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妹
《爱你妹》作者:moonfly
我的心情很复杂,有些自卑,有些尴尬,有些不屑,当然,最主要的部分不是上述三者,而是高兴。不,是兴奋。不不,我也说不清这种感觉。
我叫洪涛,29岁,是一名娱乐记者。大学毕业后,我没有找到工作,于是经人介绍做了一个十分光荣的职业…狗仔。几年既不要命更不要脸的打拼下来,终于转正成了电视台的在编记者,手下有了几个像当年的我一样的狗仔。
  现在也算是收入稳定,生活安逸。我很得意于自己一个无门路、无背景的农村孩子能混到现在在帝都有房有车的状态,直到我老婆的妹妹决定嫁人的那一天。我的老婆叫柳清,身材高挑、肤白貌美、丰 细
细 。
。
  我很职业很负责的告诉你们,许多明星的脸蛋身材都不如她,包括那些做过整形的。我18岁那年看上了15岁的她,恋爱结婚相亲相爱直到如今。老婆的妹妹叫柳白,身高不如老婆,其他的比老婆还要强一些。那一把水
 的嗓音娇滴滴滑腻腻,让人听了就心头
的嗓音娇滴滴滑腻腻,让人听了就心头 颤。
颤。
嗯…好吧,不止是心头,你们懂得!会生养的岳母更会起名字,柳清柳白,寓意清清白白。我一直认为她之所以希望女儿清清白白,是因为她自己不清白。
  到现在我仍然清楚的记得,我第一次约柳清就被她逮了个正着,当时我正要亲柳清的小脸蛋,后背就挨了胳膊 的扫帚疙瘩的火辣辣的一记。
的扫帚疙瘩的火辣辣的一记。
我仓皇逃窜的时候听见岳母正在怒骂柳清不该早恋,也隐约的听见柳清顶嘴,说我都十五了,你今年才三十云云。我躲在拐角处的砖垛后继续偷听,才知道柳清的父亲和柳白的父亲不是一个人且都不知是谁。
  而岳母姓柳,你们还是懂得!我眼睁睁看着柳清被岳母揪着耳朵拽回了家,毫无办法。可没过多久,我就战战兢兢的被柳清拉去她家里吃饭了,在饭桌上,我第一次见到了柳白。一见倾心? !那时候柳白十一岁,刚不
!那时候柳白十一岁,刚不 鼻滴、还没来大姨妈的年纪!对着一个柴禾妞你要是都有
鼻滴、还没来大姨妈的年纪!对着一个柴禾妞你要是都有 望,那我只能送你一个字…变态!
望,那我只能送你一个字…变态!
  第一次见面时,柳白给我的印象绝对是毁灭 的。不是因为她的年纪,不是因为她的柴禾样,更不是因为我对她傻笑时她送我那大大的白眼,而是因为她大声说的那句话。
的。不是因为她的年纪,不是因为她的柴禾样,更不是因为我对她傻笑时她送我那大大的白眼,而是因为她大声说的那句话。
  当时我正紧张的坐在柳清身边,对面v领v到肚脐眼的岳母起身给我碗里夹菜。一对雪白的大 子就那样在我眼前
子就那样在我眼前 晃,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有为少年,怎么能不用心观摩,对吧?
晃,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有为少年,怎么能不用心观摩,对吧?
  我的 巴撑着我的内
巴撑着我的内 向上走得正
向上走得正 的时候,正在往嘴里扒饭的柳白开口:“妈,他偷看你的
的时候,正在往嘴里扒饭的柳白开口:“妈,他偷看你的 脯,嚯,还
脯,嚯,还 鼻血了!”
鼻血了!”
往后的尴尬,你们依然还是懂得!我不记得那天怎么离开她家的了,但是往后的日子里岳母不再反对我和柳清约会。可每次约会的时候,柳清的手里,总是牵着柳白的小手。
  原本准备给柳清买礼物的钱化作各种口味的
 糖,源源不断的填进了柳白的小嘴。更加窘困的学生生活换来的是柳白从敌视到亲密的态度,她牵我手的时间渐渐多过牵柳清手的时间。
糖,源源不断的填进了柳白的小嘴。更加窘困的学生生活换来的是柳白从敌视到亲密的态度,她牵我手的时间渐渐多过牵柳清手的时间。
每次柳白仰着脸摇着身子要糖吃或者撒娇让我背着她走路的时候,柳清就在一边挑着眉毛等着看笑话,最终的结果总是柳清柳白一人挽着我的一条胳膊回家。
长年累月下来,与其说我追到了柳清,不如说我搞定了柳白。声明一下,我是个正统的人,从来都没有对柳白产生过非分之想。
  都是你们这群
 的家伙,每天在论坛上嚷嚷着什么小姨子有姐夫半个
的家伙,每天在论坛上嚷嚷着什么小姨子有姐夫半个 股。都是这帮版主,搞这个什么
股。都是这帮版主,搞这个什么 伦的征文,不然我才不会把这想法说出来…呃…不是,是不会有这个想法冒出来。
伦的征文,不然我才不会把这想法说出来…呃…不是,是不会有这个想法冒出来。
唉!反正已经说漏嘴了!好吧,我承认,我想干柳白!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在于我觉得柳白也想被我干!
