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宛若离开水鱼

　　第38章 宛若离开水鱼

　　“呀啊！求求您别说了…嗯啊…把它关掉…”蕙玲一边微扭着股求着佳瑶，一边羞惭地可怜地凝视学姐，可是下个命令却接踵而至。“看你除了基本教练外，内务柜也不会整理啦？搞什么，跟狗窝似的。”

　　忽然间，佳瑶注意到学妹的内务柜敞开，里面的衣物对外显，跟“整齐”两个字画不上等号。军服跟一般的衣服混杂，其余的私人物品胡乱摆放，简直就是不堪入目。

　　两人的眼眸也跟着对视，莫名的讯息就这样透过神色告知过去，是不是太久没有“大地震。”对吧？蕙玲马上就察觉到不妙，夹着双腿连忙哀求说：“学姐…不，不要啊…求您放过…”

　　她实在是不知道能说什么，只能毫无保留地放下自己的尊严，为了佳瑶不接着命令下去，然而，兴头上的佳瑶，怎能让她如愿，非把昨晚自己丢脸羞的场子，在学妹身上找回自信。啪！冷不防，她了蕙玲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响，亦是从开始到现在发出的最大音量，当然，她们都没有忘记，自己还在军营，不能太造次。

　　不过，隐约地刺跟兴奋感弥漫在两人的神经，就算偏离原本的剧本，也无法停止她们的继续，因为油门已踩到底，煞车毫无作用。“去好好整理你的内务柜。”

　　佳瑶向前揽住学妹的柳，刻意地抚摸她的股，然后，手指巧妙地用力拉扯，摩挲着里层的皮内，抓着上提好让部跟门的两电动玩具，更用力地向里面迈入。“呜！”蕙玲低声地悲鸣“不呀，到底了！”

　　赏视学妹脸上哀羞屈辱又难耐痛苦的神色，佳瑶还变本加厉地扣住蕙玲的双肩，强迫她屈膝跪落，眼神中透出“跪下，爬过去整理”的情绪，把上司跟学姐的双重威压发挥到极致。无形的权威，在有形的行为下崭无遗。

　　抵抗无法的施力，最后蕙玲还是选择的臣服，不光是外力的驱使，更有打从内心对学姐的示弱。仅有佳瑶学姐，才能让她的这柔软的面貌出现，沉溺在受的海，既不安全也不舒适，却是心欣喜且欢乐。咚！双膝跪地。

　　“咿唔…学姐…”蕙玲出一声痛苦的呻，没有放弃地向佳瑶持续地求饶，可是，她的两手却是很主动地紧贴地板，摆成像狗一样的姿态，不仅自己背对起佳瑶，还不忘翘高股，似乎在期待些什么。

　　“哼…母狗辅导长…”佳瑶一边踹踢着她的股，一边冷笑说：“…还不赶快动作！”“是，长官。”羞辱的言语甫说完，蕙玲就被佳瑶手脚并用地驱赶到内务柜前。

　　＊＊＊很快地，荒唐的训诫戏进入第二幕场景。两位女军官在办公室里，一个站立，一个跪地。站立的佳瑶，两手环抱在前，冷笑地关注着跪地的学妹整理自己肮脏的内务柜。

　　不清理还好，一整理才发现这小小的柜子，居然别有天，目疮痍。沉积多年的垃圾跟杂物，被时光给封沉，好不容易重见天。像是铁锈斑驳的外盖，抽屉深层的内跟袜子，泛黄的颜色，一看就知道是长时间没清洗的污渍。

　　更不用说，内里还有一些暗藏在隐密地区的情趣小玩具，全数被翻出见人。看得出来，蕙玲常把东西到里面就忘记。“这是多久没洗的内跟袜子？都发臭了，实在是有够脏。”

　　佳瑶见到撬出不属于内务柜的东西，就忍不住地捏着鼻子，皱着眉头数落：“啥，还有跳蛋跟，是觉得自己两还能再吗？还有这个，是什么啊？鼻勾？！看不出来你除了母狗外，还有当母猪的天赋啊！”蕙玲低头不语，脸通红地任凭学姐说教。背对着她持续整理，一样一样的事物搬出清空。

