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想那了
第32章 不想那了
李锦破说完偏头一看陈梅,只见陈梅身子一抖,似是惊了一慌。“小破,你爸要回来了?你听谁说的?”陈梅终于抬头问了一句,话语里一句听不出惊喜,反而变成了惊慌。
也许长期的等待,那份期盼官人归来的惊喜已经被无望无奈所替代,她已经逐渐的适应了忘记了那个人的生活,并有了些许其他的希望,这会李锦破突然的提起那人要归来,陈梅肯定是吃惊不小。
“听村里的人说呗。”李锦破说,一开始他也不是有意的,并没有听说过什么他父亲要回来的消息,实际上他对他父亲的回来也不报什么希望了,可看到了陈梅的惊慌后,他觉得要忽悠下去,或许这样对陈梅有一定的震慑作用,或许可以堵上陈梅心上那扇对福伯向往的大门。
“谁?我怎么没听说呢?”陈梅也不是吃素的,对李锦破的话肯定怀疑,她自己都没听说呢。“朱贵祥的老婆张美云说的,她说有人说在大城市里碰见过我爸。”
李锦破脑子转得也快,很快就想出了这个方法,只有这方法比较容易过关了,因为张美云已经被他搞定了,跟她串通一下就可以忽悠过去了,到时候陈梅也问不出什么来。
“她说的?”陈梅的脸上虽然还有疑虑,但基本上已有了底“我到时候问问她就知道了,你看你爸这人,也太没良心了,音讯全无,这是哪回事,是不被城里的狐狸
勾去了。耗光了才回来啊!”陈梅说着开始有点赌气,把木柴一个劲的往灶里
,堵的
灶都是柴,火烧不及,烟就大圈大圈的冒了出来,灌得李锦破的呼吸道缓不过来,忍不住的咳嗽了。“也可能是碰到一些事情吧,我爸不是那样的人,他以前对我妈可好了。”
李锦破说,父亲是亲生的父亲,而现在的母亲只是个继母而已,他自有心中的分量。“那就是…咳…我陈梅倒霉了咯。”陈梅也缓不过来,跟着咳起来了,可手里的柴还是忘灶里堵,仿佛那灶亏欠了她似的。
“妈,别
了,这还怎么烧火啊…你出去
口气吧!”李锦破终于说了句在陈梅听来是人类说的话。***陈梅估计也是受不了了,放下木柴,走了出去,仰头在院子里呼吸新鲜的空气,李锦破则在厨房里煮饭。
农村人,晚餐简简单单的,就煮个饭,热一下中午的剩菜…有些甚至是昨天,前天的剩菜,晚饭煮
后,母子两人又默默的吃完了。吃完饭歇了一会,陈梅就洗澡去了。
冲凉房的
水声刚刚响起,麻将友丑二的媳妇玉秀就来了,人未进,大嗓门先飘了进来:“陈梅姐啊…吃完饭了没?就缺你了。”
“玉秀啊…等等啊…我刚刚洗澡呢。”陈梅在冲凉房里回答到。“小破也不出去玩啊?”玉秀见李锦破坐在院子里昏黄的灯光下发呆,就问。“没地方玩啊…就家带着咯。”
李锦破说,看了眼玉秀,玉秀穿得可凉快了,薄薄的吊带裙,高峰
拔,玉沟
人。光看那
人的
李锦破就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目标。“呵呵,也是,你妈要去打麻将了,你看家呗,最近贼很多的,前天把八娘家都翻了一遍。”
玉秀并不介意李锦破的眼光,还特风情万种的甩了甩头发,然后又对这冲凉房喊“陈梅姐你要洗多久啊…不就那两三点吗,有啥好洗,又没有男人好想。”
“去…去你的…你才想男人,就再等一下下啊…你进来我刚
了衣服呢。”陈梅在里面说。“哈…陈梅,我就不信你不想男人,你那身搔骨子,我才不信呢。”
玉秀继续说,两人聊来聊去,不把她们认为已经废了的李锦破放在眼里。“不跟你说,不害羞啊…你这没脸皮的。”陈梅说。“哈哈…害羞,我看你自个儿在冲凉房玩了吧!”
玉秀越说越兴奋,陈梅就没说话了,过了一会就洗完澡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洗就迫不及待的和玉秀出去了,李锦破担心陈梅打麻将只是幌子,或许还会去找福伯,于是决定跟踪着她们。
玉秀和陈梅一路说说笑笑着出去了,李锦破悄悄的跟在后面,听她们的谈话,似乎是到明荣媳妇小燕家打的麻将。
明荣出去打工了,听说是在城里的一个水产公司做运货工,工资蛮高的,不过就是比较累,长途短途的奔波劳累颇为艰辛,有一年甚至被新来的同事铲虾的时候不小心从运货车铲翻了,差点摔断了
,不过经过治疗总算治好了,就继续在那家公司换了个比较轻的工作,每月都有些钱寄回来给小燕,不过只有过年的时候才有时间回来。
明荣是家里的第二个儿子,他父母跟大儿子海仁住一起,所以,明荣外出后,家里就只有小燕和一个四岁的儿子及一个两岁多的女儿。玉秀和陈梅进去小燕的家后,李锦破躲在小燕的卧室后面听。
小燕和蛮庆的媳妇已经在等了,见她们进来,说:“陈梅啊…每次都是你慢,拖拖拉拉的。”“呵呵,这不是来了吗,开始咯。”陈梅说,接着就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洗麻将声音。
李锦破这才不担心了,刚想离开,却听到丑二的媳妇玉秀说:“小燕啊…你跟小芬吵什么了?”“还不是她家霸占我家那片桉树林吗?真是太欺人了。”小燕说。
“怎么就说到跟福伯干那事上面去了。”玉秀问。“还不是她提我的,妒忌我呗,看她那丑样,送给福伯人家都不一定愿意上她。”小燕说。
“跟福伯真的有那么爽快吗?”玉秀继续问。“这个你问赵娜(蛮庆媳妇)她拉的我下水。”“赵娜你说呗?”玉秀急切的问蛮庆媳妇。“嘿嘿,强劲着呢,被他
过,你才知道那是啥滋味,再也不会忘记了。”
蛮庆媳妇赵娜形容说“陈梅,想了呗,想就找他呗,有啥好担心的,我看你
思夜想憋成那样子,底下早就泛滥成灾了。”
李锦破在屋后听得既震惊又愤怒,这是什么麻将会啊…分明就是铯友会,怪不得他继母如此,原来是这班搔货在旁不断吹风啊…你看,四人中就有两个被福伯草过,另外两个想入非非,源头在这里啊。福伯这糟老头,草的女人都可以组好多麻将队了。
李锦破恨不得进去把那麻将桌给掀翻了。“打啦打啦,别说了,‘杠’一个。”陈梅一边摸牌一边说。“才说你就杠上了,干谁呀,福伯吗?”小燕放
的笑着说。“去,你才干他,被他干。”
陈梅也笑着说,可能接着在桌底下踢了小燕一脚,小燕哎哟的叫了一声。***“叫你吵,也不怕隔墙有耳。”陈梅说。“怕啥,你们俩不就是不敢捅破那层纸吗?突破了第一次你们就知道什么叫
罢不能了。”
小燕依旧
笑着说。“不说了不说了,不想那了,认真打吧!”陈梅说。“陈梅你不想才怪,不想你夹什么大腿,你敢说你那不
了就亮给大伙看看。”
听声音是蛮庆媳妇赵娜,就这样,这四个放
的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越说越来劲,小燕和赵娜甚至把
上的细节都说了,李锦破在屋后听得又一次浴火焚身,真恨不得冲进去挨个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