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作为新教师
第52章 作为新教师
邢路,在你离开广州之前,不管什么时候,你倦了,累了,病了或是失败了,只要你愿意来惠州,我詹惠惠对天发誓,愿意养你一辈子。”
邢路哈哈一下大笑出声,然后立刻醒悟我不是在开玩笑,旋即重重把我抱在怀里,恋恋不舍,我把头靠进邢路的怀里,留恋最后的温暖。邢路可能是想化解这凝重的气氛,笑着说:“惠惠,如果我不去北京了,一直留在广州,那你不是亏大了?”
我轻轻的说:“那又有什么,我只是不能接受你的销售工作,我没说不能接受一个人等你。”邢路重重的吻上我的
,
住我的舌头,说不尽的眷恋。
邢路走了,我一身疲惫的开始准备下周的内容,虽然刚开始只是旁听,还是想好好准备一下,但是,真的学不下去啊…确实太纵
了,全身都疼,骨头像要散架了一样,
房被抓咬的摩擦一下都疼。
我对着镜子照了照,发现有点触目惊心,乾脆把全身衣服都
光了对着镜子仔细看,天啊…这几天也太放纵了吧。
身上那么多的青痕,肩上,背上,
股,大腿,到处都是,
房上还有刚刚
出的齿痕,红色和青色还有再之前快要褪去的淡黄
,我全身竟是如此斑驳的样子,我呆呆的看了几分钟,然后打电话给闻闻:“闻闻,石哥的单反还在你那吗?”
“在啊…怎么了。”“你等我,我过去拍几张像。”然后,我就迅速的冲到闻闻那里了,让闻闻给我再拍几张
体,要顺光的,近距离的。闻闻看到我
光了的样子,吓了一大跳:“邢路欺负你了?”
还没等我回答,闻闻又立刻否决了刚才的话:“不对,这不是被打的,这里是咬的,这里是亲出来的,这些是手捏出来的,惠惠,你们俩太疯了吧?”我有些郁闷:“邢路也不是很用力,只不过我皮肤可能比较
感,一
就红。”
然后,闻闻就突然用力在我
上掐了一下,我大叫着打掉她的手,闻闻指着掐的那个地方说:“你看,我这么用力都没掐出那种印,你还说邢路没有用力?”
好吧,被拆穿了,我不好意思的告诉闻闻:“有时候,我们做的比较
烈,然后我就想让邢路
疼我,觉得那样好像快
更强。”
闻闻摇了摇头:“不跟你说这些事了,以前总怕我把你带坏,现在我都怕你带坏我了,我们都试了半年了,我到现在还一次
吹都没有呢,现在你又来搞这个,坚决不学你了。”我笑着对闻闻说:“我都有过十来次了…”
闻闻很气愤的打了我
股一下,我哎呀了一声,闻闻看我颤抖了一下,知道我是真的很疼,有些吃惊:“你们连那个也玩?”“不就是打几下
股嘛,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也打了他的。”我心说,可惜他那么皮糙
厚的,打了也没反应。
我又笑嘻嘻的对闻闻说:“告诉你个秘密,把
股打红之后,然后用后入式,每次啪啪的撞在
股上的时候,很疼,但是感觉就刺
的多,高
来的特别快。”闻闻捂上耳朵:“我不听了,我不听了,你不要带坏我。”
我笑嘻嘻的拉起闻闻的手:“不开玩笑了,你给我照相吧!”闻闻已经给单反配了外置闪光灯,这次拍了我好多照片,效果也确实比上次好了很多。
闻闻看着我把所有照片考到u盘,又拿档粉碎机彻底删了电脑上的和存储卡上的照片,有点不解:“惠惠,你干嘛要来照这个。”
我笑了笑:“这是我和他最亲密时的样子,我留下来做个纪念,给自己看。”闻闻大惊失
的样子:“你和邢路怎么了?”我淡淡的说:“没什么,暂时分手了,别担心,是我想分手的。”“啊…为什么?他有别的女人了?”
哎,闻闻,你就不能想些别的原因么,我摇了摇头:“和邢路在一起生活很难,我暂时退出了,他们这些销售,真的只是外表光鲜啊!”我静静的给闻闻讲我和邢路同居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讲完之后,我突然发现闻闻哭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眼泪都留下来了,我突然明白过来,我怎么这么笨。
是啊…邢路那些事,石处也有的,他在体制内,估计应酬更多吧,而且,我是站在邢路的同居女友的角度在说这个事,闻闻却是站在一个很不光彩的位置。
我过去把闻闻抱住,轻声安慰她,闻闻哭着说:“我攒了不少钱了,我能够离开然后过自己的生活了,可是我根本离不开他。”
可怜的闻闻,我抱着她不说话,然后,呆了一会,我静静的说:“我们只是暂时分手,邢路不想分的,但是我想试试能不能过好没有他的生活,如果我做不到,我还是会回去找他的。”
闻闻最后不哭了,很认真的对我说:“我如果是你,我可能也想试试,但是我没有你的能力,我只能附属着男人生活,但是我支持你这么做。”我点了点头,闻闻真的是个很好的朋友,不过我和邢路的关系,并没有我这时想像中断的那么容易。
半个月后,学校给我分配了教工宿舍,邢路打着帮我搬东西的招牌跑来,在我这睡了两天,要了我5次,可气的是,真正搬东西的时候,他说昨晚运动太剧烈,把
扭了,然后把正在惠州跑客户的黄威叫来,是黄威一趟一趟的帮我把好多东西搬下四楼,又一趟一趟的帮我把东西搬上宿舍楼的三楼。
搬完家一起吃饭的时候,黄威哀叹道:“大哥,我真的命苦啊…我现在
也疼,我这
疼也是给嫂子干活累的,你的
疼也是给嫂子干活累的,但是你看,我干的是啥活,大哥你干的又是啥活啊!”我有点脸红的看着邢路不敢说话,心说,谁让你昨晚那么用力,跟打桩机似的,我
也疼呢。邢路却摇了摇头,对我说:“你知道他为什么叫黄威么?”我很疑惑:“不是本名么?”
邢路笑着说:“他英文名叫william,自己总说叫我小威,然后他天天讲黄
段子,所以公司里就都叫他黄威了。”我哈哈大学,邢路也笑,黄威也笑,自此之后,我一直叫他黄威。
再之后,邢路一直没有过来,我毕业了,实校也放暑假了,我忍了好久,终于忍不住了,跑到邢路那里又住了两周,要了邢路好多次,而且,我没有信守承诺,又发掘了两个新体位出来。
不过,总要分离了,邢路把我送回学校,我对邢路说:“开学之后,就不要来找我了,我想真正体会一下,没有你的生活。”邢路点头说好。
我想起来那个承诺:“当然,你如果辞职过来,那什么时候都可以,那个承诺永远算数。”邢路抚着我的头,笑着说:“知道啦,一言九鼎的詹女侠。”
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分开时,邢路说过的话,如今场景重现,我们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生活。
刚开始的时候,压力很大,每天备课到很晚,筋疲力尽也没精力想他,但是毕竟是高一,相对容易很多,再加上我之前一直家教的底子,一个多月之后,我就适应了,我的课很受学生
,作为一个新教师,已经很不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