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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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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 好不到哪里去

  用火热的,迫不及待,极度焦灼。“唔唔…对…就是这样!就这样。”姑娘息着“咕咕”地下了沈卓的津

  时间在舌卷起的“嘁嚓”声中淌,直到他们的嘴巴开始有些发酸,也够了对方的唾松开来。沈卓把漉漉的嘴贴在米雅的紧闭的眼帘上轻吻,睫簌簌地抖动着。

  像柔软的小刷子一样在他的上触碰,然后是她温热的脸颊,还有她光滑的额头…上面有汗渍的咸味和细小的绒,他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嘴在那里找到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将它含在间,用牙齿轻柔地啃啮这一小颗柔软的丁,用舌尖舐它的边缘。“,真!”米雅摇着头躲闪着。

  柔软的发丝拂着沈卓的面颊,姑娘越躲避他越想得到,他近乎鲁地持着她的头,固执地要亲她的耳垂,直到把上面漉漉的才罢休。米雅的脖颈修长,皮肤光滑柔腻,到那里的时候,他清晰地感觉到皮下的喉骨正在上上下下地动着。

  她的肩窝,她的锁骨非常完美,简直让沈卓的舌头连忘返,他想一头炎炎烈下的大狗“呼哧”

  “呼哧”地把灼热的鼻息吹在她的脯上,吹打在她的沟间,越来越浓烈的香钻进鼻孔里面,这味道让人失,使沈卓神魂飞,飘飘然不知所止…这种感觉真是无比美妙!

  他一边吻着一边把身子朝她倾斜过去,慢慢地把她柔软的身子倒了上,蹬掉鞋翻身了上去。

  裆你不知道何时已经鼓鼓地搭起了小帐篷,此刻正抵在她的间,女人前鼓鼓囊囊的房顶在他的膛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衣物传递过来,直达他的心房。沈卓支起上半身,腾出一只手来开始解她那件白色衬衫的钮扣。

  “我来!”米雅张开了眼睛说,努力地抬起头来勾着,从上到下一颗颗地解起来。“难道我连不会解女人的纽扣?”沈卓心头有些纳闷,他钟爱给女人衣服的过程,就像把谜底一层层地揭开,使他感到兴奋刺

  米雅很快解开了两颗钮扣,在第三颗上面取出一粒小小的别针来,他才恍然大悟:这个细心的女人担心忙之中扎伤了他呢。相对于米雅的房来说,衬衫未免显得太小了些,如果不加上小别针的话,衬衫随时都有撑裂开的危险。

  沈卓的目光追随着女人修长纤细的手指,透明精致的钮扣一颗一颗地从钮孔中落出来,她优雅地做着这一切,不知道什么叫害羞,是那么沉着,心无旁骛,甚至似乎没有注意到男人贪婪灼热的目光在她的口扫

  柔美的身躯在衬衫里一点点地绽放,出来的皮肤莹白如雪,就象某种水果的表面一样光滑柔。钮扣全部解开之后,沈卓腾出一只手来帮她把衬衫从头上取下来,她拱起脯来让男人很容易地就做到了这一点。

  衬衫被下来甩在一边,她仍然拱着脯,柔软的双手翻卷到背心上去,在那里…看不到的地方…搜寻罩的鈎扣。浅紫罩散发着馥郁的芳香,几乎碰着了沈卓的鼻尖,紧绷着的罩随着。

  “扑”地一声轻响松散开来,被姑娘的手轻盈地揭开去和衬衫放到一起,她摊开双手,上半身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沈卓面前,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房,外凸,呈现出完美的半球形,粉红色的小小的一圈晕中央,翘立着两粒那粉尖,像极了铅笔的橡胶头…

  没有什么东西能比米雅的房更富有魅力的了,这种美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如此光辉夺目的房就在他的面前,唾手可得,在这一刻,他深信:只有神,只有神这种无之徒才能造出这么完美的房来…目的就是让凡人犯下不可饶恕罪孽,然后藉口惩罚并奴役人类,他直起身子来,飞快地把上身的衣服下来“能把灯关了吗?”

  米雅张开眼睛怯怯地说。沈卓愣了一下,一直以为她是个放得开的姑娘呢,原来她也是会害羞的呀,他把手上的t恤成一团扔到一边去,膝行着倒退蹭下来,转身走到门边把摁下了开关“咔嗒”一声响过,房间里一团漆黑。

  沈卓举目四顾,除了那一方发着幽光的窗帘,房间里沉闷而热,什么也看不见。“把窗帘打开可好?”米雅在黑暗中问她,娇弱的声音从传过来,消失在粘稠的黑暗中。

  他朝着那片朦胧的幽光摸过去“嗤啦”一声拉开厚厚的窗帘,皎洁的月光倾泻而入,照在上空着的地方,形成一个规则的平行四边形,他的姑娘就在旁边的阴影里,发着白白的光。

  海天交接的地方已经升起了一轮金黄的月轮,海面上浮动着此起彼伏的细碎光块,一片广袤无垠的银白,甯静的夏日之夜,微风退了白里的炎热,空气不温不热,刚刚好…沈卓这才明白了米雅关灯开窗的用意。

  沈卓走回来,在阴影中找到她的身体,俯下身来找到她上的牛仔短,扯着钮扣要把这最后的防线拿掉。

  姑娘怔怔望着他,借着月单上的反光,他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莫名的惊惧,就像是一只兔子受到了惊吓那样的眼神,她开始动起来,双腿蹬着面挣扎着往后退去,退到了那片月光之中。

  血在沈卓血管里奔涌沸腾,得脑袋里“嗡嗡”直响,她肯是看见了他的眼神…那凶悍而锐利的野兽之瞳,他朝着姑娘扑过去,迅疾的动作有如饿虎扑食。

  一下子蹦到了米雅的身上住了她柔软的身躯,抓住她的手牢牢地按在两边,就像按住了蝴蝶的两只脆弱的翅膀,前柔软温热的房被结实的迫着,向周边鼓开来。

  男人的手像条蛇一样,沿着米雅的小腹飞快地往下滑去,手掌所触之地,正是长杂草的肥沃山丘,茸茸的得沈卓的手心酥酥地。

  中指的指尖已经到了隙的最上沿,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丘从那里开始向下凹陷,那里氤氲着若有若无的的热气,下面的沟壑也许早已经得一塌糊涂了。

  “你…都成这样了!”沈卓哑着嗓子得意地说。“切!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好不好,只有死人才不会…”她冷哼一声“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碜得我有些痛!”

  沈卓感到额头上热乎乎的,气吁吁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姑娘,她也好不到哪里去,额头上在月光下亮晶晶的,脯像波般剧烈地起伏着,也在“呼哧”“呼哧”地直个不住。

  他深深地了口气,手掌继续往下滑去,顺利地前进了半个巴掌的距离,到达了柔软淋漓的道口上疲乏的指尖在润的上徘徊,它是那么寂寞,仓促地贴在柔软而糙的了几下,得米雅不安地扭动起来。

  米雅叹了一口气向后无助地倒了下去,像一只中了猎的小鹿,倒在了柔和的月光之中,奄奄一息地残着“!”米雅连声说,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曲起来夹紧了双腿。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柔软的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沈卓一手心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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