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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那几个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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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那几个年轻

  当他把茎从我道拔出来后,为了他的不要出来,我又子的小,并不,只是阻挡着口,同时,又在她的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在第二天中午送他到车站回北京前,早上他侧卧着从后面进入子,又了一次,我没参加,佯装睡着。

  走后也没再接触,他的邮件我偶尔还翻出看看,想想开始和结束,真是戏剧得很,不过大家都明白,这种事情,只是游戏,当不得真。***子在孩子出生后,安静了半年,沉浸在做妈妈的喜悦中。

  但是因借种而得到的另类快乐,却在我们生理和心理上留下的了胜于平常的快而无法抹去,随着5月夏季的来临,那一直压抑在我们身体深处的望又开始蠢蠢动。

  那天,孩子被他带走了,久无生活的我们,被晚上透窗吹过的热风漾,在看了一盘a片碟后,我轻轻向她耳语说:“给你找几个帅哥吧?”

  子不再像以前那样却退的假装嗲怒,而是不再说话,把头埋在了我怀里,不做声,我知道她是心里了,顺手探到她小里,结果竟然了一片,我亲了她一口,然后对她说:“走,去天乐园去。”

  天乐园是离我家不远的一个歌舞厅,大概在11点左右跳第二场的时候,我们去了。

  晚上的天乐园d厅人真是太多,我们先后进去的,她穿的是一件小吊带裙子,生完baby还略显发胖的身子,在夜晚d厅的灯光下倒是越发有一种别样风情,自成一种少妇的风韵,我在二楼找了个高位要了一瓶啤酒,然后目送着子随着人进了舞池。

  很快地,几个因为跳舞而热得光着膀子的男人围在了她周围,一个高个男人时不时还和她嚷嚷着什么,可惜音乐声太大,什么都听不清。子也是要时不时把耳朵朝他侧过去好像回几句。

  十几分钟后,在猛烈的摇头乐中,那个男人就把双手搭在子的上,两人使劲地合着音乐扭摆起来,头甩得好似摆的鼓。跳了一阵后,那个男人拽着另三个男子和我子一干人离开了场子。

  那几个男人的位子就在舞池边上的入口圆台那,子被他们拥着坐在中间,那个男人反身坐下,一条刻后背的龙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清晰可见。

  那男人招手服务员,要来了很多瓶蓝带,拿起一瓶给子灌去,子稍微推辞了一下,就仰脖喝起来,喝去一些,开始头挨头地聊天,后又被那些男人拥着上了舞池里。

  一会子自己离开了舞池,向二楼走来,我以为她来找我,结果是径直朝卫生间走去,她进去后,我也进了对面的男厕,却不关门,等她出来。

  子出来以后,在门口的一群人后面对我说:“听着那些人是东北的,那个身上有纹龙的男人叫我一会去包间唱歌。”我说:“你去吧,不用管我了,你自己要注意安全啊!”子说:“好吧,我自己会注意的。”

  于是重回舞池,我拿着烟坐到了下面的酒吧前面的一个长桌上,又要了一瓶酒,继续喝起来。

  视线被人头汹涌的舞客挡得模糊起来,只能隐约看见那几个男人的头在不停地甩,一会他们又下去喝酒,那两个又上去跳,留着纹龙男人和另一个光身子男人及子在座位上喝酒,纹身男人一只手早跑到子的背后了,看不清他在干什么,只看见子紧紧低着头偎在他的光着的膀子上。

  继续了大概十几分钟后,那纹身男人站起来朝舞池他那帮兄弟咋呼着什么,又指指出口,于是他俩拉着子朝出口走去。

  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子两眼离,估计喝了两瓶之多,我只记得那个东北男人留着大鬓角,个子有1米8多,歪着头嗅着子的头发朝门口走去,我也没地方可去,只有继续看别人跳舞。

  约莫十来分钟后,那些继续留下来继续跳舞的男人中有一个人出来听手机,听完后好像招呼了剩下的几个弟兄,一起朝出口走去。

  我尾随着他们,见他们到了ktv区的一个街角的包房,敲了敲门,门开,一伙人于是鱼贯而入,门随后重重地关上了,我坐在天乐园步行街的茶座上,眼睛看着那个包房街区的出口,服务员送过几瓶酒和果盘就再也没进去过。

  半个小时以后,两个光膀子的男子出来,然后去卫生间,我装做也是去卫生间走在后面,进了卫生间我进了一个小阁厕,那两个男子一个也进了阁厕,一个则在外面小便,完的那个抄着浓重的东北话对那个在阁厕的说:“妈的,那女的还行啊…把老子的菘都吃了,吃你的了吗?”

  “没,我进去了,好像把二哥的也吃了,真是行!”我在阁厕里听得耳朵发热,下身一阵阵暴硬,等那二人都走了,我也出来了,步行街上没见那二人,估计是又进包间了。

  我坐回座位,一会服务员来收桌布了,我问怎么了,才知道已经12点多了,他们规定12点收台布,这时候,见那个大鬓角出来去厕所,我而后也进了厕所。

  进去的时候,看见他一只手顶着池的上部,仰闭着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在回味刚才享受我子的感觉,另一只手扶着物,我装着也小便,斜眼看着他的下边,黑雍的茎软挂在裆外,他半天没有出来,等了一会,一道黄直劲的从他头上而出,似乎在向我暗示着他向我子身体里时候的力道。

  我想,子被这个大家伙一下,一定舒服得不行,我先出去的,大鬓角出来后,接着回去包房,大概到快1点的时候,一个男人出来喊结帐,我估计也快结束了,在服务员去结帐的时候,我装做去前面的包间,乘着房门开启的瞬间,就势朝里看了一眼,见子坐在沙发上吃着一片西瓜,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在我回家后一会,子就敲门了,我一开门,子就扑我怀里,说:“不行了,腿发软。”

  我关上门,把她抱进卧室,赶紧给她去吊带裙,结果发现她内没了,问她内呢?她说,在厕所时擦那些男人的“东西”纸不够用,就用内擦,用过扔了,我问她包厢里有几个人,她说:“一共四个,那个纹龙的叫什么‘二哥’,都是东北的。”

  子的腿边都是干涸后的男人留下的瘢痕,我趴下闻一闻子的道,一股浓重的味,用手摸一下,子的腿就不住地颤动,并叫我不要动她两边的口,说是刺得慌,道里乎乎的。

  子还说,那个“二哥”很会来花样,还坐在子头上,叫门,我第一次听说子给男人门,问她什么感觉,子说:“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感觉他门边上都是,经常在嘴里。

  第一次他进我嘴里了,好像还有两个也是和他一样,我嘴里了,还叫我吃掉,不许吐。”“你就吃了?”我问她。“是啊…吃了,后来,下面也被他们进去了,他们也了。”“好吃吗?”我问。

  “味道不一样,那个‘二哥’好像年纪有三十左右,他的发甜,那几个年轻的,量不多,都有点涩嘴。”我继续问子:“哪个最会捣鼓你啊?”答:“是一个膀子纹龙的,底下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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