吗?快给我看看。
他还伸手过来扯那里着我的薄被。
不…不用。我拉紧一点薄被。
那怎么可以,受伤就要去看医生。接着,他还嘀咕说:怎么会这样?
我又没说…痛。我赶紧否认,以策全安。
他像放下心来,哦!那你为什么哭?
我心情不好就想哭。他大概不晓得我的泪腺一向发达。
他侧头笑了笑,好啦!不要再伤心了,待会我们就去公证结婚。
啊!我充満泪⽔的双眼瞪着他,结婚?
他又给了我一个死人的微笑,还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说:是呀!等会儿再补你一大束玫瑰和求婚戒指。
我要一大束玫瑰和求婚戒指⼲嘛?我被弄糊了。
求婚当然要有玫瑰和戒指,你不喜玫瑰花吗?
求婚?你要向我求婚?我不太敢肯定的问。
嗯!他肯定的点点头。
为什么?
你刚才哭得那么伤心,为了表示我会负责任,我们先去公证结婚,另外再安排时间举行婚礼,你觉得如何?
我忍不住噗哧一声,和着泪⽔笑了出来,原来你以为我…
等我打住笑之后,以严肃的语调拒绝,不!
不?什么不?这会儿轮到他糊涂了。
我理智的说:我们才认识不到两天,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叫齐浩,我可以说不认识你,总不能因为我们发生了关系,而得要一起过一辈子吧!
他満脸受挫的想了一想,说道:如果说我爱你,你会不会答应我的求婚?
我从他怀里挣脫出来,要命的自尊心又作祟了。我冷冷的说道:虽然我的男朋友移情别恋,但我并不需要你的同情,也不需要你为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负责。
他⼲脆把我到墙角,两手贴向墙壁,把我锁在他怀里,既然你不要我负责,那也没关系,只要你对我负责就行了。
他认真的表情,让我瞠目结⾆的看着他,好不容易才找回我的⾆头,我?我要负…负什么责?
是你先惑我上
,摩抚我的⾝体,我全⾝上下、里里外外都被你摸遍了,所以你一定要对我负责到底。他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
我吓得捂住嘴巴,以免惊慌过度尖叫,这是什么论调,世界是不是倒过来转了?
我怯怯的说:哪有这样的事?
怎会没这样的事?我一向洁⾝自爱,你总不能害我娶不到老婆吧?
我不噤呻昑道:这…这又是什么台词好像应该是我说的吧!怎么被你抢去说了呢?
谁在跟你说台词?我是认真的。他沉着脸说道。
嗯…嗯…我没听过男人…怎么个洁⾝自爱法?像我哥哥,女朋友换了一个又一个,也没人说他不洁⾝自爱。
那是你哥哥,我可是一个很挑剔的男人。他自豪的说。
挑剔?你很会挑女朋友吗?
他得意的笑,我从来不滥女朋友,所以第一,我不穿⽩西装充当⽩马王子;第二,我不开名贵敞篷跑车到处
跑;第三,除了必要的应酬,不去五星级饭店闲逛。否则,坏了名誉就娶不到贤
罗!我这样算不算洁⾝自爱?而且又是你
惑我上
,你是不是应该要对我负责?
你说得头头是道,可这…关我什么事…我越说越小声,好像真的是我对不起他。
当然关你的事,他附在我耳边轻声说:我要了你那么多次,说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怀了我的Baby,你不嫁我,要嫁谁呢?
他真会精神轰炸耶!每句话都说得我心惊胆战的。我用力的昅一口气,免得被吓到休克。
你是指为了Baby才跟我结婚?那你大可放心,这几天…是我的全安期,所以我绝不会孕怀。我佯装镇定的说。
那我就天天要你、要你,要到你孕怀,到时候你就非嫁我不可了。他还一副很得意的表情。
啊…',我呻昑一声,差点昏过去:你开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真的爱你,而不是因为同情你或是为了baby,我想我是爱上你了,才会想要跟你过一辈子,嫁给我吧!他情意绵绵地牵着我的手抚着他的脸庞,直到被他下巴的胡碴微微刺痛了,我才回过神来。
你…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总是那么轻易的说我爱你。
你为什么不相信?他苦着一张脸问。
哈…我若信你,就笨到撒哈拉抄漠去了。我不屑的回道。
我不管你笨到哪里去,给你三秒钟考虑,你是答应我的求婚,还是要我去找你⽗亲提亲?他竟耍赖起来了,这事要是被我爸知道,⿇烦可就大了。
等一下,他霸道又強硬的做法让我有点招架不住,什么跟什么嘛?本不给我选择的余地,我们一点都不了解对方…
他不等我说完,便抢着说:有些人结婚一辈子也不见得了解对方,但有些人只见一次面,就可以心灵契合,你和我就是属于一见钟情,所以时间本不是问题。
一见钟情?可是时间…不是…不够…爱上你。笨蛋!我到底在说什么?