呃…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柳白发育了,却还当自己没有发育!我25岁时和柳清结了婚,柳白抱着她的娃娃毫不客气的占据了我买的新房的小卧室。
  她还是像小时候那样坐在我和柳清中间看电视,累了就躺倒枕在柳清的腿上,把雪白的小脚丫搭在我这边,离我的 巴只有一两公分,甚至零距离。
巴只有一两公分,甚至零距离。
  每次我不经意的转头都能看见她那粉 的hellokitty小内
的hellokitty小内 和她那已经高耸的
和她那已经高耸的 脯,每次我装作不经意的看过去都会被她发现,每次她发现了都会嗖的一下跳起来紧紧的勒住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偷看她、都看到了什么。
脯,每次我装作不经意的看过去都会被她发现,每次她发现了都会嗖的一下跳起来紧紧的勒住我的脖子质问我为什么偷看她、都看到了什么。
  我发誓我的 巴也是一个老实孩子,它每次都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变大,可是柳白的膝盖正顶在它的头上,它很难做的,更何况柳白的
巴也是一个老实孩子,它每次都尽力控制着自己不变大,可是柳白的膝盖正顶在它的头上,它很难做的,更何况柳白的 子还在我前
子还在我前 蹭来蹭去,处女的幽香萦绕着我整个鼻腔。我都快忍不住了,何况是它!
蹭来蹭去,处女的幽香萦绕着我整个鼻腔。我都快忍不住了,何况是它!
  柳清嘻嘻笑一会,等我脸红脖子 、就要忍不住的时候便会呵斥柳白,柳白也配合的放开我去和姐姐玩互相掀衣服的游戏。开始几次,我还十分绅士的夹着腿慢慢踱进卧室去,静静的等柳清进屋再消火。可时间长了。
、就要忍不住的时候便会呵斥柳白,柳白也配合的放开我去和姐姐玩互相掀衣服的游戏。开始几次,我还十分绅士的夹着腿慢慢踱进卧室去,静静的等柳清进屋再消火。可时间长了。
  我也顾不得许多,只要柳白放开我,我就抓着柳清的手把她拖进卧室扔在 上,扒光她的衣服捂住她的嘴使劲的
上,扒光她的衣服捂住她的嘴使劲的 她。再后来就不扒衣服了,再后来内
她。再后来就不扒衣服了,再后来内 也只是向一边拨开,再后来连嘴都不捂了。
也只是向一边拨开,再后来连嘴都不捂了。
  于是我就听清了柳清嘴里那模糊的呜声到底是什么。她说的是:“你这个孬种,脑子里整天想着 我妹妹,却只敢把我扒光了
我妹妹,却只敢把我扒光了 !有种你去外面把柳白
!有种你去外面把柳白 在身子底下!”我听了之后,头马上就充血了。
在身子底下!”我听了之后,头马上就充血了。
  当然,不是小头,是大头。好吧,我承认,小头充血更多一些。我把柳清翻过来,变成后入式 她,这样我就能每
她,这样我就能每 她一下,就狠狠的打一下她的
她一下,就狠狠的打一下她的 股。
股。
  我卖力的 她,
她, 巴
巴 进去的时候,卵蛋和大腿撞在她身上的动静绝不比我打她
进去的时候,卵蛋和大腿撞在她身上的动静绝不比我打她 股的声音小。柳清喊的声音更大,
股的声音小。柳清喊的声音更大,
 、妖媚、勾人,我怀疑她是故意的。我把上亿的存货都
