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心跳如飞
第7章 心跳如飞
香樟树的气味
风而来，这让孟惠芸心神
漾，也使牵着这位人
之手的张小牛如沐春风。
今天下午张小牛向孟惠芸提议去小区逛逛，想见识一下小区的美景。而对于孟惠芸来说，14岁的张小牛只是个可怜的农村男孩，作为东道主，作为长辈，她有理由带他出来散散心。
孟惠芸是这样想的，张小牛却另有所想，他能切身领会到从孟惠芸手心传来的温度，那种成
人，人母的温热让他陶醉。
事实上，张小牛从未牵过这样娇
白皙的手，就算自己曾经从黑吧偷偷看到过的AV电影里，也没有如此美丽的手。“小牛，你来我们家你父母知道吗？”走动中的孟惠芸突然问道。“我…我妈妈在我出生的时候难产死掉了…”
看着惠芸水汪汪的大眼睛，张小牛结结巴巴的说道。“啊！对不起…对不起，阿姨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啊！”惠芸大惊失
，用手捂住已变成“O。”型的嘴巴。
“阿姨，没事的，我从小就习惯了独立生活，什么都靠自己，只有吃苦，努力，才能成为真正的大丈夫！”张小牛毅然说道。惠芸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小牛，被他目光里
出的笃定而坚毅的光芒所感动了，她忽然伤感起来，眼眶里挤
了泪花“小牛，你真
！”
孟惠芸眼眶里的泪花在张小牛看来，就像是钱塘江堤口那引而不发的
水“这是一双多么美善良的眼睛，又是多么含情脉脉的妩媚啊！”张小牛一这样想，就像忘了扭开关的木偶人一般愣在那儿。
善良而多情的人，在少年发呆发愣的当口，忽然蹲下身一把将他抱在怀里。肥硕的
房一下子隐没了少年的整个头。孟惠芸眼中的张小牛，孤苦伶仃，自幼贫困，却能靠着自己的刻苦和拼博而品学兼优。
再加上自己的双亲也死得早，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这种突如其来，难以遏制的情感勾起了她对亡父亡母的回忆，环抱着张小牛的双臂也更用力了。
张小牛学习的确很好，因为在孟惠芸抱着自己的时候，从鼻端闻到的浓浓
香让他想到了上小学时学到的一句诗…“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软塌塌的肥硕子现在就贴在自己的脸上，想起中午在厕所里偷偷把玩这对子曾经穿过的罩时，张小牛下体不安分的
再次直
的立了起来。
就在孟惠芸半蹲着抱住张小牛时，一阵风吹过来，将人蹲伏时裙摆的一侧掀开，使雪白健美的整条腿从大腿
部直到拴在脚踝的白色凉鞋链子都一览无余。随后，两个人携手绕着小区走了一遭，彼此间的话也开始多了，相互之间的了解更深了…
夕阳落幕，夜晚悄无声息的将小区再一次笼罩于漆黑中。既然天黑了，李逾白也就回来了。可能是染了点风寒或者别的什么，他进门后就一直咳嗽不停。孟惠芸为他熬了汤，又捶了背，可还是没有太大用处。
此时的李天天正躺在双人
的下铺想着自己的心事，张小牛在上铺。自从张小牛来到这个家后，李天天就再也没搭理过他。很显然，李天天打从心里讨厌这个从乡下来的同学。“嘟嘟嘟…”“嘟嘟嘟…”
随着一阵铃声，李天天打开手机的屏锁，一则短信如下：“计划从后天，也就是下个星期一开始施行。”＊＊＊入秋以后昼夜的
替变得更勤了，大地的余温还未褪尽，
凄冷的寒夜就迫不及待的把整个小区都
噬在黑色的深渊中。骤然点亮的桌灯，让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通透明亮。
李天天坐到转椅上，眼前的电脑屏幕中反照出一张阴郁的脸。他定睛看了好一会儿，才会过神来“原来那是自己的脸。”空
而呆滞的眼神，暗淡无光的脸色，这就是漆黑的屏幕中那张“自己的脸。”其实事情是这样的：
那天早上，透明茶几上的水仙盆栽看起来病恹恹的，阳台两侧的落地帘耷拉着，了无生气。就像冰箱里干瘪瘪垂头丧气的酪。
羞愧和紧张，让他差点碰到了廊道边五彩斑斓的花瓶。空气中
动着一股闻起来令人蠢蠢
动的闷热味儿。他摩挲着手心中渗出的汗，忍着眼睛里一道又一道的酸
。在这一刻，他觉得自己像只狗。
一只趁着主人不备，循机跳上饭桌，对着主人吃剩下的残羹冷炙狼虎咽一通的豺狗，他不仅要做一条狗，还要做一条聪明的狗，因此，他站立着不动以求让心神俱静。
他开始像一个
于计算的老财主那样，拨开手指，估算着前夜放入自己母亲牛中的药物剂量，他明白，稍微一点儿的差池，不仅前功尽弃，还会身败名裂，他是那样小心，以至于连鞋子也没穿，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悄无声息的踏在地板上，不会发出任何动静。
已经到了母亲卧房的门前，父亲已经上班走了，现在的张小牛还在睡觉，他要趁着这短暂的契机，去执行被
恶催生着的信念。在试探着叫了几声没人回应后，他才壮起胆子推开门…很快，映入眼帘的
让他心中仅存的最后一丝愧疚与羞
消失殆尽…
“妈妈真美啊！”昏睡中的妈妈，侧躺着
出受到挤
而感十足的半截房。脖子上的铂金项链熠熠发光，丝质的薄纱睡裙滑落出丰润的浑圆的肩膀，白皙而富有光泽。
他蹑脚前移，酣睡中的妈妈神情安谧，静若处子，纯白无暇的精致脸蛋上，更是出一种不可亵玩的圣洁，他此刻的心脏就像巨
中的一叶扁舟，又如滂沱之中无处容身的吠犬。
激动之余，一不留神之下，双腿发软的他险些跪倒在了地上。无疑，睡塌上的母亲宛如一尊金雕玉砌。
可此时的他，已化成残狼猛兽，他要毁掉这一切“这样美丽精致的妈妈，应该只有老大那样强壮生猛的男人才可以足吧！”他的眼白布了血丝，越来越压抑的自
感，像溃堤一样送来排山倒海的望，他的脑袋正在
烈的运转着。
他想象着妈妈被人亵渎，凌辱的模样，他想象着丰的母亲在野男人
下醉生死的样子，他想着，不，他神秘都不要想了…“咔嚓…咔嚓…”
他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将母亲的睡姿映入胶卷，他甚至丧心病狂的掀开母亲身上的
毯，将暴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的浑白大腿，质地光滑的内
，洁白干净的脚趾头，还有肥的大
股，都一一照了下来。还不够！
已经癫狂的他伸出颤抖的手臂，轻轻拽下母亲的丝滑内。“这就是妈妈的
。”他一边喃喃自语，一边快速的按着快门“浓浓的，像修剪整齐的花圃…”“咔嚓…咔嚓。”他感到自己快虚
了，全身已经没有了气力“不行，还有最关键的地方。”
他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说话，还是心声在附和了，又是一阵快门窸窣的声音“终于照到妈妈的
了！”想到成美
，端庄贤淑的妈妈，即将连自己最隐秘，羞的都要被人欣赏，脸红耳赤，心跳如飞的他，再也承受不住身心亢奋的这种癫狂了，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