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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以牠缴动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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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以牠缴动模样

  看见他们闪烁的眼神,故作轻松的姿态,白痴也知道他们在干嘛,我又不是没当过中学生,他们正准备偷窥梅思媛老师的裙底风光。

  其实学生青春期会有各种幻想是再自然不过的事,只要不过度做些淘气的事,或者严重到犯罪,倒也无伤大雅,而且即使过度慰慰,也不一定就是受到灵障攻击。看到那几个男学生猥琐的样子,我生气的点只有一个─“竟然没揪!”

  梅思媛老师今天穿着连身白色洋装,但是裙摆非常短,大约只勉强包住股再多出10公分的长度,其实不用从楼梯下偷窥,她内的颜色也已经透过薄薄的裙子质料而透出来了,是可爱的蓝白横条纹,她结实的翘把内和裙子绷得紧紧的,也因此让水桃的线条非常明显,难怪这些小畜牲会受不了惑,躲在楼梯下偷窥。

  不过用眼偷窥是不犯法的,我们公民课堂上也讲过,就算你用眼偷窥浴室,厕所,那顶多也只是社会秩序维护法的行政罚罚锾的问题,缴完就没事,也没有前科,前案纪录什么的,我有时候在想,是因为我在课堂上向学生强调过,他们才这样吗?

  可惜那几个男学生不在我导师班,偶尔我会趁睡完午觉不小心起的时候,灵视一下班上有没有人卡到的,这样一来也没有机会判断他们是不是魔附身还是怎样。这几天身边难得平静,我也悠闲地享受了有子万事足的生活。

  看着狗儿子愈长愈大,虽然还是一脸憨样,却偶尔也会难得表现出牠继承到老妈的聪慧个性。例如:牠会在浮游灵经过我房间时噘起嘴,出还没长齐的牙,虽然一点都不可怕,却至少能提醒我。

  如果是散步时经过有人自杀过的地点,强烈的地缚灵则会让牠难得除了出牙齿外,还会额外用尖细的幼犬语调“汪汪”几声,往往让张家姐妹完全融化在牠的萌样,根本就无力除灵,而是“好可爱喔!”地把牠抱起又搂又亲。

  最后除灵的任务往往落在我这个根本看不见灵体的灵界瞎子身上。其实,别看我总是薰心,跟渣一样,我可是个全力为学生付出的老师。除了本分上应该做的,我也会在晚上的空闲时间带着唐憨狗逛逛校园,看看有没有异状,何况我的租屋处离学校本来就很近。

  现在的憨狗已经能紧紧跟着我们的步伐自己走上几百公尺的路,我便让牠自行逛,然后我跟轮值的张筱真并肩跟在牠身后在校园巡视,别看这校园白天平平静静的,其实真要认真除灵的话,至少也要花个五年,十年才会变成所谓“乾净”的地点。

  其实一般校园的灵异事件都不少,除了多数校园是墓园改建之外,功课压力,感情问题有时也会导致学子自杀,加上学校一到晚上便人迹罕至,气不足,会累积浮游灵或地缚灵并不奇怪。其中有一点无解的,是多数校园内都看得到的某人铜像。

  固然在历史上他有功有过,但是他为了铲除政敌,杀人无数的残忍手段怎么说都有违天理,别跟我说什么时代不同这类的鬼话,我们1912年就自诩为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那在法院判决书后面加注“死刑可也。”“不可低于20年有期徒刑。”

  是怎么回事?揪出不同政的政敌后,公开大规模处决是怎么回事?但是我们却把这种人的铜像供奉在校园。这种行为就好比把陈进兴或郑捷当成偶像崇拜一样,请问社会的氛围会不会受到影响?

  尤其是当真相愈来愈明,怎么洗脑都抹灭不了他令人发指的罪行之后,中央政府还堂而皇之地供奉他的铜像,甚至把他充罪愆,双手沾鲜血的遗体建庙膜拜,这可是会让很多神寄宿在里面的。

  但是这种现象我们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的主灵还被供奉在北部一所纪念他的庙宇,除非直捣黄龙,在层层宪兵守卫的陵寝里除灵。否则在校园赶跑那些灵,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隔天铜像还是会被浮游灵入主。

  加上现在一般民众还是有大部分把他视为民族英雄,除非全体社会愿意,否则以我们的灵力,即使能进入那座庙,也无力除灵,台湾地区的民众一辈子都还是会受到他的影响。

  只见不懂事的憨狗在经过那位“伟人”铜像时,还是不自量力地用童音向它“汪汪”了几声,我不知如何向牠解释,这是全台湾人是非不分的无奈共业,我只好把牠抱了起来,把牠可爱的狗头上上下下抚摸了好几圈,在心中告诉牠,这是无可奈何的事,不是我们懈怠,让这么危险的物体存在于校园里,这憨狗还真的听得懂我的意思,马上发出幼犬萌到极点的哀鸣,一边轻咬着我的手,表示牠懂了,要我放牠下去继续散步。

  ““嘿嘿嘿”真聪明,跟某畜牲完全不同。”张筱真穿着棉短,白t恤,着一对夸张的e罩杯巨,锁骨附近很明显地出黑色罩的透明肩带,乘着微风在我身边冷言冷语。马的,好好一个人被讲成畜牲,就因为我曾经为了救她一命,把鬼在她小里面

  从此她就不再叫我的名字了,要嘛叫我“死变态。”要嘛像这样指桑骂槐地暗指我是畜牲。看着憨狗那还不太熟练的走路姿势,四只脚跌跌撞撞的,还抖来抖去。即使是张筱真这样的冷血杀人魔,眉宇间也出无尽温柔。

  冷不防地,连走路都还不太熟练的憨狗,竟用牠母亲生前那种夸张的奔跑速度,尽力地把前脚伸到最前端,然后再往后施力,让身体像飞箭一样出!

  牠前后腿迅速换脚狂奔的结果,让小小的狗头显得特别突出,更让我好奇牠为什么这么努力狂奔,比看到中国杀人魔的铜像分身还激动。接着是不远的教室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女尖叫声,划破这秋夜难得的宁静。

  我和张筱真紧跟憨狗的脚步,赶到一处废弃了好一阵子的教室前,只见憨狗对着教室里面狂吠,教室的后门则被破坏,里面似乎有人影。“谁?”虽然这间教室因不明原因荒废,电源却没被切断,我便打开光灯,在黑夜中显得特别突兀。

  幸亏我是教职员工,如果被承包的保全公司人员或学校警卫发现,掰个理由也可以随便混过去,那个教室四周窗户平常从内而外贴着报纸,里里外外都积灰尘。平常虽然有学生好奇想窥视里面,却都因为报纸遮住而不可得,加上的灰尘,更没有人想碰。

  随着眼睛瞳孔适应刚打开的灯光,我眼尖发现布灰尘内的教室人影竟然是梅思媛老师,她右脚陷入因陈旧而垮掉的讲台,可能因此进退维谷地拔不出脚,而且小腿已经被讲台的碎木划伤,殷红的血痕在白皙的小腿肚上更是明显。

  “汪汪!”憨狗还是牙对着那个陈旧的讲台吠个不停,以牠激动的模样,那绝对不是个小咖的灵体,加上教室无故荒废,我想那极有可能是曾经有人意外死亡所变成的地缚灵!

  “憨狗,来!”我怕憨狗轻举妄动受伤,一方面向牠招着手,要牠回我怀里让我安抚,一方面询问梅思媛老师伤势严不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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