　　同时间，她能感受到佳瑶的热烈注视，任何的一举一动都没有放过，火烫的视线不停地扫视，让她的身体不住地颤抖。特别是自己的下身，好像被完全悉看穿，不由得惊慌失措起来。瞬间，佳瑶的眼神闪过的光芒，走到她旁边半蹲下来。

　　不分青红皂白地捏住蕙玲的下巴，挑起她低垂的可怜脸蛋，拨开有些润的浏海，不怀好意地说：“你是还要让我等多久啊？”

　　语毕，她就用两手指挑起地上的肮脏鼻勾，另一手则是转移目标，手掌覆盖在学妹的部上，用力按。“呀呀！唔…”受到刺还来不及叫喊的蕙玲，肮脏的鼻勾就扣住她昂头微撑的鼻孔内，屈辱地被拉扯起来。

　　想要宣的声音被遏止在咽喉，支支吾吾不知该怎么表达，彷若随时都要爆裂的炸弹，燃烧的引信快到达尽头。

　　佳瑶关注着鼻子被勾开的母猪学妹，得意的快油然而生。此外，更有浅浅的异样情绪跟着渗出。这模样，真啊…换成我被这模样，是不是同样的不堪呢？“动作再快一点，不准慢下来。”

　　佳瑶的瞳孔漾着情，声音慢条斯理地指示，抛下喝斥的口吻，改成挑逗着学妹的柔情，且双手一边拉扯鼻勾，另一边还替两仍不停运作的玩具，添增新的挪动方式。母猪瑶瑶吗？这称呼好有感觉啊…“唔！嗯嗯！呼…哈啊啊！”蕙玲语意不明的呢喃，是被鼻孔的金属勾给干扰。除了滔天的羞还有深深的喜爱，正是她此时最好的写照。映入佳瑶的眼中，刹那间也把自己给带入。

　　“快忍不住，对吧？”手指端着假具上上下下地抖动，佳瑶不停地赋予一波波新鲜的刺，她知道这样的行为，不仅可以让蕙玲快乐，亦能让自己舒“可是，没干完就不给你快乐喔！”

　　学妹的体一震，手中的动作像是要加快些许，但又碍于学姐的玩，整体速度迟迟无法提升，但是，老练的佳瑶却已掌握着学妹的节奏，让她处在不上不下的高度，憋着她冉动的，硬是不让她快活。子加糖果的组合，千古不变地好用。

　　终于，不属于内务柜的事物都已清空，只差把该有的东西摆放整齐，然而这时的蕙玲，则好似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全身香汗淋漓，肌肤被情的给染与熏红，连最后一丝的力气都被剥夺。

　　“呼…”鼻孔垂落两条水纹，伴随着软的呻跟无助地唾，从蕙玲的嘴角淌而出，垂延成一条银白的丝线，如此被暴对待的怜悯样貌，把两种可怜跟媚极端给混合一体。“整理好，你就能获得你想要的。”

　　“学姐…我不行了…”才获得声音的解放，蕙玲连忙地哀求说：“…饶了我吧…”她艰难地张开嘴，若不可闻地又吐出：“…我要高，给我高…”“呦，还不老实啊！信不信，我直接甩门就走，把你独自丢在这边。”

　　佳瑶扯起蕙玲的鼻勾束带，另一只手开始轻起她的脸蛋。悦耳的耳光声响又再次回在辅导长室，令原本难受的学妹，不停地轮回在其中。啪！啪！“不要，不要…学姐…”佳瑶的手掌光影在她的视网膜里窜，她感觉自己好像面对莫名的巨大恐惧感，深怕学姐二话不说地扭头就走，打从她心中腾起窒息感，就宛若离开水的鱼，泪眼婆娑地瞧着，哀声地拉起佳瑶的管“…我会听话…我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