、妖媚、勾人,我怀疑她是故意的。我把上亿的存货都 待在柳清的身子里。
待在柳清的身子里。
  然后抱着她试探着问她,能不能真的把柳白也 在身子底下。柳清一个翻身就坐起来,捏住我的
在身子底下。柳清一个翻身就坐起来,捏住我的 巴恶狠狠的问我,信不信把我的
巴恶狠狠的问我,信不信把我的 巴废了,让我修炼葵花宝典去。
巴废了,让我修炼葵花宝典去。
  我挑衅的看着她说才不信你谋杀亲夫,她重重的咬了我软塌塌的 巴一口,含混的说你可以试试我们柳氏的能耐,虽然柳清从真的咬变成了分开的咬,但是我真的体会到了深入骨髓的痛楚和寒冷。
巴一口,含混的说你可以试试我们柳氏的能耐,虽然柳清从真的咬变成了分开的咬,但是我真的体会到了深入骨髓的痛楚和寒冷。
  她提到柳氏,我忽然想到我的岳母。她叫柳如是。这是巧合还是我岳母的父亲比较恨 女我不得而知,但我想老人家每次气愤起来都可以去
女我不得而知,但我想老人家每次气愤起来都可以去 柳如是她妈。我想到头都大了,小头这时也让柳清搞大了,她说不能
柳如是她妈。我想到头都大了,小头这时也让柳清搞大了,她说不能 外面的就让我再
外面的就让我再 一次屋里的,便宜我了。
一次屋里的,便宜我了。
  然后就骑在我身上自己happy起来,我闭上眼睛,身上的女人相貌竟然就模糊了,三年!整整三年!我觉得我简直就他妈的是一个圣人!每天晚上我都能看见柳白的内 、享受她
、享受她 子的按摩。
子的按摩。
每天早上我都能看见柳白那幽幽怨怨的眼神,我竟然能忍住没有把她按在沙发上干她!我…我只是趁着柳清不注意偷偷的摸摸她的脚丫,可细可滑了!你们都别再问了!这是我三年里对柳白干的最放肆的事情了!
  像柳清去卫生间的时候,我轻轻的 柳白脚背,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轻轻咬的事情我是绝不会告诉你们的!当然,她看着我咯咯笑,笑的我心
柳白脚背,把她的脚趾头含在嘴里轻轻咬的事情我是绝不会告诉你们的!当然,她看着我咯咯笑,笑的我心
 的事你们也永远别想知道!
的事你们也永远别想知道!
  柳清什么都没有发现,于是我的心思渐渐的不安分起来,我正在计划用一周的时间慢慢的攻克柳白的大腿,可柳白却大跃进似的一下子攻克了我的脸。她一进门就扑到我的身上,在我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鼻子里发出可爱的“嗯…”声。她的 火热,烫的我骨头都酥了,当我猛然醒悟柳清就站在身边的时候,柳白的
火热,烫的我骨头都酥了,当我猛然醒悟柳清就站在身边的时候,柳白的 已经“啵”的一声离开了我的脸,接着整个人就一下子扑到了柳清怀里,重复刚才她对我做的一切。“我要结婚了!”她挽着我和柳清大声的说。
已经“啵”的一声离开了我的脸,接着整个人就一下子扑到了柳清怀里,重复刚才她对我做的一切。“我要结婚了!”她挽着我和柳清大声的说。
禽兽!禽兽!禽兽!我这样骂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从那天直到订婚宴。何止是禽兽,简直就是禽兽!
