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家人工湖边

　　第24章 家人工湖边

　　上楼的是我岳母，端着银耳汤看见我在地毯上擦，问我怎么了，我说我不小心把酒洒了，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和陆鹿打招呼，陆鹿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转过身，惊喜地笑道：“哎呀，阿姨太贴心了，这么冷的天喝一碗热腾腾的银耳汤，太了！”

　　然后，我岳母抱怨自己的记越来越差居然忘了厨房里做着银耳，还不如一个孕妇的记，在她们聊着的时候，我将毯子上的酒擦干，然后打声招呼离开，出门的时候，整个人松弛下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差点没在楼梯上摔倒。

　　李彤端着托盘看我神魂涣散地下楼，问我怎么了，我接近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将盘子里的银耳羹一口气喝了半碗，又一口气喝完，端起另一碗，也是两口喝完，李彤吓坏了，把我扶到沙发边问我怎么了，我缓了一下，笑道：“一天没吃东西，低血糖。”

　　李彤气急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谁让你一天都不吃东西的？厨房里还有一些银耳羹，我妈还做了汤本来要给我当夜宵的，你快去吃了吧！”我点点头，看见她走进厨房，赶紧浑身上下摸索着，我担心陆鹿将自己的内在我身上的某个地方，但怎么也找不着。

　　李彤又端了两碗银耳羹上楼去，我进了浴室，将上衣和子每一个兜都翻了一遍，依旧没发现。于是发了一条资讯给陆鹿：“你放哪儿了？”很快，她回了一条：“沙发把上啊！”我：“别闹了，放哪儿了？”

　　陆：“你在哪儿？”我：“浴室”陆：“我想参观浴室。”我：“你到底想怎样？”陆：“参观浴室啊！”我不再回资讯，坐在马桶上回想刚才的细节，我离开书房的时候，她手里确实没有了内，所以她一定是将内放在我身上了，我又将全身的兜都翻了一遍，还是没有，低头的时候，发现裆里有一块可疑的鼓起，将手伸进子里，指尖碰到一团柔软的东西，慢慢地拿出来，就是陆鹿刚才下的内。

　　陆：“惊喜吧？”我：“以后别这么玩了。”陆：“那沙发扶手呢？”我：“嗯…不会了。”

　　陆：“打平”我收起手机，想了想将内放在运动包里，准备明天带去公司的路上丢了，也清楚陆鹿的这个反击，还保留着这个游戏的可持续，否则她完全可以用更出格的方式让我出丑。

　　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我甚至想收回当时对她的形容，亲切，我洗了把脸，想了想怎么把她支走，手机又响了。

　　陆：“内上。”我：“？”陆：“我让你在内上。”我：“你疯了！”陆：“希望没有让你疯了。”内上，我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男人：瘦削，面色苍白，额前的头发和嘴一样抖动着。

　　运动衣起，子在膝盖下，身前跪着一个女人，她的舌头裹着我的头，一只手握着我的丸，另一只手握在我的茎上，吐着。

　　那个将家里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女人，那个在glk上呕吐的女人，那个在酒会上佯装陌生的女人，那个在公寓的上用尽全力叫喊的女人，那个酒杯倾倒时尖叫出来的女人，陆鹿。

　　我了，在那条紫的真丝镂空刺绣内上，有一滴还落在浴室的瓷砖上，我眼前有些发黑，蹲下将那滴也擦在内上，然后折好，从浴室里找到一个装香皂的木盒，将那条裹着的内放进去，然后洗了把脸，又做了一个深呼吸，推开门走出浴室。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李彤，我岳母，还有陆鹿，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闲聊，聊到了很多话题，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陆鹿的小腿，想着她应该着的部，以及那个吹弹可破的部，有一阵子甚至想笑，有一阵子又觉得她好忧愁。

　　半个小时后，她提议要回家了，我送她到门口。临别的时候，她笑着看着我，说：“打扰了哦。”我也笑笑，将那个木盒子递给她，说：“不客气，常来。”她有些警觉地看了看盒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朝我诡异地笑了笑，接过盒子。

　　夜里11点半，我吃过汤，收拾好厨房，关了书房灯，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资讯，是一张图片：陆鹿躺在上，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屈成m形，我看到单旁有一个女自的震动，单有一块位置了一片，形状上看，应该是她高时失出的。

　　而部，依旧穿着那条紫的真丝镂空刺绣内，上面还有我的。陆语音：你跑不了的，哈哈…明天上午8点，别迟到。

　　我将语音听完，看了一眼上已经睡着的李彤，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拿着手机的手掌有些发麻，再低头的时候，照片和语音都被撤回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李彤的母亲说我不管多少东西，都喜欢拿在手里，比如我去储物室里拿东西，几样小东西我都会拿在手里，而不会想着用一个容器将这些东西装起来，我跟她说，这是因为我的手大，她说是我太贪心了，觉得所有东西都可以握在手里，我说您那真是多心了。

　　但是回想这些年，从和李彤在一起交往至今，大到买房换车，小到家里应该使用什么牌子的卫生纸，我都是最终的决策者，我并不热衷于此，但如果事件的最终结果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我内心会有强烈的排斥，例如我就会不用那种卫生纸，并且买我心里想要的那种卫生纸。

　　这种行为是隐蔽的，我甚至不会让李彤察觉，一夜之间那些卫生纸都会被我换了，然后第二天早餐的时候，会告诉她我把卫生纸都换了。

　　一开始，李彤觉得这是我的精神洁癖，我反复澄清以后，她也算是明白了，这完全就是我对自己生活的态度，然后我想了想，我的心里确实深深地爱着我的子，我也不知道这样反复强调这件事情的意义是什么。

　　这一生中遇到很多人，也只有李彤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和她在一起，世界的一切都是柔软的，温和的，毫无棱角的，甚至不存在争论，我爱她的性格，爱她谈吐时的口吻，爱她的审美和品位，爱她的经历和经历的每个人。

　　但是这样的爱意越强烈，我就越发不可收拾地希望她能够按照我的意愿去生活，她应该像个贵妇，当我觉得她应该像个贵妇的时候，她应该像个妇，在我觉得她应该是个妇的时候。

　　关键的，可怕的，也是这个，就在我还没开口时，她已经像个贵妇一样打扮完毕，在门口等我，或者已经眼神里充了地含着我的茎，看着我，这是由我岳母说起我喜欢将一切东西都拿在手里时我想到的。＊＊＊

　　早上7点50分，我在书房里看着陆鹿从他们家出来，戴着墨镜，在院子里做了几个扩动作，我知道她看到我了，于是也下楼换衣服。

　　出门的时候遇到我李彤和她母亲，她们正要用早餐，看我精神抖擞得像是要去打虎，李彤惊讶道：“大冷天儿的你要跑步去？”我嗯了一下，去冰箱拿水的时候，抬眼看了一眼窗户，陆鹿已经从他们家院子跑了出去。

　　这个社区分为南北两个区，中间是个人工湖，我家就在人工湖边，大概处于社区的中间位置，那天陆鹿沿着湖边向西跑，我出门的时候改变主意，决定向东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