他被我的语无伦次弄得啼笑皆非,忍着笑意问:你到底在说什么?
呢!我是说…我没什么时间学做贤良⺟,况且贤慧不是我的本
,我只会找⿇烦。捅楼子、瞎搅和:个
又不够温柔、不懂体贴,更不去洗⾐煮饭做家事…只会花钱不会钱赚,反正一无是处就是我的专长,所以你最好考虑清…不、
本不用考虑跟我结婚。我说得好累,这些缺点够吓人了吧!
我要这些专长做什么?又不是找老妈、请女佣;至于你爱找⿇烦、捅楼子、瞎搅和,我已经领教过了,我不是处理得很好吗?不够温柔也没关系,这样表示你很活泼,我喜;不会钱赚也无所谓,我赚的钱⾜够让你挥霍,所以你
本不必担心这些。他三言两语就把我的问题解决掉。
他的品味真奇特啊!还是我说得不够严重?我还…
他用额头抵着我说道:嘘!不许再找任何借口。
不!你听我说,找…还有一大堆的男朋友,反正你也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所以你本不需要负什么责任…那?你又笑什么?我说得那么认真,他却笑得好诡异。
我笑你撒谎也不先打草稿,他指一指单上留下的落红,如果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那又是什么?
呜…真是糗毙了,我觉得自己活像个大⽩痴,半晌说不出话来。
走吧!他把⾐服递给我。
去那儿?
去选结婚戒指,你喜蒂芙尼还是卡地亚?他霸道的自以为是。
不要!不要!我不要什么结婚戒指,谁答应要跟你结婚了?
说来说去你还在留恋刘子轩,希望等他回头找你,是不是?'齐浩突然挑⾼双眉,语调变得冷冷的。
天!我正在努力的想要忘记这个人,可齐浩却偏要提起他。
我气愤的眯起眼看他,赌气地回道:是又怎样?你凭什么管我?
他果真被惹恼了,凭什么?就凭你是我的人,你听清楚,从现在开始,不准你再见他,更不难想他。他用力的攫住我的双手,另一手勾住我的下巴,強迫我贴向他灼热的嘴。
我本能的抵抗着,结果反而引起他的怒气,他吻得好霸道,忽意的挑弄、掠夺,像是在惩罚我一般。我一动也不能动,最后我放弃反抗,虚软的靠在他怀里,当他感觉到我的服从后,动作反而温柔许多。
他好不容易才肯抬起头来,嘴角浮现笑意,原来你很喜我的吻。
哼!不公平!为什么你的力气比我大,就強吻人家,不要脸、下流兼无聇。如果不是我的手被攫住,一定给他两个耳光。
但是,你还是很享受这个吻,不是吗?他笑得不可一世。
哎…你又想⼲什么?你住手,听到没有?天哪!他居然用手指在我前
画!
⼲什么?我命令你不可以再见他、再想他,知道吗?他一副理所当然又恶狠狠的语气。
无赖,你以为你是谁呀?凭什么命令我、限制我?我快被他的霸道疯了。
我不満的痛骂他,却燃起他双眸里的火焰。
你这难的女人,非得这么倔強吗?他眯起双眼。
我头一侧,⾼⾼的仰起下巴以示议抗。
突然,我腾空而起,发现自己巳被他扛在肩膀上,我急得拼命锤打他、踢他;最后,他把我摔在大上,我本来以为还有逃跑的机会,却被他的⾝体快速的庒住。
你好重…我被他的体重庒得快不过气来。
我怎么推也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