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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像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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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重像啥一样

  后晌,宋堂可是下了命令,要她憋着这泡屎,说是晚上要用,她虽然百思也不知道自己的粪便会有啥用处,但宋堂的话,却不敢不听。“赶紧,我今晚上非你尻子不可!”

  宋建龙想起徐红娟活泼泼扭的股蛋儿,想起刘老师踮着脚撅着在黑板上写字的模样儿,他迫切的想要女人的门,释放这一整天的刺和幻想!“小爷爷…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唆巴…我给你尻子…求求你饶了这一桩吧…”

  宋建龙能看出女人的哀求是由衷的,他不仅愈发迫切,而且非常愤怒,他不知道这女人是怎么了,昨晚上都得好好的,现在为什么如此拗手拗脚。

  急切之下,他忽然想起女人的要害,于是放开女人,装作很悠然的样子摸出一烟点上,一边抽烟一边慢悠悠说:“你要是不情愿,我就不走,反正晚自习快下了,范小宇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你再给我唆尻子,让他在旁边看着。”

  女人听到这话,羞急得几乎哭出来:“小爷爷…你饶了我吧…”宋建龙越发装出悠然的模样:“要么把尻子掰开让我了我就走,要么咱就慢慢等着,你看着办。”

  灯光下,少年脸上蛮横无赖的神情,活像了他老子宋堂,女人再也无法坚持,她翻身趴在炕头上,摸了雪花膏盒子过来,挑出一些抹在里,至极无奈的带着哭腔说道:“小爷爷…我拗不过你…你慢点…那地儿不干净…当心…当心脏了你的身子…”

  少年巴,得意洋洋的跨到女人身后,得意洋洋的命令女人:“尻子撅起来,掰开!”女人撅起了股,双手扳开肥美的瓣,嘴里依然在念叨:“小祖宗…千万慢着些…”

  经过昨夜的洗礼,一切都已驾轻就,那话儿借着雪花膏的润滑,不觉就挤了进去。“呀…小祖宗呀…小爷爷呀…”因为憋着粪便,女人的门更加感,少年的入,让苦闷的便意愈发苦闷,那苦闷不仅含着羞,而且含着无法言诉的甜美和欢乐。

  宋建龙也觉得女人的眼儿和昨夜相比,有一种明显的不同,不仅眼儿夹得特别紧,远没有昨夜松软,而且那里面充了一种热乎乎的不可名状的东西,那东西簇拥着他的巴,抵抗着他的巴,给他带来一种异样的刺和快

  少年了起来,女人带着哭腔哼哼唧唧呻:“小祖宗…你慢些…千万千万慢着些…”宋建龙如何慢得下来,他按着女人的肥,一边,一边情不自回想徐红娟活泼泼的股蛋儿,回想刘老师娉娉婷婷的儿。

  旎的回想中,一股子屎臭味儿极其明显的弥漫起来,宋建龙赶忙低头看时,只见女人的眼上赫然糊着一圈儿黄屎,那分明是被自己的巴捅出来的。

  肮脏污秽的粪便和女人雪白肥美的股形成极其强烈的反差,这情形竟让宋建龙莫名兴奋,他仿佛看到自己把徐红娟出了屎来,把娉娉婷婷甜甜糯糯的刘老师出了屎来!

  “嘶…”少年嘶吼着。硬撅撅的物死命顶到女人眼最深处,异常炽烈的跳着,一股接一股出了之后,少年不由得有几分恶心,他巴,息着对女人说:“姨,有草纸么?”

  女人也闻到了臭味,她偷偷用手摸了一下,拿到面前看时,顿时臊得脸绯红,一边赶紧在炕席下出草纸,一边羞臊的埋怨少年:“我都说了…不成…你非要…”

  看着女人羞臊的娇俏模样,少年心头的恶心感觉减轻了许多,他接过草纸,一边擦拭,一边调笑女人:“姨,我把你屎尻子了,我把你的屎都出来了,嘿嘿!”

  女人越发臊了个大红脸,她赶紧起身擦拭干净了,然后下炕兑了热水,侍候少年洗了下身,自己也洗了下身。“小祖宗,这下子都随了你的心,你赶紧回吧…”估摸着学校里晚自习已经散了,儿子很快就会回到家里,女人心急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催促着少年。

  少年不再耍赖皮,他穿好衣服,意犹未尽的说道:“不知道我爹今晚还让不让咱俩去砖厂,早上我问他了,他说黑了再说。”“我不知道呀…你爹是咋想的…我也不知道…”

  女人明知道自己等会就要去砖瓦厂,宋堂要她今晚好好侍候,估摸着今晚上肯定没这孩子啥事儿,但她又不好给这孩子说明,只好装作啥都不知道。

  少年依然意犹未尽,他把女人搂在怀里,紧紧搂了一阵子,在女人耳畔说:“我爹要是还让咱俩去砖厂,等会你粑干净,让我好好一回,刚才还没好好哩…”“嗯…我知道哩,你赶紧回吧!”女人又在催促。

  少年终于放开了女人,女人送他到大门口,眼看着他走上崖畔,身影没入黑暗中,这才松了一口气。

  儿子快回家了,她得赶紧把炕上收拾收拾,刚才这少年干她眼子虽然只有几下,但也得她便意越发强烈,好在只漏了一星半点儿出来,没有彻底失控,不然的话,等会儿去砖瓦厂,宋堂必定不会轻饶了她。宋建龙刚刚走上窑院崖畔,就遇上了放学回家的范小宇。

  这道偏僻的沟洼,平时很少有人来,黑暗中忽的看到面走过来一个人,范小宇吃了一惊,赶忙让在路边,让那人先过,那人走到自己身边时,忽然停下了,喊了他一声:“范小宇!”“建…建龙…”

  范小宇丝毫想不到会在这里遇上宋建龙,一时有些无措。“建龙…你来这里干啥?”因为时常被这小土匪欺负,范小宇每次看到宋建龙,他总会不由自主心生畏怯,他几乎是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问宋建龙。“哦…没啥,替我爹办了点事儿。”

  宋建龙嘴上说着,心里在暗暗偷笑,他在心里暗暗说道:范小宇呀范小宇,老子刚才办了你娘的事儿,把你娘的屎尻子都给办了。

  范小宇是个极聪慧的孩子,他想着八成是宋堂又给他娘送啥东西,打发宋建龙拿过来,他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同班同学,现在已经是母亲的入幕之宾。“哦…那你回家走慢些,路上黑…”这怯懦的少年又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说。

  “嗯…你回吧!”宋建龙大咧咧说道。暗夜里,这两个不同家庭,不同性格,不同命运的少年,在狭窄的乡间小路上错开身,朝相反的方向各自走去。***

  宋建龙回到家,正是平里放学回家的当口,他不暗暗得意,自己这时分拿捏得准,却不知道,他的行踪早落在老爹眼中。宋堂自然也不去点破,他也不理会儿子,只抬眼看了看,依然毫无表情就着电炉子,熬着罐罐茶,一边抽烟,一边溜溜喝茶。

  赵乖翠已嘘寒问暖上来,这女人因着自己只给老宋家生了这一个独苗,心中常有几分自责,因而对这独苗儿也更多几分溺爱。

  留给儿子的晚饭到儿子手中后,赵乖翠才发现宋建龙没背书包。“咋又不背书包哩,没作业吗?”“没有,狗熊和东子都不背书包哩,重的像啥一样,背来背去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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