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双蹆跪下来
第1章 双蹆跪下来
桃扛着电锯朝
子山林场走去的时候，天刚麻麻亮。桃他爹或是因为前一天锯树时伤了脚，这伙儿早就疼醒了。
他躺在堂屋里的凉椅上，朝屋外收拾东西的桃
待：“桃娃子，那些一个人搞不动的大树，你就不要锯了，锯断了也
不动，我这腿，十天半月好不起来。”
桃应了一声，说：“爹，你就放心在家养伤吧，我跟着你锯树又不是一天两天了，等锯上几天后，我喊小虎和许多来帮忙装车，然后就拉到木材收购站卖掉。”桃的娘还是不放心，说要跟着去。
桃不耐烦地将她拦在屋里，说：“娘，我今年都十八了，爹十八的时候，我都能走路了，你怎么就那么不放心呢？”
桃的娘瞪桃一眼，又待几句，然后将几个煮好的红薯放在桃的背包里，这才放心地让这个已经高出自己一头的儿子走向那林丰草茂的大山。子山是座山，因外形似女人的两个子，当地人都这样称呼它。桃家的自留山，就在子山上。
前些年，子山所在地是个国营林场，后来国营林场不景气，连职工的工资都发不出来，再加上林场离城区远，职工子女的教育和医疗都是大问题，很多林场职工都不愿进山来。林场的管理部门没办法，只得将这片山划片承包给林场职工。
可这几年，林场分到山的职工也很少来林场，很多人再次将山转包给他人，自已或自谋生路，或到外地打工去了，只有那些没有门路，又承包了别人山场的人，才留在林场。桃的爹当时就是林场的职工，他们家理所当然分到了一片自留山。
前几年桃还小的时候，他爹又从要走的职工手中承包一片山地，这样，桃家的山，在子山林场就算多了，这几年木材涨价历害，国家退耕还林政策补助力度也大，他们一家生活还算相当滋润。
二十一岁的桃，也并没有像林场别家的子女一样，到广州深圳那地方打工，桃昨天和他老爹锯树的地方，就在子山林场的最上面，也就是子山那子峰上，这子峰上的树，又大又直，就是路不好走，要绕到谢军承包的山上，然后从他家的山上斜
过去，再爬一段路，才能到自家的山上。
桃扛着锯走在谢军的山上，心头就沉甸甸的，这谢军，桃他喊叔，是桃他爹一辈的，但也不是亲叔，更长不了他几岁。平
里，桃还喜欢跟谢军玩，喜欢跟他下棋，喜欢跟他喝酒，偶尔还能和谢军的老婆调侃几句，两人真算说得上话的好朋友。
可去年在装一车木材的时候，谢军和胡大发站在底下递，谢军请的司机在上面接，殊不知本已装好的一
木材，突然从装得高高的货车掉下来，不偏不斜，刚好砸中谢军，顿时砸得他脑浆迸列，一命呜呼，害那又白又俏的靓婶婶李美玉，成了独对空
的寡妇。
桃一边想谢军叔死得悲惨的事，一边摸爬着往自己的山上走去，就在他走到半山
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传来“啊”的惊叫声。“这么早？荒山野岭的，难道有女鬼？”
桃的心里不觉一惊，他赶紧顺着已经被人踩过很多遍的小道跑上几步，爬过一个小山坎，这才看到，刚才发出惊呼声是一个女人，而且她正一手提着
子，一手舞着
子拼命地朝地上打。
待到那个女人停止用子打时，桃才看到，她是谢军的老婆李美玉，桃得喊婶婶。
李美玉也看到了桃，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大老早的会碰上男人，只见她面色绯红，眼带窘状，不知所措地蹲在原地，就在她脚不远的地方，一条比拇指还
一点的小蛇，已经被她打爆了头，身子还在不停地
动着“婶婶，你被蛇咬啦？”
桃不无担心，因为他知道，要是被山上的蛇咬了，就一定要重视，虽然有些蛇没毒，但有些蛇却是剧毒，如果不立即处理，人的生命都有危险。
李美玉婶婶蹲在地上，点点头，而后低声说：“我今早上山来，以为将以前锯树的枝叉收拾回家作柴火，早起的时候喝多了水，刚蹲下小解，想不到一条蛇窜了出来，我，我…”桃一听，着急地问：“婶，蛇咬哪儿了？
我给看看。”李美玉一手提着子，一边作拒绝的姿势，她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蛇将她的
部还靠下的位置给咬了。
见李美玉不吭声，桃反而急了，他走到李美玉的旁边，将她的手拉起来，郑重地说：“婶，我给你看看，不行的话，我马上背你下山找林场的医生。”李美玉的手被桃一拉，她一手提着的子就斜了下来。
桃这才看到，就在她白白的
股后面，还要靠近眼的位置，一排细小的蛇齿印分外明晰，鲜红的血
从齿印中汩汩而出。桃看到鲜血
而出，心里更着急了。
李美玉看桃着急的样子，反而安慰他，她用子将血的地方
住，轻声说：“我看了那条蛇，那蛇好像是菜花蛇，没什么毒的，一会儿血，兴许就没事了。”
听李美玉这样说，桃才回头朝蛇看了看，发现这条蛇并不是什么剧毒蛇，而真是菜花蛇，这蛇在林区也常见，只有轻微的毒，按照林场里老辈人的做法，这样的蛇咬了，只要将里面的毒
出来，基本就没事了。
桃见确实是条微毒蛇，也就放心了不少，但回头一看李美玉的大腿内侧，鲜血已经将子浸
了，还似乎没有止住的架势，他想着前辈们的做法，当即就义无反顾地要求：“婶婶，要不，我帮你将毒出来了吧，这蛇虽然不是剧毒，但还是有毒的。”
李美玉连忙说：“桃，谢你了，不，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桃看着李美玉还疼得难受的样子，他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径直站到李美玉的旁边，一只手便将她的身子推倒，让她侧翻过来，另一只手将她又白又大的股掌住，让她的部往上拱着。
李美玉虽然有些不情愿，但她一只手要提着头，另一只手的力量哪拗得过年轻力壮的桃，被桃掀转过来后，李美玉股后面那血的蛇齿印便清晰地展现在桃面前。
鲜血还在顺着蛇齿印往外涌，桃看到鲜血成一线，从李美玉的腿上直往腿里，他什么也不想了，也顾不得血迹有多脏，他利索地将背在背上的干粮袋扔掉，又将扛着肩上的电锯背带和汽油壶放到一边，然后双腿跪下来，一口便印在李美玉又白又大的股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