  我这样腹诽着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从订婚宴直到昨晚。王吕,25岁,三 子打不出一个
子打不出一个 的老实疙瘩。高中肄业来帝都打工,在百度和一群大妈一起做清洁。
的老实疙瘩。高中肄业来帝都打工,在百度和一群大妈一起做清洁。
  百度上市之前,公司给所有员工配原始股,好多人都不想要于是硬 给他,让他买下来。不知道他是太老实还是太精明,家里外头借了一
给他,让他买下来。不知道他是太老实还是太精明,家里外头借了一 股债,竟然全都买下来了,百度成功上市,他转瞬巨富,开了家大型的保洁公司。
股债,竟然全都买下来了,百度成功上市,他转瞬巨富,开了家大型的保洁公司。
禽兽!据说,现在全帝都的写字楼,60%的马桶堵了都归他通。禽兽!开奔驰,住别墅。禽兽!向柳白求婚。何止是禽兽,简直就是禽兽!你们说,我骂的有错吗?神马?我羡慕嫉妒恨?我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态来对待这个妖孽的出现了。
我发誓!但是架不住他无休无止的臭得瑟啊!原来我两室一厅的生活过的多么惬意,现在柳清回家就说和吕吕的大house一比,屋子里简直转不开身。
  原来我的打拼史让我颇为自豪,现在柳清说我没眼光,不然就该在华谊上市的时候 点原始股。
点原始股。
原来我给柳清买块几千块的表她抱着我亲,现在她幽幽的叹气说柳白三万多的表已经有了好几款。最重要的是,原来柳白迟早是我的一盘菜,现在成了这个禽兽的白米饭。
呃…这个最不重要,对,这个最不重要,你们不要瞎想。你们如果是我,将会如何?这些我都忍了,住的远嘛!一个顺义,一个方庄,我老死不见面就是了。
  这妖孽偏偏得瑟,美其名曰要把岳母和大姨子接去住几天,增强一下感情。我在 上
上 柳清的时候对此事提出严正抗议,柳清用标准的女骑士姿势夹出我的
柳清的时候对此事提出严正抗议,柳清用标准的女骑士姿势夹出我的
 ,宣布抗议无效。
,宣布抗议无效。
于是,昨天傍晚我就开着我的polo,载着我的岳母和老婆来了顺义。晚饭时,那个妖孽接了个电话,然后神情凝重的说出了大事,需要他亲自去解决,今晚可能就住在公司了。
  其实电话那边声音 大,我们都听见了,国际大厦的14层以下的马桶都堵了…保姆收了餐具、送上水果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三个女人闲话家常,我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岳母今天来时晕了车,没说多久便上楼洗澡睡下了。
大,我们都听见了,国际大厦的14层以下的马桶都堵了…保姆收了餐具、送上水果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三个女人闲话家常,我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岳母今天来时晕了车,没说多久便上楼洗澡睡下了。
柳清被柳白拉着上楼,去体验所谓最先进的按摩浴缸,也没了踪影。我神情萧索的转台,花了大概一个小时的时间,从一一直拨到好几百,忽然发现了一个成人台。
  里面的一个大波女人被一
 黑的大
黑的大 顶的哼哼唧唧,
顶的哼哼唧唧, 水
水 了一
了一 单。“妈的,有钱就是好,还能看这个!”看了一会,我的火气涌上来,
单。“妈的,有钱就是好,还能看这个!”看了一会,我的火气涌上来, 了
了 发干的嘴
发干的嘴 。“呵呵呵,是啊,还能买这样的睡衣。”不用回头,我的心已经飞上了天。
。“呵呵呵,是啊,还能买这样的睡衣。”不用回头,我的心已经飞上了天。
  这娇媚的笑声已经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那双白 的脚丫和玉珠般的脚趾头随着笑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用力的眨了眨眼,魂牵梦萦的脚丫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靠前,鼻腔里也回
的脚丫和玉珠般的脚趾头随着笑声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用力的眨了眨眼,魂牵梦萦的脚丫非但没有消失,反而更加靠前,鼻腔里也回 起了那熟悉的香味。
起了那熟悉的香味。
我慢慢抬眼的向上看,莲藕般的小腿、修长结实的大腿和…和…和非常保守的一件大睡袍一一映入眼帘。“有钱就买这个睡衣?”我哭笑不得的看着那张笑颜如花的脸。
  “那你以为有钱要穿什么睡衣啊? 氓!”柳白咬着
氓!”柳白咬着 轻扬了一下下巴、侧身晃肩,一脸的妩媚,
轻扬了一下下巴、侧身晃肩,一脸的妩媚, 身的风
身的风 。
。
不等我开口,柳白便缓缓的敞开了睡袍的衣襟,一件透明的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小睡裙一下子亮瞎了我的氪金狗眼。
  丰 的
的 丘在微微颤动,上面的红豆在一抹粉红色的
丘在微微颤动,上面的红豆在一抹粉红色的 晕中倔强的
晕中倔强的 立,玲珑的
立,玲珑的 部曲线之间,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下方,是一片被稀疏
部曲线之间,是一片平坦的小腹,小腹的下方,是一片被稀疏 发遮挡着的神秘深渊。我只觉得一股热
发遮挡着的神秘深渊。我只觉得一股热 从丹田轰的涌了上来,然后又一下子沉到了它最该去的地方。
从丹田轰的涌了上来,然后又一下子沉到了它最该去的地方。
  我想,那一刻,我的脸一定很白很白。 狼都懂得!美景当前,再不下手的话,我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我霍地站起,却被柳白高高抬起的脚轻轻的踹坐了回去。她美丽的脚丫隔着
狼都懂得!美景当前,再不下手的话,我简直就是禽兽不如!我霍地站起,却被柳白高高抬起的脚轻轻的踹坐了回去。她美丽的脚丫隔着 子在我的
子在我的 巴上不停摩擦,大腿
巴上不停摩擦,大腿 部的粉红鲍鱼若隐若现。
部的粉红鲍鱼若隐若现。
  随着我 巴的坚硬如铁,她的腿
巴的坚硬如铁,她的腿 在灯光下也开始晶晶发亮。“姐夫,我好想再和你一起看一次电视啊!”柳白轻启朱
在灯光下也开始晶晶发亮。“姐夫,我好想再和你一起看一次电视啊!”柳白轻启朱 :“只有我和你!”
