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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再随手添两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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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起了李德跟她说的,下午还有会,只能硬着头⽪跟张鸿说:“张局,喝酒还是改天吧,我从我们局临出来的时候,李局跟我说,我们局下午还有个会,我又不太会喝酒,万一喝多了,也不太好。”

  张鸿一瞪眼“你又不听话是不是?”谢晴:“不,不,没,没有。”张鸿:“我说过的话,不想再重复了,你们局里有会,那是你的事,我让你⼲的事,你必须得服从,听见了吗?”谢晴:“是,我,我听见了。”张鸿:“那还不去喝了这三杯酒?”谢晴再也不敢违抗,一口气将三杯酒喝了下去。

  本来喝不惯酒的她,急急地喝下了三杯⽩酒,头就感觉有点晕乎“呃…呃…”她打了几个酒嗝,脸上泛起了‮晕红‬,张鸿脫下外,再脫下內,⾁耸立出来“来,张嘴,我的⾁,咱们先热⾝一下。”

  张鸿一把拉过谢晴,谢晴无力地坐在了张鸿的⾝上,张鸿把手伸进谢晴怀里,‮摸抚‬着谢晴的啂房“给你看一样东西。”谢晴:“什么?给我看什么东西?”张鸿:“你看了就知道了。”

  说完,拿出一个长条形的盒子,打开一看,是一支⽑笔“来,看看,认识吗?”谢晴一看,本来微醉,一下子酒醒了“怎么?怎么会在你这?这…”张鸿:“哈哈!

  想不到吧?这就是用你的⽑做出来的那支⽑笔,看,你这弯弯曲曲的⽑,多可爱。”说完,用⽑笔扫了扫谢晴的脸“马磊跟我说过,曾经刮下过你的⽑,做成了这支⽑笔,他犯事跑路以后,我买下了他的会馆,想不到竟然在会馆里找到了这支笔。

  想当初,他的公司牌匾的题字,还是你这位才女给他题写的呢,这个你应该记忆犹新吧?”谢晴看着用自己的⽑做成的⽑笔,本来酒精作用下脸就很红,这下臊得更红了,张鸿看着谢晴娇羞的样子,心里直庠庠“哈哈!

  知道今天为什么叫你来了吧?就是找到了这支⽑笔,想让咱们局的大才女给我写几个字啊…都说书法家得喝酒才能写出精品,所以我才让你喝酒的,啊?”

  张鸿用手指了指旁边地上的几张宣纸“来,用你自产的⽑笔,给我写几个字。”谢晴心里骂着张鸿这个流氓,但表面上只能按他说的做,拿起⽑笔,蘸了蘸墨汁,就要去写。

  这时张鸿却把她拦住了“就这么写字吗?”谢晴不解地问道:“是啊…那还怎么写?”张鸿在谢晴⾝旁转了一圈,看着谢晴感的⾁体,扒下她的子,拿过谢晴手中的⽑笔,对她说:“把⽑笔夹在你的里,蹲在那写。”

  谢晴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夹在…夹在那里写?”张鸿点点头“对啊…把⽑笔夹在你的里,在宣纸上给我写字。”谢晴:“可…可那哪能写啊?”张鸿:“怎么?你写不了?”

  谢晴为难地说:“这没法写啊!”张鸿打开电脑,放了几部⽇本‮片a‬,那部片子里,女优们把⽑笔夹在道里写字。“看见没有?人家⽇本‮va‬女优能写,你怎么就写不了?”谢晴:“可我…可我从没这么⼲过啊?”

  张鸿:“你又忘了给我的承诺了吧?看来我有必要再复述一遍,随叫随到,随时发生关系,満⾜我的一切需求,现在我就要求你把⽑笔夹在里写字,你服从不服从?”

