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上楼梯下楼梯

　　第12章 上楼梯下楼梯

　　乔伊斯望着镜子发愣…这几天发生的事已完全超乎所能思考的范围…母亲明仪…自己伦的血缘…弟弟被陷害…还有那天在百货公司中发生的…

　　想到“那天”乔伊斯脊骨浮起一阵凉意，她不明白在那样的状况下为什么自己会那么兴奋，更不了解后来为什么自己和妈妈会那么听话。

　　那天乔伊斯和妈妈从余韵中恢复神智已近六点，早超过规定时间，但耳机中并未传来进一步指示。母女俩慌忙地轻理现场，直到走出百货公司z才下了进一步指令。

　　明仪拉着乔伊斯慌忙赶回停车场，工具箱内早就放好两颗药丸，耳机中不时传来z的冷嘲热讽说是她们最后逃走的机会。乔伊斯看着妈妈，明仪意志坚定地下药丸，接着扶着女儿的手将药丸入乔伊斯口中。

　　妈妈坚定拉着自己往地狱跳，乔伊斯除了跟着跳没有别的选择。乔伊斯望着镜中，感觉眼角的。

　　虽然几天没见，但乔伊斯知道妈妈就在附近，迟早会再见到妈妈，她更知道那天如果听妈妈话跑掉，明仪一定不想活而弟弟也将陷入极度危险。接下来会怎样对我们呢？是该像妈妈一样，称他为“主人”吗…？他…他会…会…我吗…？

　　乔伊斯觉得部一阵烦闷燥热，不知为什么这几天自己的头好像愈来愈感，现在坐在镜子前就微微膨了起来，顶在罩内衬纱布上点起了微微麻意。他…我…能离开这里吗？

　　我会活下去吗…？但离开这…阿公……爸爸…妈妈…弟弟…心底最深处彷佛被撕碎了…一片片…一片片…往更深处虚空落去…

　　乔伊斯闭上双眼想要再次听到自己与弟弟围在爸妈旁边的笑声，但那笑声却愈来愈慢…愈来愈慢…最后成了恐怖片中恶魔缓慢的嘶吼…睁开眼皮，双眼已经全然朦胧，这几天该怎么说…很怪…乔伊斯完全说不上来…

　　那天苏醒时已躺在房间垫上，身上还被换上了睡衣。接下来几天里不但玻璃墙萤幕出现了“点菜”功能，可以点选接下来想吃的东西，房间里更出现了一张小梳妆台与一整衣柜的衣服，没有人告诉乔伊斯这是怎么回事，也没有人告诉她该怎么做。

　　但隐隐约约乔伊斯就是知道，每天起后她仔细化好妆，从内衣到外衣，从头发到鞋子，仔仔细细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然后枯坐镇，看着a片等待夜晚食物的来临，没有枷锁…没有鞭打…没有电击…没有人说话…什么…什么都没有…

　　哭喊是没有用的…我是自愿来到这个地狱…明仪看着镜中自己，泪水已经干了…能说自己美丽吗？明仪轻轻摇摇头。

　　镜中上着淡妆的女人成妩媚，白皙肌肤中还散发着某种感的妖气…那天在牢房中醒来时明仪头痛裂，分隔开乔伊斯的玻璃墙一片黑暗，彷佛从来不曾透明过。

　　明仪想要起身走向墙面，却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东西…那是条皮质的t字型皮带紧紧扣在上…皮带下方有两个开口，正好可以让她去上厕所。

　　明仪清楚感觉到某个类似电极的东西抵在花蒂，而另外有颗东西在道里，只要一动就会与子颈摩擦。明仪不敢摸，更不敢试着去解开那条皮带…

　　每天至少三次以上的折磨，为明仪的肌肤抹上妖的色彩。房间里多了个梳妆台与一座衣架。每天明仪起时衣架上会有一套衣服…有时洋装，有时套装，有天则根本只是一套比基尼。

　　明仪知道“主人”的意思，每天起后就是仔细在脸上涂抹，接着换上当天的“制服”“主人”搭配的鞋子都是明仪以前未曾尝试的高度，但不知为什么，明仪一早穿上后整天也都不敢下来，直到夜深确定就寝为止。

