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继续织毛衣

　　第4章 继续织毛衣

　　不一会儿，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和一个二十岁的青春少妇低着头走了进来，呼了万岁，先后伏跪在他的脚下，他脚步踉抢着去关上房门，他没有立刻让两个女人站起。

　　而是呵呵地笑着来到她们的身后，他起中年女人的裙裾隔着绸在女人的间抓了一把，女人随之颤抖了两下，他又来到少妇的身后，因为是伏跪着，翘的部将浅黑色的薄裳撑得没有一丝褶绉，部显得更加浑圆丰。

　　御女无数的他再次发出意，他两手捏住少妇的裳儿缓缓地向下拉，下拉的裳亮出纤，滑过沟，擦过两瓣白的丰，最后少妇最隐密的桃园也一点一点地显出来。

　　不知是兴奋还是羞愧的原因，在裳下拉的过程中，少妇那人的部始终在微微地颤抖着，当海陵的两只大手按上丰的刹那，少妇情不自地唔…了一声。

　　听到这声低，他才起身坐回锦榻，他让婆媳二人当着他的面衣，两个女人摄于他的威，羞红着脸一件一件地去身上的衣饰，因为没有他的命令，两个女人不敢动，只得光着身子站在他的面前。

　　那个中年女人面含羞，两手掩住自己的私处，低垂着头根本不敢看这个比自己还小的皇帝。

　　而少妇稍显自然一些，只是偶乐瞥一眼面前的皇帝，也不敢有所动作，他让两个女人抬起头，目光从婆婆脸上扫过，移到儿媳的脸上，将儿媳的体从上到下细细地扫瞄了一遍，又回到婆婆的身上，由下到上一寸一寸地看过。

　　目光在两个女人身上逡巡了足五分钟，他才大笑着搂住二人，一起倒在硕大的锦榻上…想到这些，我更无睡意。索光着身子下，取出纸包中的一张录像带，放入机子里，不一会儿，屏幕上就出现金萍梅三个字。

　　这也是表现《金萍梅》的三级片，但是这个《金萍梅》无论是演员的身姿还是表演的尺度都要强于以往的片子。

　　当我看到潘金莲与陈经济在杂物间偷情的情节时，我突然又想起了与老A。啊…我糊涂了。没有回家，外衣还在我的宿舍，这就证明，她还在我的单位里。招待所的钥匙有专人看管，同事的宿舍她也不可能进，在老A那里的可能最大。

　　因为老A没有回家，从他衣架上的衣服就可以判断出来，虽然上没人，他们会不会在卫生间呢？单位领导的卫生间是很大的，不仅有淋浴还有浴池，里面就是进三个人照样活动得开，况且卫生间的灯是亮着的呀！想到这儿，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更加兴奋起来。

　　看到潘金莲与陈经济那香刺的画面，便感到一股热量在体内积蓄着，越积越大，且在慢慢地下移，不能再忍受情的折磨了，我走进自己的卫生间，站在白色的便池旁。

　　双手握起腹下的长，微合双目，耳朵谛听着潘与陈的媚语和呤声，头脑里幻想着与老A贴腹股，行云布雨的场景。此时，彷佛有一个女人在我面前翘等待着。

　　分不清她是还是潘金莲，彷佛又有一座山峰高高的耸立在眼前，峰顶一面的彩旗在飘扬着翻卷着向我招手，我紧握长抢全力出，追着女人的影子向山峰冲去。

　　穿过山脚的岩石，拨开崖边的藤蔓，劳累了，气了，依然拚命向上冲，攀上山的矮树，又绕过朴拙的栈道，再蹬上狭窄的石阶，终于冲上峰顶。的彩旗消失了，只有几朵白云飘移在湛蓝的天空上，气消力竭的我颓然跌坐下来，却从峰顶直接跌坐到峰谷。

　　情绪平静后，已是午夜两点了，我关了机子再次躺回原处…我醒来时，已是上午九点钟了。屋子已收拾干净，从橱房里传出咚咚得切菜声，我去洗漱时，从的身边走过。

　　看了我一眼，目光既刻又移到别处，她低声说：“我本来想回来，看太晚了，就在你宿舍睡了，你有该洗的衣服吗？”“没有该洗的。”说到这里，我望着他的脸，想从她的脸上再发现一些线索。

　　“奇怪，昨晚睡得早，今天倒起晚了。”“你过去不就是这个毛病吗？”她对我说话时，目光仍没有和我的目光接触，她勉强地出一丝笑容“睡得早起得晚，睡得晚反而起得早。”

　　“你几点回来的？回来时碰到别人了吗？”“我不到六点就回来了，谁也没碰到，你问这做啥？”这时，她与我对视了，脸上出诧异的神色。

　　“没什么，随便问问。”通过对话，我已摸到了她的心思，也基本搞清了她和老A的关系，我决定找时间和她长谈一次，便没再往下说，因为是休息，我们十点才吃了早饭。

　　饭后一起进了趟城，陪着挑了几两件新式的睡衣（内衣），一件是黑色的半透明的蕾丝内衣，无袖低领背，下摆很短，只能盖住半个股。另一件吊带紫纱裙。一眼就看中了这两款。

　　虽然价格不菲，看到这么喜欢，我就忍痛买了下来，我这样做的目的就是给自己的谈话作辅垫，回到家，已是下午四点了，的兴致一直很高，回到就将这两件内衣试穿了一遍，这两件内衣确实精致，穿在她身使她更加感。

　　“哈哈…我老婆很好看，再配上这种内衣，别的男人看了眼珠非掉下来不可。”我故意和她打趣儿。“咯咯，别人想掉眼珠儿也没机会呦！”一边在边织衣一边和我调侃。

　　此时外面下起了蒙蒙的细雨，令室内稍暗了一些，并氤着淡淡的气，我的心也随之润了，我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在一针一针地织衣。

　　她颔着首，在暗淡的光线中，她的额头愈发光洁，小巧的鼻尖也泛着晶莹的光泽，伴着呼吸鼻翼不时地微微翕动，她的双还是那样的丰腴润泽。

　　看到她此时的神态，我的心神竟不自觉地恍惚了，啊…我们已是多年的夫，我还能产生这样的心理冲动，别的男人见到她又会怎样呢，恐怕很多人都会生出念和吧？想到这儿，我更坚定了向她探密的念头儿，我继续和她闲聊。

　　“有一个笑话，不知道你听过没有。”我以此引题。“什么笑话？”她抬脸看我一眼，继续织衣，我知道正等待我的下文。

　　“一位女秘书随着市领导去视察。两人坐在一起，市领导忍不住伸手去摸女秘书雪白的大腿，女秘书问：你记得邓选第216页第7段写着什么吗？这位市领导的脸腾得红了，急忙收回手，回到家后，他迫不及待开邓选第216页第7段，你猜后来怎么样？”

　　我说到这里故意卖了一个关子。“怎样？”好奇地问。“书上写：胆子要再大点，步子要再快点，这位领导拍腿大叫：妈呀，理论水平不高要失去多少机会啊！”“这是谁呀？胆子也太大了！咯咯，领导都敢编排！”笑得花枝颤。

　　“这虽是一个笑话，却反映了社会现实。岂止官场如此，在普通老百姓中花花事儿也不少呀！”听我这样说，没有接我的话，继续织她的衣，而我继续采取迂回战术，逐步向自己的目标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