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吃过晚饭，妈妈说她要上厕所，我将手一挥，果断地说“走！”屋外的天已是很黑了，我走在前面，背着手，悠闲地迈着步，后面牵着铁圈捆绑的妈妈。

　　我们走到屋子南面不远的地方，那里有一孔简易厕所。四面用一米多高的泥石墙围着，留出一个窄窄的小门，里面是两块条石架起的蹲位。

　　下面有一个同厕所一般大小的深坑，我看着妈妈走进去用脚探着找到蹲位，褪下子，出一截白光光的身子，然后蹲了下去，我想那必定是她的股无疑了。

　　为了看得仔细些，我走到门口，但还是看不清楚，我就说：“贾美蓉，到我这儿来。”

　　妈妈迟疑了一下，还是走道我身边蹲下了，只见一股金黄的水从妈妈身下了出来，滴哩嗒啦地冲击在地上，汇成了一个小水塘，然后顺着妈妈的两腿之间慢慢朝我站的地方了过来，上面还漂着一些泡沫。

　　妈妈身下的水终于慢慢变细，开始一滴一滴的往下掉了。我以为妈妈马上就要起身了，但是等了一会儿也没见妈妈站起来。

　　忽然我听到“噗”的一声响，原来妈妈放了一个，只见妈妈雪白的股沟中间有一个深的小孔正在一一缩，白股正努力地蹶着想挤出一屎来，我兴奋得简直快晕过去了。

　　妈妈面通红地喝道“女人拉屎有什么好看的，出去…”我说“我是害怕你自杀。”我理直气壮地看着，它使我很激动。

　　像仙女一样美丽的妈妈竟要在我面前屙屎了，我已经闻到了妈妈放的的味道，尽管那明显是一种臭味。

　　终于，一段褐色的物体从妈妈的眼里慢慢挤了出来，我听到妈妈嘴里发出“噢…”的声音，那段褐色的大便带着优美的弧度在妈妈体外变得越来越长，终于它在空中断成了两截。

　　我已经完全陶醉在那越来越浓烈的气味中了。那截掉在地上的大便似乎还在冒着热气，我抑制不住地想冲上去亲吻妈妈的眼，妈妈说：“给我点纸！”

　　我一把把她拉起来，她只好没擦股就穿好了子。回到家里，我说“了子，贾美蓉，我要检查一下你的股。”妈妈说“检查个，有屎！”

　　我说“我刚才看见里面藏着什么东西，我要看看是不是你们与境外勾结的情报，快！”妈妈突然一笑“个情报，你不是要看看吗，随你看就是。”

　　妈妈褪下子，让我摸，结果只摸到了一块血浸的卫生纸。我拿着它在妈妈眼前晃晃，得意地说“这是什么？”妈妈只淡淡地一笑“这是经血。”

　　我说：“什么经血不经血，这分明是你们与境外敌人勾结的血书，我要仔细研究一下，向组织汇报。”

　　妈妈哈哈地笑了：“你直管去汇报吧，他们会表扬你的。”我说：“不许笑，等着定你的死罪吧，现在我还要摸摸，看看有什么别的东西。”妈妈只好等着。

　　一阵冷风从门里灌进来，她感到瑟瑟发抖，要知道现在已经是十二月的天气了，我说：“你把手放在凳子上，股撅起来，你把情报放在眼里了！”

　　妈妈脸通红地想把脸隐藏起来，而那美丽的股也不停地扭着着，我跪着爬到妈妈的股后面，一股腥臭冲着我的鼻子，我发现妈妈的眼上竟然长了浓密的黑。

　　“看完没有？”妈妈对我说。我用手摸了一下妈妈的眼，一种想亲吻妈妈眼的冲动油然而生。“我要用嘴检查一下。”我严肃的说。“弯下身体，抬高股。”

　　“不要…你这小畜生，羞死啦…”妈妈这样说着，但还是无可奈何的把双手不自己的上身弯下去，采取股提高的姿势。

　　然而我还在专注地摸着，她不耐烦地说“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别哆嗦了，了子来吧！”我红着脸说“你以为我不敢，革命者大无畏，怕你不成。”我于是掉衣服，站在妈妈的面前。

　　也许是天冷的缘故，也许是因为心里突然有了一丝胆怯，我用双手抱了抱肩，然后看到了妈妈的笑…惨淡的笑，妈妈的笑让我有了更多的不自在，浑身发抖。

　　我恼怒地说：“不许笑。”一把把她推倒地上，扑了上去。冰冷的突然的刺使妈妈不住瑟缩了一下，我得意地笑了“怎么样，你害怕了吧？”

　　于是兴奋地剥下妈妈的衣服，直到剩下两个乌亮的铁丝圈，做完了这一切，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再一次干了她吗？于是，我茫然地抓起两个房，捏亲吻着，亲吻过后呢？我心里没有底。不知她有什么反映。

　　但是妈妈已经抓住了我，细细的手指把我抓得生疼，她抓着我在她的下身蹭着，我既疼又又绝望，抬头无助地看着她。

　　妈妈闭着眼楮，脸上漠无表情，我的头无奈地耷拉下来，用舌头贪婪地卷着她的尖。妈妈的脸色逐渐变红，突然她喃喃的说：“这样也好，反正都是你父子的。”妈妈抬起身来，竟然把我的具放入口中，舐了起来，一阵快袭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