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一这样心软了
我坐起来抓起胡丢在地上的⾐服说:“我送你。”曹姐媚妩的一笑说:“不用了,我自己开车走,你还是老时间打车去我家那接我吧。”我惊讶的说:“你会开车啊?”
曹姐走到我边摸抚着我⾚裸的肩膀说:“当然会开啊!我是为了多让你送我回家才不自己开的。”
我晕了,自问自答的说:“不会吧?你怎么恁么多心眼儿啊?”曹姐⾊眼离的擦摩着我的耳朵说:“谁让我这么喜
你呢!每次回家我都希望你能跟着我上楼,可是你总是傻乎乎的呆在楼下,这种事还要让女人主动,丢死人了。”
说着醉的亲着我的肩膀说:“唉,为什么以前的夜晚那么漫长,而今天却这么短暂呢?”她粘乎乎的和我腻歪了一阵,就直起⾝说:“我真得走了,再不走天就亮了。”说着亲了我一下转⾝走到门口。
这个女人啊…就算是在⽔横流的时候也那么清醒。临出门前,她回过头来对我说:“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他们还给了一个二十万的信用卡,也是你的名字,我放在枕头下面了,你拿去花吧,密码是你的生⽇!”
她好像知道我一定会生气,边说边关上门飞快的消失了,我翻⾝往枕头底下一摸,真的有一张金⾊的卡片,那上面用凸出的字体印着我名字的拼音:GUANHAN。
我气急败坏地把那张卡片劲使儿摔到墙上,那卡片像一名⾼超的体运动员,在空中翻了几个筋斗,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又稳稳的弹回到我面前,我无计,颓废的跌倒在
上。
记得上大学的时候同寝的哥们儿说过我除了到三里屯当“鸭”什么低档的行当都⼲过。要是有机会见面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他:我终于把所有的低级行当都做全了,为了议抗曹姐的行径,我决定不去接她,和她腾折了大半夜,我要好好的补眠一下,快到十一点的时候,我的机手响了,是曹姐办公室的电话号码,我接起来。
曹姐柔柔的声音传过来:“宝贝儿,该起了。”我没精打采的说:“我困着呢。”曹姐用腻乎乎的声音说:“你昨天晚上好
啊!是不是太累了?”我正要拿话刺
她几句,却在电话里听到她那里有人敲门进屋。
曹姐的语气马上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儿,严厉的对我说:“关汉,下午你把财政和国地税这个季度的工作情况给我送过来。”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我再一次颓废的跌在枕头上,心想:落到这个女人手里,我完了,⽩天我要头脑清醒一丝不苟地工作,晚上又要在海里翻覆沉浮,我发觉和她做的越多,就越离不开她。
她一会儿撒娇一会儿泼辣,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又拿出导领的派头儿,一会儿象谨慎的妇少那么吊你的胃口。
一会儿又像个女一样狂疯放
,一进到那幢房子,她就由端庄,优雅,正统的长市变成了
感放浪,充満
望的女人,不管你的心情有多不好,她都能让你燃烧起来。
整整半年多,我就这样一直在悔恨,望渴,郁闷,乐,狂疯,清醒中挣扎着,不知道应该沉下去还是浮上来,也分不清对错与方向。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啊?我真的真的真的玩不过她,除了在上,其他任何时候我都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上,连一点点反击的力气都没有。
***2000年年末的时候璐璐放寒假回来了,她现在已经修満了毕业的学分,并通过了毕业论文的答辩,可以领毕业证了!
我真替她⾼兴,能提前毕业的生学不多啊,不过她说自己正在修另一个专业,准备拿一个双学士学位,所以还要继续上学。
下了火车,璐璐的第一件事就是扳过我的头分开头发看伤疤,那里虽然还留着疤痕,但有旁边的头发挡着,本就看不出来了,她又摸了摸我有些清瘦的脸说:“哥,你怎么瘦了?”
我心想,还不是曹姐给弄的,不过这些事是绝对不能让璐璐知道的。于是我回答说这段时间事太多了,有些累。
她回来我很⾼兴,终天能离曹姐远一点了。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和璐璐出去疯,反正她也毕业了,再也没什么顾忌。璐璐看我恢复了以前的样子非常⾼兴,对我说:“哥,看到你这么开心我真⾼兴啊!在学校的时候我还成天担心你有没有闯祸呢。”有一天晚上我陪璐璐去看电影《泰坦尼克》,当看到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和凯特温丝莱特在船头上临风展翼,席林迪翁宛如空⾕天籁的歌声也恰到好处地响起的时候,璐璐把头靠在我肩上,悄悄的拉住了我的手。
那一刻我感觉半年来的郁闷,浮躁与狂疯都消失了,一直在三尺之外审视自己的灵魂又回到了心田里,出离的温馨与平静,正当我们沉浸在电影的温馨与浪漫中时,我的电话极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
把我和璐璐拉回到现实中,是曹姐的号码,我没接,我发现自己第一次在看到她的来电时感觉很烦。
她接着打,我还是没接,不过我和璐璐的心情已经完全被破坏了,很快她给我发来一条信短:“你家漏⽔了,速归。”
我还以为那个新家真漏⽔了呢,我倒无所谓,反正都不是我的东西,但万一把楼下的也淹了可就不好办了。于是我和璐璐说:“丫头,我住的地方的楼下发信短来说我那漏⽔了,我马上得回去。”
璐璐极不情愿的跟着我走出影院,一个劲的说这次不算,下回要重新看过,我満口答应着送她回了家,然后打个车就往曹姐给的那个房子跑,我満头是汗的进了屋门,曹姐正一脸不⾼兴的在沙发上坐着呢,我没理她,到厨房和卫生间看了看,问:“哪漏⽔了?”
曹姐也不说话,我猜到一定是她想骗我回来才这么说的,心里一阵愤怒,我虎着脸走到曹姐面前,却发现她正在抹着眼泪,不噤又软了下来。曹姐抹了两把眼泪就带着哭腔儿说:“你看不到吗?是我的眼睛在漏⽔,是我的心在漏⽔!”
我是又气又没辙,无奈的说:“这又是怎么啦?”曹姐马上来了精神,坐正了⾝子追问我:“你⼲什么去了?”我说:“我去看电影了。”
她马上把眼睛睁得大大的追问到:“是不是和女朋友去的?!”我如实说:“什么女朋友啊!不是和你说过嘛,是我大哥家的孩子,刚放寒假回来,我陪她玩玩。”曹姐的脸⾊稍微好了一点,又问:“她多大了?”
我说:“二十二三吧。”曹姐马上就把头低下继续抹眼泪,边抹边说:“姐姐老了,留住了你的人也留不住你的心了。”
说着就呜的哭出声来,她一这样我就心软了,坐在她的⾝边说:“你瞎想什么啊?她可是我大哥的女儿,差着辈份呢!”曹姐作为女人的泼劲儿上来了,哭着说:“什么大哥啊!就是朋友而已。
你们才差几岁啊?什么辈份不辈份的,你能和我好就更有可能和她好!”她这么说让我很生气,我站起⾝说:“你是不是又要捉妖儿(东北话就是胡闹的意思)啊你?她可还是孩子呢!怎么能这么说人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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