:“只有我和你!”
  “来啊…”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都觉得猥琐。“保姆住在一楼,不方便,你懂么?”柳白的声音简直就是美杜莎中的美杜莎,我的心已经 漾在无尽的夜空中了,说话仿佛已经是难以做到的事情,只好拼了老命点头。
漾在无尽的夜空中了,说话仿佛已经是难以做到的事情,只好拼了老命点头。
  “三分钟!我上楼以后三分钟你就来找我,不要迟到哦!”“可是你姐…”“我给她喝了杯牛 ,她睡得可香了,你明白么?”柳白的脚丫离开了我的
,她睡得可香了,你明白么?”柳白的脚丫离开了我的 巴,沿着
巴,沿着 膛一路向上。
膛一路向上。
  我再也忍耐不住,一下子把它捧在手里,用心的 舐。味道依旧甘醇,触感依旧细滑。只是此时此刻已经不是浓浓的暧昧,而是明朗的情意。我丢开了三人斗室时候的谨慎和小心,一路亲吻着就往柳白的小
舐。味道依旧甘醇,触感依旧细滑。只是此时此刻已经不是浓浓的暧昧,而是明朗的情意。我丢开了三人斗室时候的谨慎和小心,一路亲吻着就往柳白的小 那里摸索过去。
那里摸索过去。
  就在手指尖即将触碰到那片 水的时候,柳白把腿
水的时候,柳白把腿 了回去。“三分钟,不要早来,我要准备一个惊喜给你!”
了回去。“三分钟,不要早来,我要准备一个惊喜给你!”
柳白抛了个媚眼,几步一回头的上了楼。我的魂飞了,心里火烧火燎的等够了三分钟,马上飞身越过沙发,跑上楼梯。上到楼上,我的心就凉了半截。
长长的走廊两边,整整齐齐地都是房门,长得一模一样,我当时发誓,等我有钱买别墅,一定要买一些门牌挂在门上。你们也记着,一定要,一定!
不过,发誓也没什么作用,最好的办法就是硬着头皮过去一个一个看。我已经做好了误入厕所之类地方的准备,却忽然发现,第一个房门便是虚掩的。
  我喜出望外,小心翼翼的推开门探头观瞧。屋子里一片漆黑,借着门 里照进来的走廊的灯光,我看见了一个在被子的
里照进来的走廊的灯光,我看见了一个在被子的 隙中
隙中 出的雪白的
出的雪白的 股,
股, 股中间的
股中间的 隙仿佛有水,耀眼闪亮。
隙仿佛有水,耀眼闪亮。
  “ 水的小
水的小
 ,这下姐夫来给你解解
,这下姐夫来给你解解 !”我轻轻的掩上门,快手快脚的把自己变成
!”我轻轻的掩上门,快手快脚的把自己变成 体,呲着牙弓着
体,呲着牙弓着 摸上了
摸上了 :“黑暗偷情!这调调我喜欢,确实惊喜!”我没有再去
:“黑暗偷情!这调调我喜欢,确实惊喜!”我没有再去
 柳白的脚丫。
柳白的脚丫。
  而是从膝盖开始一点点的 上去,让自己也让她有一个继续楼下那段偷情的感觉。柳白也配合的没有动弹,任由我的舌尖滑上去。
上去,让自己也让她有一个继续楼下那段偷情的感觉。柳白也配合的没有动弹,任由我的舌尖滑上去。 靡的味道充斥了我的鼻子和大脑,紧接着我的舌头便触到了那片我渴望了三年多的
靡的味道充斥了我的鼻子和大脑,紧接着我的舌头便触到了那片我渴望了三年多的 润,以及
润,以及 润的源头,那个早就该属于我的美鲍鱼。
润的源头,那个早就该属于我的美鲍鱼。
  我开始
 那片
那片 地的时候,柳白的身子一颤,
地的时候,柳白的身子一颤, 感的轻哼了一声。我的
感的轻哼了一声。我的 巴随着她的哼声
巴随着她的哼声 了一
了一 ,
, 的我的心跟着热起来。
的我的心跟着热起来。
  我开始用手扒开她的 瓣,舌尖在她的菊花和会
瓣,舌尖在她的菊花和会 之间滑动,把自己的口水和着她自己的
之间滑动,把自己的口水和着她自己的 水涂在我认为她身体最
水涂在我认为她身体最 感的部位。我的舌头第一次经过柳白的菊门时,她的身子猛地一震,
感的部位。我的舌头第一次经过柳白的菊门时,她的身子猛地一震, 部的肌
部的肌 绷紧,鼻腔里发出
绷紧,鼻腔里发出 人心魄的呻
人心魄的呻 。
。
  在呻 中,她把手探到身后,抵住了我的脑门,不让我再继续入侵。我猜对她的
中,她把手探到身后,抵住了我的脑门,不让我再继续入侵。我猜对她的 感处和她姐姐一样,心里不由大乐。我这样的老手怎么会真的以为她的手是想阻止我的舌头,这明明是女人在受刺