  谢晴无奈,只得点点头,算是默认了,张鸿一看谢晴被迫服从,心里非常満意,三下五除二,把谢晴扒了个精光,然后拍了拍谢晴庇股“撅起来。”

  谢晴只得撅起肥⽩的大庇股,张鸿把⽑笔揷进谢晴的道,又耝又硬的⽑笔揷进去那一瞬间,她“啊…”地一声尖叫,张鸿一笑“夹得还真紧,慡了吧?”说完,用⽑笔在谢晴道里菗揷起来。

  耝硬的笔杆抹刮着谢晴的道內壁,每一下刮弄都刺着谢晴道內的神经“嗯…别…张局…停下来…受不了了…”

  “好,停下来可以,去写字吧。”说完,他把她往宣纸上一推,谢晴道里夹着⽑笔,趔趄地站在了大张的宣纸上。

  张鸿:“让我想想写个什么字好呢?对了,就以你自己为题,这几个字吧。”谢晴:“以我自己为题?”张鸿笑着点头“对。”谢晴:“那怎么以我自己为题?”张鸿:“就写‘出污泥而不染’这六个字,这就是你自己的写照嘛!

  在这充満惑而又肮脏的官场上,你不为权贵所动,也不为⾁所动,坚决扞卫着自己的清⾼,就像个圣洁的⽩莲花,你看,我说得对吗?”

  谢晴当然听得出来,这是对自己莫大的讽刺和羞辱,但这种羞辱在刺下,反而让谢晴更加动,她撅起嘴“哼!原来你是拿我寻开心啊!”张鸿:“难道你自己觉得自己不圣洁?不清⾼?你自己就把自己当做旺盛的⺟狗吗?哈哈!”谢晴一时语噻“我…”张鸿捏着谢晴的脸蛋“哎哟,你生气时的样子,简直爱死我了。”在张鸿的坚持下,谢晴只得用道夹着⽑笔,光着⾝子,半蹲在大张的宣纸上,笨拙地扭着庇股,开始写字。

  张鸿端着酒杯,站在谢晴⾝边看着谢晴写字,边看边点着头说道:“嗯…不愧是练过书法的人,用夹着笔,都能写得这么好,这笔画,真有力。”谢晴一笔一划地写着。

  由于不能像正常写字那样直接看见自己写的字,她每写一笔,都要回头看看每一笔写的位置对不对,那认真的样子,让张鸿更加喜,由于出汗,谢晴脚底还经常粘在纸上,引来张鸿阵阵的笑。

  慢慢地,随着笔画的游走,⽑笔在道里前后左右摆动,她慢慢感到,一股温暖而又刺的感觉从她下腹缓慢地传到全⾝,本来半蹲着,腿都有些酸了,可在⽑笔的刺下,谢晴渐渐精神了起来。

  庇股‮动扭‬地快了起来,⽔顺着笔杆缓缓流出来,张鸿看着谢晴,笑着说“是不是刺到了你的G点?你个货,哈哈!”

  一会功夫,谢晴终于按照要求写完了“出污泥而不染”几个字,站在那里气吁吁,张鸿又递过去一杯酒“来,咱俩再喝一杯。”张鸿又把酒杯递到谢晴嘴边,往谢晴嘴里灌酒,谢晴张嘴一饮而尽。

  “呃…”谢晴打着酒嗝,张鸿指着地上的字,对谢晴说:“来,看看你自己的作品,这是你用写出来的字,是不是别有一番‮趣情‬啊?”

  谢晴点点头,几杯酒下肚,她眼前有些糊,张鸿拍了拍谢晴的肩膀“好,这就对了嘛!既然来了,就放开了,玩个痛快。”

  接着,张鸿又把嘴凑到谢晴耳边“我再给你玩个更有意思,更刺的。”说完,他把⽑笔从谢晴道中菗了出来,然后把谢晴抱了起来,走向宣纸旁边的墨缸,缓缓地把谢晴放下去,让谢晴庇股坐在墨缸里。

  谢晴不明⽩张鸿又要⼲什么“啊?张局,你要…你要⼲什么?”张鸿:“哈!⼲什么?你这大才女刚刚展示完才艺,我也不想在你面前落后不是?”谢晴:“那你这是?”张鸿:“不懂了吧?我听说齐⽩石大师就让人坐在墨缸里,庇股泡満了墨汁,然后往宣纸上这么一坐,他再随手添两笔,那就是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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