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院落不大
秦凤儿道:“这应该就是《巫神书》上说的“巫神女像”了,是当年巫门祖师巫神女的宝物,能够帮助修炼者增強精神力,修炼起来事半功倍。”
“没想到这还是巫门的至宝。但是这东西怎么会流落在外呢?”秦凤儿道:“《巫神书》上记载这件宝物与巫神女一起飞升仙界,照道理不可能出现在人世间,真是奇怪了。”
李仲玄见秦凤儿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的模样,于是说道:“凤儿,不用想那么多了,有了“巫神女像”你修炼起巫法来不就轻松的多了吗?”
秦凤儿扑到李仲玄怀里道:“谢谢少爷,有了“巫神女像”凤儿也有修到陪少爷飞升的可能了,凤儿一直担心少爷修到“渡劫期”后会抛下凤儿自己飞升呢,现在凤儿不怕了。”
听着秦凤儿对自己情深款款的表露,李仲玄心里感动得很:“凤儿,少爷可舍不得丢下你一个人,再说了,少爷也舍不得这花花世界啊…我还要和我的凤儿做那神仙事呢,谁知道飞升到天上还能不能做?”
“少爷,你整天就想着那事,坏死了。”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不闲着,开解了李仲玄的带,李仲玄拥着秦凤儿倒在榻上,两人的⾆头
在一起,贪婪地昅
着,手也不清闲,互相为对方脫下⾐服。
李仲玄起分⾝深⼊神秘的桃源,秦凤儿在他的⾝下婉转地娇啼着,享受无尽的快乐,双修功带给两人的快乐更加強烈,每一次的碰触,每一下的进出,所得到的感快比起以前,更加強烈。两人剧烈地
合着,⾝上布満汗珠,快乐的顶点即将来临,李仲玄加快了动作,紧接着美妙的感觉爆发而出,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与往常一样。
双修功产生的力量游走两人全⾝,美妙的感觉就这样持续着,李仲玄与秦凤儿明显感受到双修功产生的力量比以前強大了些,他们知道是经常做这种事的缘故,照这样下去。
两人的境界会到什么程度,恐怕谁也预料不了,⾼嘲的余韵渐渐从两人的⾝体褪去,这一场荒唐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精神奕奕,没有一丝疲倦,于是躺在榻上聊了起来。
“凤儿,你说是仙界好,还是人间好呢?”秦凤儿搂着李仲玄,道:“凤儿也不知道,不过人都向往长生不老,过神仙般的生活,应该是仙界好吧,传说仙界没有人世间的丑陋险恶,人们都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
李仲玄道:“是吗?人间的生活不也逍遥自在?像少爷我这样,为什么要飞升到仙界去,在人间快活不好吗?”“少爷,你是生在富贵人家,哪里知道平民百姓的困苦啊?再说即便是皇室贵胄不也一样有着烦恼吗?”
就这样两人漫无边际地聊着,直到最后,沉沉睡去,李仲玄醒来的时候,正看见秦凤儿在对着“巫神女像”修炼巫法。
窗外的光从窗外斜斜地
了进来,正照在“巫神女像”上,秦凤儿的视线正对着⽟像的眼睛,整个人居然盘坐着浮在半空中,一道光线从⽟像的眼睛发出,进⼊秦凤儿的眼中。
接着秦凤儿的⾝体似乎明亮了起来,头部更是发出数道光线,李仲玄这时才明⽩“巫神女像”其实就是一种辅助工具,可以帮助修炼者更有效地昅收天地灵气与⽇月精华。
不过在这长安城內,秦凤儿再怎么努力修炼,所能昅收的灵气也是相当有限,李仲玄心想,也许自己是该跑趟益州了,探探“织女坊”的底,早⽇了结凤儿的心事,她才不会这么狂疯地修炼下去。
速则不达,这种狂疯的修炼法,李仲玄不由得为秦凤儿担心起来,吃过早饭后,李仲玄道:“凤儿,这么久没回扬州,会不会想家呢?”秦凤儿道:“少爷,扬州哪里还有凤儿的家?都已经是别人的家了。”
“凤儿“寄附舖”也快开张了,扬州也得有人过去支应着,要不咱们去扬州玩一趟,顺便把扬州的生意也办起来,好不好?”秦凤儿心里也想念生活了十多年的扬州。
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听少爷的。”李仲玄也是想借这个机会带秦凤儿出去散散心,省得她练功太勤,走火⼊魔,听秦凤儿同意了便道:“那今天我准备准备,明天我们就出发去扬州,我现在去找伯⽗打声招呼去。”
李仲玄到秦一龙的房间没找到人,下人告诉他秦一龙一早就出去了,留下话说是有事要去一趟聚宝斋。
李仲玄知道秦一龙是去与老太爷谈今后的计画去了,自己也不便打扰,看来只好等他回来再说了,一时之间又没了事情,他又不想象秦凤儿那样刻苦修炼,想去翠黛楼找嫣然吧,这个时候四大楼的姑娘都睡得正沉呢,去了也没什么用。
王脆趁着机会去趟益州吧!昨天跟凤儿撒了个谎没去,今天去看看,以后碰上了也不至于让凤儿拆穿。驾起飞剑,李仲玄用一个多时辰飞到益州,这次驭剑飞行的速度可比以前快得多,显然是李仲玄的功力大进了。
不过功力大进对修真者而言没什么好⾼兴的,只有真正突破层次进⼊炼神期,李仲玄才算是道法大成。益州是巴蜀丝织业的重镇,巴蜀第一绸缎坊“织女坊”现在已是国全第一绸缎坊,所以李仲玄轻轻松松就找到“织女坊”的巴蜀总舖。
“织女坊”的生意确实非常好,川流不息,进出着各⾊达官显贵家的女眷们,李仲玄在众多女客中成了显眼的一个,再加上人又长得俊逸英伟,惹来众多年轻女客的目光。
柜台上摆満各⾊绫,绢,锦,纱,而且做工都是精巧无比,全都是上品,柜台里的伙计也与其它绸缎庄截然不同,居然都是些年轻貌美的姑娘。
李仲玄正摸弄着一批上等的纱时,一个美貌的女伙计过来招呼他:“这位公子,看您这⾝装扮,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弟子吧?
我们这些纱可还不是最上乘的,倘若您为家里的夫人做件⾐服的话,我们“织女坊”亳州店的轻容纱才是极品,巴蜀这些达官显贵家里的夫人姐小们都是订我们的轻容纱。”
李仲玄奇道:“贵坊每间店都还不一样的吗?”“公子外行了,这些丝织品大多是依赖原材料的好坏,织匠的功底反倒是其次,所以我们靠近原材料产地的店,织品当然是上乘了,好像我们总舖的,除了扬州分店的锦能比得了外,那可是极品中的极品了。”谈话间,递给李仲玄一匹锦。
李仲玄接过锦,装模作样夸奖了几句道:“不知贵坊老板在不在?我想在你们这里订百匹极品的锦缎,想和她谈谈。”
美女伙计一听有些迟疑,上百匹的极品锦缎,就是大富显贵也得掂量掂量,那可是一笔非常大的开销,李仲玄道:“姑娘是不是怀疑在下的财力?
你就通秉一下贵坊老板,就说长安代国公的孙子李仲玄要订绸缎,这应该没什么问题了吧!”美女伙计惊道:“原来是李公子,是云儿怠慢了,请公子跟我来。”
说着打开柜台,将李仲玄请进来后,带着李仲玄出了织女坊的后门。织女坊的前后是紧紧相连的院落,前面是织女坊的铺子,后面则是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花园假山,亭台楼阁,院落虽然不大,布置却是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