感处和她姐姐一样,心里不由大乐。我这样的老手怎么会真的以为她的手是想阻止我的舌头,这明明是女人在受刺 时候的娇羞的第一反应,对吧?我没有理会她的手。
时候的娇羞的第一反应,对吧?我没有理会她的手。
  而是在她的 上轻轻拍了一巴掌,然后用力的掰开她的
上轻轻拍了一巴掌,然后用力的掰开她的
 ,把舌尖用力的刺了进去。柳白的手很是坚决,一直紧紧的抵在我的脑门上,但是我比她还要坚决。我的舌头一点点渗透进去,我的双手不停地
,把舌尖用力的刺了进去。柳白的手很是坚决,一直紧紧的抵在我的脑门上,但是我比她还要坚决。我的舌头一点点渗透进去,我的双手不停地 捏她有弹
捏她有弹 的
的 股。
股。
  终于在一阵并不坚决的僵持之后,她顺着我的力量,收回了小手,身子也从侧躺改成平卧,双腿分开,把整个小 暴
暴 在我的面前。我顺势离开了柳白的后庭,用双
在我的面前。我顺势离开了柳白的后庭,用双 包住她的小
包住她的小 口,用舌头在里面搅动。她小
口,用舌头在里面搅动。她小 里的水一股股的涌出来。
里的水一股股的涌出来。
  我很大声的
 ,发出类似于吃面条时的声音。她像是对这种刺
,发出类似于吃面条时的声音。她像是对这种刺 的声音感到羞
的声音感到羞 ,又像是享受下体的刺
,又像是享受下体的刺 就要到达高
就要到达高 ,于是渐渐夹紧了双腿。我发现这个对她刺
,于是渐渐夹紧了双腿。我发现这个对她刺 更大,于是加大了
更大,于是加大了
 的力度,而声音也随着动作大了起来。
的力度,而声音也随着动作大了起来。
  柳白的 息声越来越急促,我的鼻尖接触到的她的
息声越来越急促,我的鼻尖接触到的她的 骨也是越来越烫,终于,她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脑袋,
骨也是越来越烫,终于,她的双腿紧紧的夹住了我的脑袋, 眼和小
眼和小 口一缩一缩的张合着握紧我的舌头。我没有给她
口一缩一缩的张合着握紧我的舌头。我没有给她 息的机会,而是用力的偏了偏头,把她的双腿顶开了一个
息的机会,而是用力的偏了偏头,把她的双腿顶开了一个 隙。
隙。
  然后顺着 隙把右手伸了进去。柳白小
隙把右手伸了进去。柳白小 的
的 滑比我舌头感知的更甚,我的中指和无名指毫不费力就
滑比我舌头感知的更甚,我的中指和无名指毫不费力就 进了一个指节。
进了一个指节。
  一直用手抱着被子的柳白嘤咛一声娇 ,紧接着就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亲了亲她的膝盖,想活动着把手指再
,紧接着就一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另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亲了亲她的膝盖,想活动着把手指再 入一点,谁知柳白却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让我一动都不能动。
入一点,谁知柳白却死死的抓着我的手,让我一动都不能动。
  我亲了试,试了不行又亲,如此几番下来,耐 被磨了个干干净净。心中一躁,就想把手指拿出来,然后直接提
被磨了个干干净净。心中一躁,就想把手指拿出来,然后直接提 上马。可谁知往出拿柳白依然不许,只是死死的攥着,虽然漆黑之中看不清柳白的表情甚或样貌。
上马。可谁知往出拿柳白依然不许,只是死死的攥着,虽然漆黑之中看不清柳白的表情甚或样貌。
  但是我猜她定是娇羞不能自已、此刻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可在这 巴梆硬,不
巴梆硬,不 不舒服斯基的时候,我是一时半刻都等不下去的。
不舒服斯基的时候,我是一时半刻都等不下去的。
  我猛地把被子一掀,盖住了柳白的整个头脸,用空闲的左手左右开弓的在她的 瓣上面
