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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可没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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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躲却本来不及,只把脑袋闪了过去,拳头打在我的受过伤肩膀上,虽然我是个一米八的大块头,还是被打了个跟头。

  看出来这两个人肯定是保镖,他们的拳头又快又硬,我挣扎着刚爬起来,两个大汉已经一起闯进屋里,那个被我踹了一脚的家伙嘴和头都流着⾎,红着眼睛冲过来一记勾拳打在我的肚子上,我捂着肚子再次倒地,这一拳打得太狠了,我蜷缩成一团怎么努力也没站起来。

  他们继续把拳脚向我⾝上招呼着,幸亏AMY从屋里跑出来大叫了一声:“住手!”AMY的话他们不敢不听,但仍然死死的瞪着我。AMY哭着说:“别打了,我跟你们回去就是了。”

  我听到AMY被他们拉出去了,走廊里回响着AMY的喊声“汉…汉…”可是我痛苦的蜷缩在地板上,已经没有力量去把她抢回来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恢复了知觉,感觉溷⾝的骨头和肌⾁都撕裂似的疼痛,我挣扎着靠着墙坐起来,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无助,悲凉和失败。

  我堂堂一个七尺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真是太可悲了,整夜,我都像个死人似的坐在那,一动都没动。第二天,我没去上班,我这个状态上班肯定能把人吓着。曹姐关心的打来电话,问我怎么了。

  我说我感冒发烧呢,请一天假。曹姐要来看我,我坚决没让,说已经吃过药,睡一觉就好了,她没再坚持。

  那一天我没吃没喝,一直躺在上回想昨晚的事,突然觉得这和⻩世仁抢喜儿的镜头多么相像啊…唯一的区别是人家抢的是自己的女儿,我蜷缩在上,完全像一具死尸,当天幕暗下来,我也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真的病了,溷⾝发冷并且渴得要命,没有一点力气,想起却起不来。电话没电了,我也没力气去换。大概是中午时候吧,我听到门响,接着曹姐就一脸焦急的出现在我面前,原来我的房门本没关,一直虚掩着。

  曹姐看到我这个样子吓了一大跳,赶紧过来摸我的头,然后焦急的说:“你发⾼烧了!”说着就给楼下的赵师傅打电话,很快赵师傅跑上来和曹‮长市‬一起架着我下楼上车,飞快的来到了医院。

  躺在病上,我糊糊的感觉到医生在走马灯似的来回走动,曹姐一直心疼的拉着我的手。

  后来我隐约听到医生在病房外面对曹姐介绍我的病情,说我的脾脏在渗⾎,并有炎症,要是再打重一点脾脏就得破裂,那就得手术摘除了。

  就算现在这样,要是晚送来一天,脾脏也保不住了。曹姐气愤的说:“老陈他们怎么能这样呢!”再后来曹姐张罗着办住院手续,医生很快给我扎上了点滴。

  忙了一阵以后,曹姐来到病前俯在我耳边说抱歉的说:“关汉,我那边还有重要的会必须参加,你先睡一会,晚上我过来看你。”我用空洞的眼睛看着曹姐,努力了半天,才了无生气的说出一句:“我没事,姐,谢谢。”

  曹姐的眼里好像闪过一丝非常复杂的表情,说:“跟姐还说这些⼲什么,你不用着急,安心养病吧,你先睡一会儿,我走了,晚上来看你。”

  说着带着赵师傅离开了,可能是点滴里的药起了作用,我真的糊糊的睡着了,快到晚上,我才醒过来,感觉状态好了不少,毕竟我的体格一直不错。

  虽然被打的狠了点,但还能住,其实对我来说⾝体上的伤痛倒没什么,不住的是躺在病上的寂寞和来自內心的悲凉,看着同屋的病友旁边都有人照顾着,我特别的羡慕。

  我感觉口渴的要命,嘴都⻳裂了,但没人给我⽔喝。“要是璐璐在⾝边就好了,她一定不会把我一个人扔在这的。”我这样想着,不由得流下了泪⽔。

  接下来的几天,我的病情恢复的很快,还有不少同事来看我,张哥也来了,一进屋就数落我怎么病成这样都不给他打电话,我说我电话没带。

  他折⾝就出去,过了一会带回来一个崭新的非常贵的‮机手‬,然后对我说:“来不及取你的电话,就给你买了部新的,卡都装好了,你用吧。”

  我努力的笑着说:“这么破费⼲什么啊?我原来那‮机手‬好的。”张哥说:“好什么啊?都用长时间了,早过时了,以后有什么新‮机手‬大哥随时给你换!”

  我心里知道,他是想在我⾝上花点钱,让我⾼兴点,他的心里也好受些。于是我就笑笑说:“那我就笑纳了。”

  然后又问他怎么知道我病了,张哥说他这两天有事找我,可电话总也打不通,问了单位才知道我住院呢,就过来了,我问张哥:“找我有什么事?”

  张哥说:“我买的那块地⽪有些手续上的事要办,你不在,我没办法就直接去找你那个建委的朋友了,她慡快的,都帮忙给办完了。”

  我哦了一下没言语,顺子没拿张哥的事做文章,也没为难他,还是够意思的,想着曹,曹就到了。顺子捧了一大束百合花进来了,张哥连忙起⾝打招呼,神态十分恭敬。

  我心想:这个顺子,摆弄人还真有一套,才接触两次就让张哥这么服气,生病的时候来看你的人,总会让你平添几分亲近,我有点吃惊的问顺子:“你怎么来了?”

  顺子怪嗔的说:“怎么?老朋友来看看你都不行吗?”我赶忙说:“行行行,我巴不得你来呢。”顺子把鲜花放在我边,我顺嘴夸奖着:“哎哟,这花真漂亮,是叫百合吧?”顺子点点头。

  我看到她感觉很⾼兴,嘴上也没了正形儿,我调侃到:“据说当初亚当和夏娃偷吃了噤果被耶和华赶出了伊甸园,夏娃后悔不应该不听耶和华的话,忍不住流下了悔恨的泪⽔,这泪⽔滴到地上就变成了芬芳的百合花。

  你送我这么大一束百合,意义真的很深刻啊!”顺子听出我在暗示她那天晚上和我做的丑事,气得直咬牙,不过碍于张哥就在旁边,也不好发作,就假装热情的坐在沿上和我聊天。

  张哥在旁边也揷不上话,就对我们说有事先走了,并告诉我随时给他打电话。顺子看张哥离开,马上原形毕露,她小声的,恶狠狠的对我说:“你死了我才解恨呢!”

  一边说还一边把手伸进我的被窝掐我的‮腿大‬,我疼得真呲牙咧嘴的,还不敢叫出声,表情非常痛苦。顺子发怈了心中的愤恨手上才放松,换了个温柔的表情关心的说:“疼了吧?”我从牙里挤出一句:“你说呢!”

  顺子马上用手在刚才掐的地方着,一脸坏笑的说:“是这儿疼吧?我给你!”她的地方离敏感地区太近,我赶紧把她的手从被窝里拉出来说:“我还是找小护士给我吧,她比你的舒服!”

  顺子刚要再和我发狠,曹姐就进来了,手上还拎着一个食盒和一个保温汤筒。这两天曹姐一直在给我送晚饭,她说都是她亲手做的,我觉得她做的菜好吃的,只是口味有一些淡,但我可没说这个,一个劲的夸好吃来着。要饭还嫌什么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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