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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炕下转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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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1章 炕下转裑

  男人有意高喉咙大嗓门说着毫无遮掩的话,有意刺少女的母亲。其实他一进窑里,就开始留意女人,女人蒙头盖被在炕角,她显然已听见他的到来,但她却一动不动在被窝里蜷缩着。

  晌午的僵局让男人极为恼火,当时他已想着,把这老带到砖瓦厂里,狠狠收拾一顿,非打到她服服帖帖顺顺溜溜不可,但回头一想,这违着人伦的事儿,只怕是打到服帖不难,想强扭一个甜瓜却不容易,于是思忖再三,终于想出这个攻心的法子。以他对这娘们的了解,他估摸着。

  这娘们就是转不过母女人伦这弯儿,并非有意违拗,只要当着她的面儿,和小放开了几回,等她见得惯了,估摸着不用招呼自个就凑过来,不论咋说,这事儿图的就是个高兴,只有让她凑着贴着自个往里钻,才能玩出花样,才能玩出高兴劲儿。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得暗暗笑,亏得有小这好帮手,这小狐狸,竟然放都能放出劲儿,实在是料想不到。少女确实是男人的好帮手,她已顺着男人的话,撒娇撒痴的说:“我不管哩…晌午谁在院里惹的你…让谁侍候你去…”

  男人不由得暗暗嘉许,这小狐狸,这就把话给她娘捎过去了。“不管谁惹的,老子今晚就要把这泡怂给你,旁人想要,老子还不乐意给哩!”男人也顺话推话,拿话敲打做娘的。

  “我先给叔唆一阵哩…”少女撅着股爬到炕沿边上,摸索着去解男人子。男人自己拉开子,他也不上炕,就在炕下站着,黝黑腥臊的物件极惬意送进少女嘴里。少女唆得周到,不光唆卵蛋,而且把男人大腿儿都了遍。“叔…我也想穿破裆儿哩…”

  少女撒娇撒痴的说,喇叭包裹着的俏儿,在男人眼下扭摆。“这有啥难的!”男人摸出随身匕首:“老子不会补裆,扯裆拿手着哩!”白炽灯炮儿光线不差,男人弯凑下去,少女耸上来,那匕首只几下便挑开紧绷绷裆里几道线,挑开寸把长一段裂口。

  少女的股终究不及她娘那般肥硕,接连耸撅几次,也没把那寸把长的裂口撕开半分,男人于是撂开匕首,左右手指一齐勾进那裂口里往外一扯“嘶啦”一声,时髦的喇叭已成了破裆。少女一声媚叫,珠圆玉润的白儿光溜溜撅出来。

  “叔呀…我爱给你穿破裆儿哩…”灯光映照下,那白儿耸撅得极尽挑逗。男人不住抡起巴掌,极响亮接连扇打起来。“好尻子,真是个好尻子!老子玩过的尻子不少,还没见过这么好的尻子哩!”男人大声夸赞,有意刺蜷缩在炕角的女人。

  火热的情,因为打股的痛更加炽烈,少女嗲着声儿叫唤:“叔…你狠劲儿打哩…打是疼骂是爱哩…叔…你要觉着手疼…就拿皮带哩…”男人早料到这少女骨子里的下作,远胜于她母亲,当下也不客气,掣出皮带双折一起,照那白儿便下去。

  宋堂一直爱系武装带,当年在群专队里时,武装带不仅是青年人的时尚和流行,而且对于群专队队员而言,武装带是惩戒阶级敌人最方便的武器。现如今,那段岁月虽说早已是过往,但当年喜爱武装带的情结依然没变。

  遥想当年,他手中的武装带不知得多少阶级敌人皮开绽,虽说那些阶级敌人大多只是多置了几亩地,多读了几本书的人,现如今早已不是阶级敌人,但他手中的武装带却历练得准头儿极佳,要说打脸,绝不会打到脖子,要说打尻渠子,绝不会打到尻蛋子,况且那劲力也收发自如,该轻该重,全由自己掌控。

  对这少女,他自然不会下狠手,但放都能放出货,既然求着挨打,也得给她些滋味儿才行。

  少女只是小时候看到过宋堂拿皮带母亲的股,她自己并没有经验,原以为和巴掌打着差不多,等皮带股上,这才知道,原来这感觉如此可怕。股上娇的皮得火烧火燎的疼,最可怕的,是那皮带里,娇如刀割一般难忍。

  然而,受的快也比巴掌更加炽烈,尤其是皮带里的时候,眼子和眼子总是既恐惧又甜蜜的收缩起来,那一瞬间,体中所有的羞望,仿佛全都受到了最隆重的惩罚,心里面所有的婉转和卑微,仿佛全都找到了最强悍的归属。

  唯一没受到惩罚的,只剩下自己最羞的释放,唯一没找到归属的,只剩下自己最渴望献给男人的东西。“叔…我放呀…叔呀…我夹不住了呀…”少女毫无羞叫唤起来,珠圆玉润的白打,抛出一个毫无羞的响

  这一瞬间,所有不曾受到惩罚的,全都受到了惩罚,所有不曾找到归属的,全都找到了归属。

  少女的身体异常甜美的痉挛起来,无法描述的快,仿佛是从心里蔓延开来,一直蔓延到儿和儿,然后从那几个眼儿里异常甜蜜的蔓延出来,一股子和一股子热溢了出来,紧跟着,又一个响,羞而又甜蜜的软酥酥释放出来。

  男人看得出这少女已然高,当少女痉挛起来时,他已住了手,静静观赏少女丢身子的情形。

  征服的快意油然而生,他喜欢这种快意,他曾许多次把这少女的母亲打到高打得丢了身子,不同的是,老常常要打出屎来,才能高,这小显然只要打出来,就能高丢身子。

  少女的身体已经酥软,她软酥酥跪伏在炕沿边上,耸撅着的白儿,也软酥酥耸撅着无尽臣服。“叔…你好厉害哩…你把我…把我的打出来了…”少女臣服的呢喃着,依然渴望男人关注她最羞的释放。

  男人感受到了,他宠爱的笑骂道:“你个爱放的小狐狸,你给老子说实话,是不是就爱让老子把你的整出来,你才快活哩?”

  男人猜中了少女婉转卑微的心思,少女娇羞无限呢喃:“叔…你不嫌弃我吧…”“嫌弃啥哩,还有爱让老子把屎给整出来的哩,老子都没嫌弃!”

  男人一边说,一边瞄了一眼炕角。蜷缩在炕角的女人显然在战栗,蒙着身体的碎红花被子,也随着身体的战栗而战栗,被面上的碎红花,却在战栗中显得愈发娇带来的高过后,少女心里充了无法言诉的幸福和依恋。

  “叔…我想把你叫爹哩…”“那不成,你这样叫,老子会想起范永泰,扫兴儿!”“那咋办哩…我想得很哩…”

  “好办,酒坊那边把爹叫达,你叫达就成!”酒坊镇一带的方言和宋家湾并无二致,只因为十里不同俗,口语上略有不同。

  少女知道这称呼,宋家湾方近把干爹也叫干达。“达…达达…”少女喜欢这称呼,她跪伏在炕沿边上,仰脸看着男人,娇娇羞羞的叫。

  “嘿嘿,你个小货,真真是狐狸转世投胎,等会好好给老子侍候着!”“我知道哩…达…”少女仰脸叫“达”的娇美模样,让男人极为惬意,黑黝黝的物件,不由得就送到叫达的嘴边。

  少女却不接那物件,娇娇羞羞说:“我想给达尻子哩…”男人心里一声笑骂,当下也不客气,就在炕下转身,到少女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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