瓣上面 打起来,柳白没有料到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措不及防的闷哼了几声,然后抓着我的那只手就一点点的松了下来。
打起来,柳白没有料到我突如其来的举动,措不及防的闷哼了几声,然后抓着我的那只手就一点点的松了下来。
  我趁着这个当口,准备把手指 出来然后提
出来然后提 上马,不料柳白察觉我的动作,手一下子又攥紧了。
上马,不料柳白察觉我的动作,手一下子又攥紧了。
  我怒火+ 火+无名火这三味真火轰地烧了上来,正要放弃对她的怜惜,来个霸王硬上弓,可就在此时,柳白带着我的两
火+无名火这三味真火轰地烧了上来,正要放弃对她的怜惜,来个霸王硬上弓,可就在此时,柳白带着我的两 手指,连
手指,连
 进了她
进了她 滑的小
滑的小 。
。
  我小惊大喜,赶忙屈起手指去找她的g点。刚才凭着我对柳清的了解,成功的找到了柳白的 感带,这次,也不例外。似乎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柳白就开始兴奋起来,她的两只手都扶上了
感带,这次,也不例外。似乎只用了不到一秒的时间,柳白就开始兴奋起来,她的两只手都扶上了 在她体内的手指的那只手腕,随着我的力的方向用起力来。
在她体内的手指的那只手腕,随着我的力的方向用起力来。
  开始的时候,我还感觉不到她的力有多大作用,但是渐渐地,她的力道越来越大,到十几下以后,我已经可以不在用力,只靠她自己抓着我的手用力就可以了,柳白的 背渐渐的离开了
背渐渐的离开了 垫,整个身体像一张拉
垫,整个身体像一张拉 的弓似的绷起来。
的弓似的绷起来。
  我不敢怠慢,连忙自己也加了把力气,使手的频率更加快起来,蓦地,一股炙热的水打在我竖直的胳膊上,紧接着又是一股,再来一股…我的手不断上下,她的身子不断在 上扑腾,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
上扑腾,像一只离开了水的鱼。
  终于,当她身子下的 单被她
单被她 出的
出的 水打的
水打的 透,她整个身体也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大腿和小腹还偶尔有些
透,她整个身体也渐渐安静下来,只剩下大腿和小腹还偶尔有些 搐,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是我依然能听见她大口大口的
搐,虽然隔着一层被子,但是我依然能听见她大口大口的 息。
息。
  我很佩服她居然能坚持着没有发出声音,可 火未退容不得我多做思索,掰开她的大腿便把已经久候了的
火未退容不得我多做思索,掰开她的大腿便把已经久候了的 巴
巴 进了她泥泞不堪的小
进了她泥泞不堪的小 里。我的
里。我的 巴终于
巴终于 入了这个地方!我终于抓住了这早该属于我的半个
入了这个地方!我终于抓住了这早该属于我的半个 股!
股!
  我一 到底,没有一点缓冲和滞涩。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把旗杆
到底,没有一点缓冲和滞涩。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像极了一个把旗杆 在山巅、宣布征服的勇士。我抓住她那傲人的双
在山巅、宣布征服的勇士。我抓住她那傲人的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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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跃马在她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几十下?几百下?几千下?我早已数不清了!
跃马在她的身体里纵横驰骋,几十下?几百下?几千下?我早已数不清了!
