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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依然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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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0章 依然跪着

  魏东升的婆姨听得这消息,早已气炸,她虽不认得吕爱娣,但吕爱娣伶牙俐齿,把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这婆娘只当吕爱娣是热心肠好人,哪里会想到其他原委。

  该办的事儿都已办妥,宋堂只等自己下的这步棋发作,他和吕爱娣在镇上逛了几天,两个如夫一般白天逛街,黑了关上门尽情媾。凡是自己媾着的女人,宋堂向来大方,这几,他顿顿好酒好让吕爱娣吃喝着。

  这娘们白天吃得畅快,尽兴儿享了口福,黑夜间,又尽兴儿吃宋堂黑黝黝的大巴,那眼子和眼子,也不知被翻了多少回。

  两个相跟着逛街时,吕爱娣看上几件衣服,几样化妆品,宋堂自然极大方的出钱给她买了,这娘们越发乐得颠颠,黑夜间两个在小旅馆里,这娘们趁着酒劲儿,竟主动提议,要光着身子给宋堂跳一段忠字舞,想当年,她那忠字舞可是全公社跳得最好的。

  眼看着吕爱娣扭着光溜溜的肥股,甩着光溜溜的肥子,劈腿弯之际,那门子和眼子乍开乍合,乍隐乍现,宋堂这一番惬意,自然是无法言表。

  这娘们体旺盛,黑亮嚣张的儿一直生到尻门,腋也是黑亮浓密,她这一身,再加上几处,随着舞姿极力招展,又自己加上许多抠掰腚摸子的动作,把一段儿忠字舞跳得极尽香,惹得宋堂情兴然,当下又上,把那几个眼子了个尽兴。

  吕爱娣吃喝玩乐得畅快,她却不知道,她不在家的这几天,她男人徐生财赌博喝酒常不着家,她的大女儿徐红娟,夜夜去宋家湾砖瓦厂,与宋堂的儿子也做那夫之事。

  这娘女俩个,一个在镇上,一个在宋家湾,被宋家爷俩一人搂着一个尽情乐,不知老宋家那祖坟合了啥好风水,竟摊上这等美事儿。

  这几苏桂芳却是难熬,老的不知去了哪里,连着好几天在村里没见着人影儿,小的也不来寻她,几乎连面都见不上,她虽不是生,但多年来被宋堂调教辱惯了,这几天没人来辱,她反而心里空落落惶惶的,就连身子都没着没落,不知道干点啥事儿才好,时值暮,田地里也没啥农活,儿子每天上学,女儿镇上上班,日子实在过得百无聊赖。

  又过几天,她终于在村里远远望见了宋堂的身影儿,她心盼着男人狠狠她一番,但男人却并不来寻她,仿佛忘了她似的。

  男人不发话,她也不敢擅自去寻,上次那小爷爷玩过后,把针筒子撂在了她家里,这几天,她几乎每天都趁儿子晚自习还没放学回家时,用针筒子把眼儿灌洗得干干净净,雪花膏把那眼子抹得滑腻腻香,眼巴巴盼望着男人。

  这天早晨打扫院子时,院子里槐树上喜鹊叫喳喳,苏桂芳不由得开心,想着定然有啥喜事儿,八成是男人想起了她。吃过早饭不久,半晌午这当口,宋堂果然上门了。苏桂芳又惊又喜,下身那几个眼儿都突突跳起来,她赶紧把宋进窑里,手忙脚沏茶递水。

  “你…吃了么…没吃我给你收拾饭去…”“吃了,你甭瞎忙活,我有话说哩!”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在那张破旧的太师椅上。

  男人黑着脸,那神情显然不善,女人不由得忐忑,下身那几个眼儿越发得厉害。“小丽在镇上出事了!”宋堂一开口,女人便懵了,她天生就胆小怕事,不由得胡思想起来。

  儿女是父母心头,这孩子如她一般性格怯弱,从来都不惹事儿,她究竟能出啥事儿,难不成是厂子里有啥工伤事故?想到这里,女人不由得心惊跳,脸色也吓得刷白。宋堂知道这女人心小,他也不卖关子,淡淡说道:“你甭想,人好着哩。”

  听得宋堂这样说,女人才放下心来,她不敢嘴多问,忐忑不安等着宋堂继续说。“人好着哩,不缺胳膊不缺腿,就是把脸丢大了!”

