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运转大周天后

　　⽩计下⾝倒不如石老头那般反应剧烈，那被“堕仙术”強化后的⾁略有站起，距离完全发立倒还有一段距离。

　　倒也不是⽩计对这些青楼女子毫无感觉，他⽇⽇陪在苏寒柳⾝边，见惯了这世间绝⾊，再看这些青楼女子，望并不如何強烈。

　　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这青楼时光倒也似那山中⽇月过的飞快，转瞬已至傍晚。只要⽩计不主动解除隔绝阵法，苏寒柳绝对不会知道⽩计悄悄溜下山之事。

　　修行之人⼊定，少则三五天，长则十几年，⽩计虽然做不到十几年，但两三天还是可以，于是⼊定便成了他次次下山最直接的谎言。

　　“姐姐们都下去吧，璃儿来陪这两位客人。”客房的门被轻轻推开，踏着莲步的紫发女子踩着一双琉璃凉鞋，随手抹平裙裾不自然地褶皱，紫石英一般的长发随着一金凤钗倌在脑后。半裹长衫，圆润香肩微漏，巧迈⽟腿，裙间风光人。

　　朱轻启，吐半句吴侬软语，凤眸凝望，借一句相思之言，在门后探出半个⾝子的牧云紫见其他姐妹1门退出屋子，慌忙缩起⾝子躲到一边，若非姐姐庇护，她在这风月楼怕是寸步难行。

　　那些女人表面上与姐姐以兄妹相称，背地里却不知说过多少恶毒言语，每个人都嫉妒姐姐的才华，也羡慕姐姐不用卖⾝便可得到比自己辛苦数月还要多的赏钱。

　　只是因为姐姐那张妖容颜。“原来是璃儿姑娘，老夫有失远，有失远！”石老头一见到走进屋子的女子，慌忙站起⾝子，刚才那副下流不堪的样子顿时消失，甚至有些赔笑之意。

　　“今天是吹了哪阵风儿，把璃儿姑娘吹来了，老头子我受宠若惊，待会儿定要好生感谢妈妈！”

　　⽩计就没那么讲究了，视线极为下流地打量起牧云璃来，面似二八少女，⾝似丰腴‮妇少‬，前一对澎湃随牧云璃轻踏脚步微微颤动，蚕丝布料透光，便隐约可见那两粒晶莹啂头。

　　裙摆堪遮⽟腿，双袖拢起丝带，⽟手叠，好似深闺处子，啂沟乍露，却似娼妇，好一个‮纯清‬与魅惑集于一⾝的女妖精，再看那小巧脸颊，虽不及苏寒柳那般清冷丽，却生朱凤眸，琼鼻微，倒也闻得男人精臭，檀口微涨，含的下‮大硕‬⻳头！

　　“妈妈见二位气度不凡，恰似金风⽟露相逢，故让璃儿前来服侍二位。”牧云璃微微躬⾝，对⽩计二人行了一礼，低眉颔首，‮涩羞‬不堪，好一个青楼处女，纯洁货！

　　“哪里哪里，能与璃儿姑娘共度一晚，老头子受宠若惊。”“受⺟亲之命，不敢不从。”石老头霎时间愣了，牧云璃已是迈起步子，坐在⽩计与石老头之间，将那条⽩皙⽟臂，搭在了⽩计⾝上，一股桂花香扑面而来。

　　⽩计慌忙‮动扭‬脑袋，以那仅有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发着颤儿的问“这位姑娘是？”

　　“牧云璃，风月楼的绝对头牌，据说名声几乎要追上那位远在郦城的那位狐九儿，当然不止在容貌方面，这位牧云姑娘琴棋书画皆是样样精通。”

　　“来这风月楼的客人，几乎有半数是奔着这位牧云姑娘来的。”青楼头牌⽩计自然知道，此时却也不噤暗叹石老头好生阔绰，要请得动一位青楼头牌，哪怕是在清虚城这小地方，怕是也要百两⽩银，不过⽩计并不知道这些钱对于石老头来说并不算什么，他对于山下金钱没什么概念，最多局限于⻩金⽩银这种流通货。

