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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电话追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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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电话追过来

  回家的路上,我爸妈一直在说张老师如何如何好,让我以后要专心读书等等,我的手颤抖地按在子兜里,仿佛感觉到那个打火机被我那个死去的朋友附体着,冲撞着要跳出来,我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兜,害怕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停了一会儿,周嘉伊看着我,拿手在我眼前挥了一下,确定我没有走神,问我:“然后呢?”

  我也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拿下,说:“然后,第二天,周六,我带着我妈给我的礼物,一套法国化妆品提前去了她家,我把礼物给她,她像之前那样摸了摸我的脸。

  然后笑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那是我第一次被女人亲吻,我觉得就像一块被烧红的烙铁烙了一下,整张脸涨得通红,口舌发干,她亲完我,笑笑地看着我,将我的手拿过去,放在自己的脸上。

  女人的皮肤,那种细腻的,带着一些黏腻却无比光滑的触感,从此就被这只手记住了,她问我的手为什么那么烫,我不知道说什么,然后她慢慢凑过来,我觉得应该是想亲我的额头。

  刚闭上眼,我的嘴碰到了她的嘴,我整个人瘫软了下来,我以为是我又要晕过去了,赶紧睁开眼,她的脸在我的眼前,我几乎无法看清,但是内心里涌起的那种眩晕,让我又不得不闭上眼睛。

  我就像无师自通地和她亲吻着,她将我的衬衫掉,跪在我面前,用舌头过我的头,就在那一瞬间,我迅速起了,我看到她的眼神朝下看了一眼我起的裆,然后凑过去亲我另一边头。

  从那以后,我就知道自己的头就是自己最感的部位,只要对方刺我的头,即使刚不久我也能快速起,屡试不,我在眩晕之中捧着她的脸胡乱地亲,她也将自己的衬衫去。

  出里面的罩,然后将我的头放在自己的双之中,我有些不上气,她笑笑地将去,然后拉着我的手进了卧室。距离补习开始的时间只有不到一个小时,就在她那张1。

  2米的单人上,我们做,我在她的道里,但茎并没有一点疲软的感觉,她又含着我的茎给我口,我们都没有说话,仿佛一切都已经没必要再说,或者举止和动作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在她的嘴里又了一次,她将全都咽了下去,然后接着和我亲吻,没多久,我又硬了起来,她用自己的内套在我的茎上给我手

  我们都出了很多汗,我看着她的房一抖一抖地,有时还有汗水落下,第三次的时候,我感到眼前一片空白,叫了一声张老师,倒在她的怀里,我们在上躺着。

  她拿着自己的内给我看刚,说这就是你们男生的,如果进这里(她指着自己的道),女生就会生小孩的,我说我刚才进去了,她说没事,她是安全期,想到我并不知道什么是安全期,她又笑笑说以后我就会知道的。

  然后她将自己的内展开,跟我说,你看,你刚了一只怪物,这是它的耳朵,它的嘴,它的胡须和脸,她指着内上那块斑和我说着,我看着自己出的杰作,笑了出来。”我一口气说完上面的话,周嘉伊看着我,惊讶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就是我的第一次,我们的关系维系了半年,到那年的节前夕,我们几乎每周都在做,有时赶上她例假,她就给我口,她和我说该怎么讨好女人的身体,指导我,就像一本书,我把每一页每一个字都读懂记在心里了,但是,就在每次我们在那张1。

  2米的单人上做的时候,我都会想到我兜里的那个打火机,我觉得它时刻都会跳出来,把这间屋子点了。终于有一次做完爱,我憋不住了,我问她是不是认识那个男生,她一下就愣住了,半天没有说话。

  最后叹了一口气说,她知道那个男生偷她的内衣,也知道他在暗恋自己,我说他自杀了,她一下回头过看着我,问什么时候,我说了我从我妈那里听到的事情,她嘴动了几下,眼泪了下来,最后发展成大哭,我束手无策地看着。

  也不敢碰她,最后哭累了,她睡着了,我起身找到自己的内,穿戴好,在她耳边小声地说:张老师,我回家了,xxx不恨你,也不爱你了,然后我轻轻地走了,在万寿路地铁站,我随手将兜里的打火机丢进垃圾桶里。

  过了几天有一天晚上,我梦见我那个朋友找我,手里拿着那个打火机,和我说他找了很长时间,我说你的打火机落在mrs张家里,他说她又不抽烟,留着打火机做什么,然后笑了笑,走了,我醒过来后觉得浑身轻松,特别想见mrs张,和她说这个梦。

  但是,那周的英语课忽然就换了别的老师,我再一打听,说她请假回老家了,一直到寒假过完,再去学校的时候,听说她辞职了,去了青海支教。

  那时候我初三,看着身边的男生们还以拉女生的辫子为乐,女生们还在给男生抄流行歌曲的歌词,我有时候坐在教室里,看着空的讲台,有时候眼前会浮现mrs张体着给我讲课。

  讲各种语法和英语国家的习俗,我会觉得美好,有时也觉得忧愁,我用中学剩下的全部时间去忘记那几个月发生的事情,我第一次的经验,我从mrs张身体学到的一切。”

  我看着周嘉伊,慢慢地说最后一句:“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让我想起了mrs张,但我不记得是她,只是觉得这像是一种久违的感觉,在召唤我,指引我,好好地和你做,好好地做。”

  我说完,周嘉伊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笑,然后伸过手要摸我的脸,我躲开了,将她的手摁住,亲了亲她的脸,然后说:“刚才打你打累了,让我睡一会儿吧!”***

  临近节,和投资圈的朋友们聚会了两次,第二次是在什刹海一个朋友开的会所里,偶遇了圈内的一位大哥,杭州人,为人低调,这次一家老小来北京小住了快半个月都没有惊动圈内人。

  与他寒暄了两句,话语间了解到他来北京拜访几位金主,我猜想应该是做新一轮的融资,我问他是否看好来年的行情,他笑笑没有说话,这是圈子里要好的人最惯用的表达方式,我自然心领神会。

  和他告别之后,回了一趟我父母家,给李彤拿了一些老家特产,我爸问我李彤的情况时,我完全心不在焉,被他训斥心里根本没有家庭,只有工作,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和他争辩,因为所有往常那样的争辩最终都是我理亏。

  我妈留我吃晚饭,我脑子里全是事,说一声我去跆拳道馆就匆匆离开。从公主坟出来的时候,等红灯时给周嘉伊编了一条信息,想想又删了,给她打了个电话。

  上次一别以后没两天,她的父母也来北京看她,电话响了好几声才接了起来,用广东话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没听见,我知道她大概不方便,告诉她半个小时以后再联系,不到半个小时,她的电话追过来,我还在长安街上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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