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单独教育
随着⽩童惜的话末,孟沛远吝啬的评价樊修道:“他是一个很尽责的属下。”
⽩童惜一怔之下,有些不同意的说:“他对你来说,也许只是个属下,但对我而言,却是个不可多得的朋友。”
她没说的是,樊修还亲力亲为带她去下沟村找孟沛远,即便最后的结局不是她想要的,可他还是任劳任怨的,陪她爬山涉⽔。
闻言,孟沛远眉心一颦,想要说点什么去反驳⽩童惜对樊修的褒奖。
可单听她的描述,连他都不得不发自肺腑的去感樊修。
说话间,⽩童惜低头扫了眼腕表,随后有些着急的说:“好了,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我们是不是该下楼用早餐了?”
孟沛远这次没有阻止,只沉沉的说了句:“走吧。”
点点头,⽩童惜从沙发上直起⾝,几步来到门口。
就在⽩童惜的手刚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孟沛远忽然追上她,按住她的双肩将她转了过来,神⾊晦暗的低吼:“那次是我不好!”“嗯?”⽩童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弄得皱了皱眉:“哪次?”
“…”孟沛远竟语塞了下。
连他都想知道究竟是哪次做的不好。
只因,他庒就很少对她好过…
但⽩童惜已经反应过来,孟沛远指的是建辉地产出事的那次,她弯,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啊,已经解决好了。”
孟沛远盯着她的笑眸,怅然若失的喃喃:“已经解决好了?”
轻轻的拨开他钳制住她双肩的手,⽩童惜呼出一口气,轻松的说:“嗯,也就是说,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
孟沛远眼神一痛,他的生命中,不会再有⽩童惜的这段经历,他们的婚姻就这么缺了一块拼图,还是至关重要的一块。
⽩童惜见他线紧抿,心思莫名,生怕自己又说错话惹他生气,赶紧拧开门把手,推门出去。
楼下。
樊修已经盛好了两碗⽩粥,又准备了些小菜放在桌上。
考虑到⽩童惜近⽇应酬多,在家还是吃点清淡的好,就是有点委屈喜大荤的先生了。
想到先生的口味,樊修这才惊觉自己最近似乎越来越为⽩童惜着想了。
他暗自检讨了下:樊修啊樊修,付你薪酬的可是先生啊!
说曹,曹
到。
只见⽩童惜和孟沛远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他眼际,不同于樊修的想象,⽩童惜脸上挂着舂光灿烂的微笑,孟沛远脸上则是雨绵绵。
不应该啊?先生不是把太太带回房间,单独教育去了吗?
怎么现在看来,受挫的反而是先生?
下一秒,就见⽩童惜笑眯眯的朝他望来。
樊修忙低眉敛目,恭恭敬敬的说:“先生,太太,请就餐吧。”
⽩童惜拉开⾝前的食椅,坐下去后,顺嘴问了樊修一句:“你吃了吗?”
樊修薄嗫嚅了两下,一般来说,主子都还没动筷子,哪轮得到他一个管家先吃的道理?
但在接收到自家先生那凛冽的眼刀后,樊修只能违心的说:“报告太太,我已经吃过了。”
⽩童惜歪了歪脑袋,怀疑道:“是吗?可你平时都会等我们先吃完再吃的啊,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樊修。
“樊修有他自己的位置,你就不要強迫他上桌了。”孟沛远在一旁淡淡的说。
⽩童惜轻“咦”了声:“我没有要強迫他上桌啊,我只是想让他下去吃个早餐而已,这里有我,就不用他伺候了。”
闻言,孟沛远撩了撩眼⽪,不冷不热的示意樊修:“听到太太说的话了?”
樊修心领神会道:“听到了,谢谢太太的批准,我这就下去吃早餐。”
樊修退下后,孟沛远转而看向⽩童惜,一挑俊眉:“这下満意了?”
⽩童惜微微一笑,拿起筷子夹了个吃的,放进孟沛远碗里:“你真是个体贴下属的好老板!”
“呵。”拿他的面子去做人情,这女人真是越来越滑头了。
…
中途,孟沛远放在手边的机手屏幕亮了起来,他侧了信短內容一眼,突然对⽩童惜说:“吃完后,一起去个地方。”
⽩童惜想也不想的拒绝:“不行啊,我上班都要迟到了,等我下班吧!”
孟沛远看了她一眼,半是威胁的说:“你不来的话,有你后悔的。”
⽩童惜见他一本正经的,忍不住问:“那你总得告诉我,你要带我去哪吧?”
孟沛远薄轻启:“⾼尔夫球场。”
“什么?又是玩?没趣兴!”⽩童惜嘟囔。
孟沛远冷嗤一声:“谁说去⾼尔夫球场一定是为了玩?”
闻言,⽩童惜有些兴冲冲的凑过去问:“你不会是想带我认识一些潜在客户吧?”
孟沛远顺手了她的头发:“笨的还不算太彻底。”
“喂喂喂…”⽩童惜赶紧从他掌心下逃开,挽救她的发型。
…
用完早餐后,孟沛远对正在门口穿鞋的⽩童惜说:“坐我的车?”
⽩童惜却说:“呃,我想各开各的,小⽩球不可能打一整天吧?”
孟沛远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到底是不一样了。”
⽩童惜愣了愣:“什么不一样了?”
孟沛远直言道:“要是像以前一样在泰安工作,能一天到晚都在外面玩,估计你该乐疯了吧?”
⽩童惜稍微回想了下,点点头道:“可不是嘛,还是给别人打工快活。”
“嗯?”面对她的赞同,孟沛远反倒有些无所适从了,毕竟他的话,听上去可不像是在夸她。
⽩童惜看着他说:“以前我虽然只是个小职员,可只需要给你一个老板打工就够了,现在我虽然自己成了老板,可我感觉却像是给千百个员工打工,如果时光可以倒退,我希望自己还是泰安销售部的那个⽩主管。”
⽩童惜的一番话,却引得孟沛远一句:“没出息。”
⽩童惜苦笑一声:“没出息就没出息吧,反正我本来就不想当什么大女人。”
孟沛远的眼神落到她难得流露出软弱的脸上,心想她可算是愿意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