　　几天来没有任何人和她说过任何一句话，但让她更夜挂念的是儿子汤姆安危，那男人太恐怖了…他说得到…就一定做得到…“唉…”明仪轻叹一口气，想到说出了埋藏30多年的秘密就不能原谅自己。

　　那天男人一直用言语刺叫她跑，但明仪现在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因为放不下儿子所以没跑，还是已经没有勇气再面对社会，不要说面对社会了，现在明仪连还有没有勇气面对乔伊斯都没把握。

　　房间里有足够东西可以帮助自己寻死，但为了汤姆也为了乔伊斯，她要活下去…必须要活下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为了儿女…一定要活下去…“哦…”明仪眉头轻锁。道内的球状物又开始震动…

　　明仪肌开始紧绷，热力从花蕾中心开始展开，持续被训练的神经开始燃烧起来，她完全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明仪放弃抵抗…抵抗那样的刺只会增加自己痛苦，同时让刺更持久…漩涡从花心开始旋转，渐渐蔓延到整个骨盆腔，卵巢与子开始无法控制地收缩。“喔喔…”花径开始搐，明仪摀着小腹清楚感觉水从花瓣间溢。

　　才不过三，四分钟时间透的身体就已快见到高的峰顶。明仪厌恶自己变得如此，下而感，却又像毒者渴望毒品般期盼着体的娱能让自己忘掉这可悲的背德人生。喔…”明仪高声呻出来。

　　全般精神都凝聚在体内那颗小球上，明仪现在可以清楚感受到自己道中的肌正不自主地收缩，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金属般的光滑表面。“咿…”明仪倒向垫，紧闭小口努力吐气。

　　明知道无法将它取出来，但控制不了的小手仍拼命往部抓抠，却彷佛让小球更无所忌惮地在体内前后滚动。“呜呜…”强烈辱感混在漩涡中不断四处撞击。

　　明仪吃力地将头抬高，拼命想在沉入海深渊前能再一口气，她跪在垫上，紧绷至极的脚指几乎要从高跟鞋头的鱼口中迸出，双手从腿间抚着自己下体，脖子不断后仰。强烈的酸麻已经侵蚀到椎，横膈膜以下都被快的洪水淹没。

　　“啊！”脑海中突然回味起女儿用舌头自己的滋味让明仪一惊，但随即更加高涨的官能立即将最后一丝清明没。“呜…让我死了吧…喔喔…我是女人…我不要回去…不要回去…”明仪瘫软在垫上，空气中弥漫着水腥臊的味道。

　　这几天都没法打开贞带好好洗澡，干燥的分泌物早已在上结成硬块，只有浇灌新的汁时才能让它们软。咻…送来衣物与食物的抽屉开了又关，在地狱里就不用担心掉落。明仪回着高余韵没有理会。

　　咚！屋顶上传来像是脸书跳出讯息的声音。从来没有听过的声音让明仪吓了一跳。墙壁上出现字幕：“光把手铐在背后限时5分钟！”字幕下方出现“05：00”的时间倒数。

　　挪动酸麻的身体走向抽屉…里面是眼罩与金属手铐…明仪去外衣戴上眼罩，摸索着把双手反铐在背后。蒙着眼睛乔伊斯小心翼翼跨出。

　　黑色细跟拖鞋只有细细的十字叉系带绑住脚背，每踩出一步都可清晰感觉到脚上传来的疼痛，眼罩边缘连一点光线都没能透入，只能倚赖项圈上扯紧的铁炼向前。左转又右转，上楼梯又下楼梯，乔伊斯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走到什么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