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家里穷苦

　　第3章 家里穷苦

　　这是一张糙的木头结构双人，两头与后靠还带着栏杆，样子有点像当时非常流行的车，可是没有车那么好看，那么精致。

　　这是青葱的男人依着附近村子里人家的车样子，用一把柴刀花一个月劈出来的，除了糙点倒是也有几分形似，因为用料壮，倒比正宗车师傅做的还要结实。

　　平里，就青葱一个人，为了方便她也常把换洗的内衣叠好了放头上，可是在背矮人回来后，她已经认真地整理过了，上只剩一席草席，一个枕头一条薄薄的被单。

　　矮人被青葱抱小孩一样放到上，心里却难受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是个男人，男人怎么能让女人摆布来摆布去呢？想到这里，矮人索也抱住了青葱，把头埋进她的双，努力拱了起来。

　　青葱哪受得了矮人一阵阵热气的吹拂，急忙解开衬衣上领口的扣子，使劲把矮人的头往双之间按去，像是要把矮人的头都埋进去一样。啃了许久，矮人的呼吸也急促起来，这是要窒息的节奏啊。不行，不能光在这里逗留。

　　想到这里，矮人放慢了对双的进攻，腾出手来伸进青葱的衬衣，先是轻轻地了搜变得又大又的房，然后一路向下，到了肚脐眼轻轻地抠了几下，又伸到青葱光滑的后背一阵抚摸。

　　青葱用双手轻轻的搂着矮人，坐在沿上任由矮人抚摸，微闭双眼享受着一个男人带给她的快。青葱想，人真是奇怪，女人怎么就一定要男人摸自己才舒服呢？

　　五六年了，丈夫死后这个家就没男人进来过，身体里的细胞没时每刻都在生长，可就是没有男人足她，受不了就自摸一下，可总是不彻底，结果自摸就变成了青葱对爱的练习课，温习课。

　　此刻，矮人的气味都让青葱兴奋不已，加上矮人的抚摸，青丛的下面早已汩汩水了。

　　矮人抚摸了一阵青葱的上身后，轻轻地把青葱平躺了下来，也把双脚拿到上，自己侧坐在一旁，俯下头靠在双上，又抚摸起青葱的腹部来，当手摸到青葱的带那里又缩回来，又往下摸一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攻向青葱的下身。

　　青葱仿佛睡着了一样任由矮人抚摸着，直到矮人的手摸到她的，她才猛地缩了一下身子，睁眼看了矮人一眼，然后又缓缓地放松开来。

　　矮人用手伸进青葱的子，摸了摸浓密的，没有进一步往下。而是出手想把青葱的子往下褪去。青葱忽然用手护住了子，身子也猛地坐了起来，低着头不声不响。

　　矮人知道，青葱本不是水性杨花之人，只是多年没有得到浇灌，才使她痛苦地接受别的男人的爱抚。矮人没有催促，只是无言地坐到青葱身后，用力抱住了她，许久之后重又抚摸起青葱的双来。只听青葱一声叹息，有仿佛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之后重新躺了下去。

　　见此情形，矮人也不再浪费时间，直接褪去她的子，把手伸进了青葱的神秘之处。那里早已是洪水肆了，被浸的在灯光下闪着晶光。不过矮人还是把手探进了，用手指了几下，只听到扑哧扑哧的声响。

　　显然，青葱的神秘之处早已作好了战的准备。还等什么？矮人迅速蹬掉子提杀了进去…＊＊＊

　　半月之后，矮人拆掉裹在头上的布条，挑上箩筐告别了青葱又上路了，他是个有家室的卖货郎，虽然青葱给了他不同的福，但注定是不能长时间在此地久留的。这一，矮人来到一个叫灰寮的小山村。

　　灰寮村依山而建，背后是接近45度的山坡，一条小溪从山上经村中央，然后汇入村前的大溪里。村子不大，二十来座土木结构的房子，没有规则地错落着。

　　离村子不远有一块地势平缓的田地，被直的歪的田埂隔成了一块块大小不等的农田。在农田远处的山上，是一块块梯田，确切地说是旱地。

　　在田地之间没有规则地树立着几棵红枫树，几棵香桉树，再没有别的树木了。谁也说不清为什么没有人在田埂边种松树或者别的树种。

　　这地势平缓的是田，山边层层而上的是旱地，这就是灰寮村106口人赖以生存的来源。灰寮村后有条羊肠小径，小道的另一头是在山后面一个叫后寮的村子。

　　灰寮村前还有一条大路，顺着大溪的向一直通到五六里路外的村子，因为这个村子往前又通到另外的村子，陆陆续续一个接一个连到县城，虽然也弯过来绕过去，但却不用山坡下坡，所以来往的人自然也就多了很多。

　　矮人也是走的这条大路，当他来到灰寮时，正值午后，6月的天气显得异常的炎热。矮人身上的水壶早就见底了，渴得他喉咙直冒火，叫卖声也懒得吆喝了。

　　看到村头的农家正开着院门，便招呼也不打，挑着担子迈了进去，来到凉的堂屋，这才卸下胆子，一手捏着草帽使劲扇着，一手把贴在身上的背心抖了抖。

　　却说这户农家主人姓金，在这个大多姓的村里算是少数，因此在分田地时总是最差的，要么是灌溉缺水的，要么是土层很薄或者多石子又远的旱地，谁叫他是外姓人。

　　在村里又没有其他族人帮他说话呢，虽然大家都没说，可是每到分田地时都像商量好的一样，这在农村是经常见到的事情，金家男子心里比谁都明白可是也无可奈何。

　　没办法只好每到农忙季节去别家，或者别的村子缺少劳力的人家去帮忙，赚点工分贴补家用。这段时间刚好是农田除草的时节，金家男子撂下家里的农活给婆娘，到二十里山路外的村子帮忙了。

　　金家婆娘叫翠菊，今年三十有六，长得是有身材有模样，长长的细软头发散开来可以披到眼，瓜子脸尖下巴，可就是长着一双桃花眼。

　　要说她也是个苦命人，从小生在一个富裕家庭，上有兄长下有弟妹，却因在十八岁那年情窦初开，与一个后生偷尝果被人发现后，便得了水性杨花的坏名声，从此几乎人人敬而远之，前来说媒提亲的人更是没了踪影。

　　知道她二十四岁那年，一个姓金的青年出现在村子里，她父亲看青年诚实勤劳，家里又穷苦，这才腆着脸面把话挑明了问他愿不愿意。结果一看男子点头同意，便像是烫手的山芋找到了接手的人一样，连聘礼都不索要就迫不及待地把她嫁了出去。

　　就这样，金姓男子出去打帮工，回来后家里便多了口人，没花一分钱甚至门口的大红喜字都没贴就娶回了老婆。

　　不过好在虽然是不花钱的老婆，男人对婆娘却是十分稀罕。美中不足的是他们一起生活十多年了，不知为何就是没得一儿半女。男人趴在她身上也是生猛得很，每次都能让翠菊仙仙死，可她的肚子就像一潭死水不见丝毫动静。

　　头两年她男人倒是去城里的草药摊子抓过很多次草药，回来用土锅子五碗水煎成一碗水让她服过，都不见效果。有一次，回来路上恰逢下大雨，淋了包草药的纸包，几包草药散落一地，金姓男人舍不得丢弃，捡起来时过于匆忙没分拎清，两包草药混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