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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立刻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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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立刻追了出来

  一想到小妮子可能还隐藏着更多令人血脉贲张的精彩故事,老柯忍不住往上狂顶着说:“除了偷看以外,他那几个室友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吗?你身材这么丰火辣,那些小伙子怎可能按奈的住?”“可能是学生都比较胆小吧?”

  这回葛蔼伦一面重重住老柯的大头在使劲研磨,一面出自己也不太理解的表情应道:“我也以为一定有人会趁机揩油,可是最少是类似那样被心照不宣的偷窥过三次以后,才总算有人敢动手摸我大腿及子,那种突然有第三只手出现的感觉实在是很震撼,可是又好像是理所当然,因为我都默许他们在旁边看那么多遍了,要是始终不来岂非也很奇怪?”

  能熬那么多次不伸出怪手去享受确实叫人匪夷所思,是男应该就不会那般胆小,除非是男主角跟室友们业已约法三章,否则就是那群窥视者当真鼠辈不如,否则岂有这般暴殄天物的道理?

  老柯双手一边抓捏着在眼前晃的白皙大球,一边啧啧称奇的回应着说:“后来呢?这几个差点出家去吃素的小孩是不是都跟你有过一腿?”

  被老芋头如此一问,小妮子似乎有些羞涩的低笑着说:“不刚跟你讲他们有的就是天生的胆小鬼吗?即使给过他们某些人好几次机会,可是不敢的永远都不敢!

  怪异的是越没胆的就越爱偷偷摸摸的看,而且每次都看到硬梆梆,看他们拚命五打一的痛苦模样,真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一辈子都只靠打手就能足?”

  听到这里老柯已懒得再理胆小鬼的事,他想听的是敢对小货提出更多要求的男学生,后来又做了哪些让葛蔼伦念念不忘的好事?

  因此他股奋力向上一耸,然后便直截了当的问道:“你说有人拿手机,那你是不是被他们拍了很多照和妖打架的宫照?甚至…其他人摸你时也一起入镜了?”

  这个感而直接的问题葛蔼伦并未马上回答,她先甩着秀发驰骋了片刻才娇着说:“你这样问太笼统,我很难说的清楚,因为他那一大票室友和同学各有各的奇方怪法,一时之间我也不晓得该从何说起,或是该从哪一个先谈起,所以你还是缩小范围,最好是按照出现的先后顺序逐次提问,如此我的记忆才不会被轻易打混掉。”

  小妮子的说法也不无道理,因此老柯除了捧着她的雪一再往下猛掼,一边还不忘着她硬凸而起的头说:“好,那就从第一个偷摸你的室友开始慢慢说,尽量把人,事,时,地,物都讲的细腻一点,这样我比较会有临场感,也比较容易入戏,每当有新角色出现或特殊状况发生时,你最好亦能提点一下,这样我相信故事进行起来会顺畅许多。”

  可能是老柯的顶都让葛蔼伦身心大感愉悦,故而她双手按在老芋头的膛奋力骑乘,同时脸上还散发着一种妩媚而野的光辉笑应道:“第一个敢摸我的是睡下舖的陈顺功,戴着一副金丝边眼镜,他几时潜到边的我完全不晓得,因为我恰好趴着在让男朋友从后面冲,所以是背对着他,由于只用被单盖住一部份身躯,因此他刚偷摸我大腿时我并没发觉,一直到他突然抓住我的子猛,我才吃了一惊,看着他那张瘦削的脸孔我差点就尖叫出来,可是他比了一个要我噤声的手势,并且一副好像连口水都快涎下来的鬼模样,真是让人既生气又有啼笑皆非的错愕感。”

  小妮子话才刚停,老柯已拚命耸着股追问道:“然后呢?你是继续让他摸个痛快,还是你男朋友有制止他?”

  葛蔼伦出一种无奈中带着点鄙夷的哂笑答道:“制止个鬼咧,他早就晓得陈顺功在偷摸我了,要制止还会让我被别人揩油吗?我一看他们两个都在腼腆的不断傻笑,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所以我故意凶巴巴的问我男朋友到底是把我当成了什么?

  或许是我板着脸的表情很恐怖,他们竟然一个是立刻软了下去,一个也连忙把手缩回去,结果那次只做了一半就草草结束,想起来还真有点呕。

  “这次老柯听出端倪了,所以他轻捻着小货的头问道:“为什么你会觉得呕气?是不是事实上你还想让那个陈顺功继续摸下去?被两个男生那样一起玩是不是很刺?按理说应该会很,很舒服对不对?!”

  对于这种问题一般女孩可能都会有所避忌,但葛蔼伦却毫不拖泥带水的爽快应道:“老实讲,第一次被两个男生同时玩器官的感觉说不刺绝对是骗人的,何况旁边还有其他人在偷看,你想在装睡的心里会怎么想?

  他们一定会觉得我是很随便的女孩子,特别是那件事还是经过我男朋友首肯的,你说他那些室友会有谁不想要分一杯羹?可是说也奇怪,就是那份遭人出卖与背叛的奇特感受,反而令我有一种想要更加放纵的渴望存在!”

  终于听出一点窍门了,看来这位陈顺功似乎给了小妮子一次难得的启蒙,可见女真的需要男人的开发与调教,一触及到这个感又有些深度的问题,老柯马上兴趣盎然的追击着说:“后来呢?停止以后你没要求他们再继续?

  或者你男朋友一软下去就再也硬不起来了?结果你跟他们也没说个明白就当作啥事都没发生,然后过几天仍旧亲亲热热的搅和在一起?”“当然不是那样。”小妮子轻拍了一下老柯的膛说:“要是没叫我男朋友跟我磕头赔罪,那本姑娘岂不是太没行情了?

  所以当天我一走出他们的宿舍,他立刻就追了出来,经过一连串的忏悔和解释,我才要求他必须叫那些室友都守口如瓶,不然我将与他形同末日,尤其是那个陈顺功伸魔爪我更是饶不了他,被我这一吓第二天他赶紧把那家伙也找出来跟我赔罪,最让人意外的是陈顺功竟然因此转学到南部去,你说这种胆小鬼可不可笑?”

  听到陈顺功如此孬种,老柯忍不住大笑着说:“呵呵,你这小妖姬明明喜欢让他摸,最后却搞到把人给吓跑了,看来你的沟通技巧一定叫他很不敢领教,否则这种好无胆之徒通常都比橡皮糖还黏,你想甩都还不一定甩得掉咧,嘿嘿嘿,胆小鬼只能说他是活该。”

  看老芋头一副乐活样,葛蔼伦不由得重重的连坐了三下说:“那家伙真是胆子小到让人大感意外,本来我是暗示他既然你有种敢当众摸我,摆明了就是想要轧一角,那为何不再去跟我男朋友要张更高级的通行证,这样大家不就都能如愿以偿了吗?

  可是他也不晓得是哪句话听错了,竟然第二天就展开了大逃亡,哈哈…其实到现在我都还不清楚究竟他是在怕什么?”胆小鬼既然熘之大吉,但总有不怕死的顶上来吧?否则葛蔼伦又怎会变成如今这等放形骸的作风?

  俗云“字头上一把刀”何况是血气方刚的惨绿少年,因此老柯紧追着说:“就算走了阿猫必然也会有阿狗出现,快说!第二个敢动你的究竟是谁?新室友,老室友,还是其他同学?”

  也不知道是小妮子想暂时卖个关子,或是她的思绪还停留在陈顺功身上,只见她先轻着双,接着才无比的旋转着雪轻笑道:“故事怎可能一次就说的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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