  女人急切切等着男人继续说,男人点上一烟,黑着脸说道:“不知啥时候勾搭上了人家食品厂厂长,好好一个黄花大闺女,干啥事儿不好,给人家偷偷摸摸当小老婆,昨儿夜晚,被人家厂长的婆姨带了娘家亲戚,把两个堵在镇上北关旅社里,两个着尻子正在干事儿,被抓了个正着。”

  女人先是一愣神,紧接着就哭叫起来:“老天爷呀…我这是作了啥孽呀…”“悄声着!丢人还嫌不够是不?”这窑院远离村落,女人再怎样哭嚎,也没人听得见,但宋堂一呵斥,女人不由得就噤了声。

  “今早上食品厂一个管事儿的,把电话摇到乡上找我,乡政府通信员专门来咱村给我传话,我赶着去乡上,给食品厂摇了个电话,才知道出了啥事儿。”“那人咋说的?小丽啥都好着么?”“不都给你说了,人好着。

  听说被厂长婆姨和娘家亲戚拘着。”“老天爷呀…这可该咋办呀…”“还能咋办,赶紧把人领回来!搞破鞋这事儿可大可小,处理好了,啥事儿没有,还得让他食品厂厂长给咱赔钱哩,咱一个黄花大闺女,不能让他狗的白白睡了!”

  宋了一口烟,继续说:“可要是处理不好,让人告了氓罪,事儿就大了,前几年严打时,氓罪那是要毙的,你这女儿就白养活了!”

  宋堂虽是有意危言耸听吓唬这女人,不过,八三年确实有“严打”县上确实也毙过几个氓罪,其中就有个搞男女关系的女人,这些事儿才过去没几年,村里人至今还还把这些当茶余饭后的谈资,苏桂芳自然也听说过。

  宋堂说到这里,苏桂芳已吓得六神无主,她扑通跪到男人面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哀求:“爷爷呀…你救救我的娃儿吧…我做牛做马报答你…只要我的娃儿逃了活命…她也做牛做马报答爷爷的恩德…”

  女人惶急惊惧得口不择言,宋堂却波澜不惊的说道:“看你这点儿出息,只要有我在,天塌下来你也甭害怕,你是我的人,这事儿自然我替你出头,你慌啥哩!”

  女人子柔弱,况且她一个妇道人家,平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几乎十多年都没去过镇上,这样的事儿,她实在没本事也没胆量去处置,听到宋堂这样说,她感激得越发止不住眼泪。

  她扑到宋堂脚下,连哭带说的表白:“爷…奴是爷的人…奴这不值钱的身子没一处儿不是爷爷的…爷…你是奴家的亲爷爷…奴家孤儿寡母都靠爷爷活人哩…”

  宋堂要的就是这效果,他一边在心里暗暗得意,一边说道:“你起来,甭跪了,只要你一心一意对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替你出头,我已经借了乡政府的车和司机,眼下这车和司机去外面办事了,等会才能回来,我已经给乡上王书记说好了,等车一回来,立马派来咱宋家湾,我和栓魁元立马去镇上,抓紧时间先把人接回来,不管咋说,不能让娃儿受罪!”

  听到宋堂已然安排妥帖,苏桂芳愈发感激涕零,她几乎恨不得去堂的脚,虽然宋堂让她起来,她却依然跪着,并且摸索着去解宋堂的子。“爷…奴家再没啥报答…只有这不值钱的身子…奴这就侍候爷爷…把爷爷侍候得舒舒坦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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