开始时,柳白的身体明显有些无力了,但随着我的不断征伐,她那娇柔的身体里不知道从哪又有新力续生出来。
  她将双腿盘在我的 际,用脚跟磕打我的
际,用脚跟磕打我的 股,带着我更加猛烈的向她的身体里冲刺,终于,在我俩的合力下,我
股,带着我更加猛烈的向她的身体里冲刺,终于,在我俩的合力下,我 身大汗的将自己的浓浓情意,呃不,是浓浓
身大汗的将自己的浓浓情意,呃不,是浓浓

 在了她的体内深处。
在了她的体内深处。
  而我和她都 力的倒在
力的倒在 上。我歇了一会,她的脚丫就一下下踹了过来。我以为她责怪我没有事后抚慰她,于是笑嘻嘻的捉住她踹过来的小脚,一下下的亲起来。
上。我歇了一会,她的脚丫就一下下踹了过来。我以为她责怪我没有事后抚慰她,于是笑嘻嘻的捉住她踹过来的小脚,一下下的亲起来。
  谁知她一挣就 离了我的手,两之脚胡乱的蹬起来,我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明白过来。这是在赶我走啊!毕竟是在自己的婚房里,母亲阿姐都睡在不远处,而且说不准那妖孽会不会突然回来!恩恩,安全第一!“宝贝,我先走了,明后天要是有机会,我就再来
离了我的手,两之脚胡乱的蹬起来,我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明白过来。这是在赶我走啊!毕竟是在自己的婚房里,母亲阿姐都睡在不远处,而且说不准那妖孽会不会突然回来!恩恩,安全第一!“宝贝,我先走了,明后天要是有机会,我就再来 你!”我抓着柳白的脚小声说。
你!”我抓着柳白的脚小声说。
听见她声仅可闻的嗯了一声,便心花怒放的摸黑穿起衣服出了屋。出得屋门我又傻了,不知柳清睡的是哪个屋子啊!
刚才有柳白给留门,这会却不知该怎么办了,我顺着走廊走过去,却惊奇的发现还有两扇门是虚掩着的,鼓足勇气推开其中一扇往里看去。
  只见 上裹着被子的柳清貌似睡得正香。我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蹭到
上裹着被子的柳清貌似睡得正香。我长出了一口气,慢慢的蹭到 上,心里却有些嘀咕:怎么这一家子人都喜欢虚掩着门睡觉么?一夜无话。第二天我早起的时候,身边的柳清已经不见了,下楼去看,那妖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张牙舞爪的对着三个女人说些什么。
上,心里却有些嘀咕:怎么这一家子人都喜欢虚掩着门睡觉么?一夜无话。第二天我早起的时候,身边的柳清已经不见了,下楼去看,那妖孽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正张牙舞爪的对着三个女人说些什么。
  柳清抬眼看到了我,便急吼吼的喊我换衣服,说是一会要去燕莎买东西,接着,就是穿戴整齐的我被 着坐在后座最不舒服的中间位置,左边是柳清,牵着我的手。
着坐在后座最不舒服的中间位置,左边是柳清,牵着我的手。
  右边是柳白,不断地拧我。所以,我正努力忍着肋部的痛和 保持面部平静,道貌岸然的坐在奔驰车后座的中间位置上,用我的心来给你们讲这个故事。
保持面部平静,道貌岸然的坐在奔驰车后座的中间位置上,用我的心来给你们讲这个故事。
我的心情很复杂,有些自卑,是因为和这个妖孽的对比。有些尴尬,是因为前排的两个人似乎发现了我压抑的忍耐,不断的回头来看。有些不屑,是因为妖孽再强也被我戴了绿帽,而我说不清的这种感觉,就真的说不清了。
兴许,是因为我终于吃到了漂亮的小姨子吧!度秒如年后,车子到了燕莎,妖孽开始给岳母和柳白疯狂购物。
  我身边的柳清明显有些吃味,脸红彤彤的一个劲瞪我,终于,在岳母和柳白收获颇丰之后,柳清看中了一条价值三万多块的项链。“老公,买给我好不好?”柳清软语相求。“不要了吧!这是我三个月的工资啊!”我有些犹豫+ 疼。
疼。
  “你买就是爱我,不买就是不爱我!”柳清嘟起小嘴。“爱你妹啊!”我毫不思索的大声爆出一句流行语。售货员在一旁捂嘴轻笑,柳清柳白笑的花枝 颤,妖孽在一边一脸黑线的赔笑,只有明显不属于网络世界的岳母在一旁纳闷的看着我们。
颤,妖孽在一边一脸黑线的赔笑,只有明显不属于网络世界的岳母在一旁纳闷的看着我们。
  “你爱我啊?”我正得意的看着妖孽那张不 的脸,柳白以开玩笑的形式抛过来的一句话马上让我心
的脸,柳白以开玩笑的形式抛过来的一句话马上让我心 肝颤。“你小子怎么不知收敛!要把我柳氏一网打尽吗?”岳母凑到我身边面带微笑的看着远方。
肝颤。“你小子怎么不知收敛!要把我柳氏一网打尽吗?”岳母凑到我身边面带微笑的看着远方。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