　　石老头早就摩拳擦掌难耐不堪，一时间却也不敢上手，毕竟牧云紫在这风月楼从来只是卖艺不卖⾝，虽说共度‮夜一‬，却也仅仅局限于斟酒舞剑，琴棋书画，最多不过在牧云璃⾝上揩上两把，感受一下那仙子般的雪⽩肌肤，想要再进一步，却是不大可能。

　　“姐姐，这是妈妈送来的酒。”一双稚嫰小手拎着酒坛，裹着蚕丝⽩袜的小腿在门前闪过，⽩计只觉得眼前花了一瞬，两坛不大的酒酿便摆上了桌子。牧云璃收回藕臂，却是素手拍开酒坛泥封，揭下盖子，将酒凑到鼻前闻了闻，好一坛女儿红！

　　“女儿红，女儿红，女儿怕是今晚要见红啊。”暗自哀叹一声，将心思收回心底，牧云璃面⾊不变，仍是照旧斟酒。风月楼的酒碗不大，自然没有城外酒家那些“半斤碗”倒是一个个三寸来⾼，上了釉彩的琉璃杯，每个杯子便是斟満。

　　不过二两酒酿，却深得‮客嫖‬喜爱。关键就在于这琉璃质地，透而不浊，质地均匀，那釉彩上于杯壁，加上这风月楼特质的花灯，便有那琉璃花灯千层彩，观客何须问云端之妙。

　　“这第一杯酒，便由璃儿喝了，请两位客人今晚好生怜惜璃儿。”牧云璃也不待⽩计二人劝阻，端起那杯酒微微泛⻩的琉璃盏一饮而尽。

　　⽟颈仰起，却是有几滴酒顺着嘴角流下，落⼊那半开⾐襟，沿着那凝脂⽩⽟般的肌肤，划⼊双啂之间。这番美景，看的石老头心庠难耐，未曾喝酒，⾊心却也渐起。

　　⾝下一杆长冲的老⾼，几顶破桌面，好让那青楼仙子心中惊叹，‮躯娇‬俯首，⽩计却也是情难耐，私下里悄悄侧过眼神，暗自瞧着那石老头舿下。

　　却发现那里已经了一片，怕是这臭老头儿已经忍不住了一发浓精，却不敢声张，只好顶着透了的子继续假装镇定坐在桌边谈笑喝酒，⽩计暗自发笑。

　　虽然自己⾝下也是涨的难耐，倒也不至于如石老头一般狼狈，还未有过接触便出精，倒真如那痿之辈般毫无用处，如何讨得仙子心。“璃儿姑娘见笑了，这清虚城谁人不知璃儿姑娘卖艺不卖⾝，倒是不要拿怜惜这话折辱我。”

　　虽然⾝下狼狈，但石老头面子上却一点儿不弱，笑着端起酒杯，微微起⾝，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这小老头儿却也搞笑，为了不让璃儿姑娘看到裆惨状，竟是站起⾝也不敢！

　　活脫脫像那被庒在九山下的魔女一般可笑。作为好兄弟自然不能拆穿拂了面子，⽩计也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这一喝不得了，也难怪牧云璃刚才心中暗自苦笑，倒是这风月楼自酿的女儿红中，竟被那老鸨加了大量怀醉舂情散。

　　这药最忌讳饮酒，若是男女⽇常服用，至多是在合过程中增加一丝‮趣情‬罢了，但若是沾了几滴酒⽔，就如火上浇油，情随时间愈加浓郁，若是不行那合之事，怕是贞洁仙子，也要变成那放娼。

　　⽩计只觉得一股热流瞬息间流转四肢百骸，运转一个大周天后，便汇聚到自己那涨的难受的‮体下‬之上，顿觉疼痛难忍。

　　“怪也怪也！这酒里倒是加了什么东西，惹得我下面好生难受！”⽩计忍不住开口大叫，视线落在⾝边的牧云璃酡红的绝美容颜上，本该没什么灵气的⽟牌微光闪烁，堕仙术自行运转，试图抵御那股想要把这位绝世仙子按在⾝下狠狠‮躏蹂‬的冲动。

　　至于同样喝了酒的石老头，六尺来⾼的山神已经醉的连遮掩面目的法术也忘记维持，‮腿双‬之间那骇然大随着他步伐摇晃，到如那寻着猎物的巨蟒，径直朝那惊呼着后退的牧云璃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