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实无法说出口
期间唯一的一件大事，是小扬终于被他爸，也就是小婉的二情夫说服，选择了辞职回家，准备继承家业，却还是会在周末赶回来，在我家汇合，让小婉尽享被三个老公三⽳同⼊的快乐。
小婉也终于结束了在两个家做女主人的⽇子，恢复了和我的正常生活，自从那天之后，小婉并没有什么变化。
只是和那个二情人的约会再次多了起来，在我和小扬，和洪欣之间，三人都默契的绝口不谈这件事，就当这件事完全不存在，我甚至不确定洪欣到底知不知道，他的初恋情人，他弟弟和我共同的老婆，又已经和他的亲生⽗亲，玩得昏天黑地的事情，我猜，是一定知道，但我又不想去确认。
这段时间，小婉说的那个巴拿马梦，像个幽灵一样总在我心底徘徊，让我一直不得安生，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发生。于是，大事真的发生了，小婉孕怀了！
当我接到她从公司打来的电话时，我吃惊得一下子瘫软在椅子上，电话的那头，小婉也是泣不成声，不可能的，小婉虽然一直让我们全都
进去。
可是，她应该一直都按时吃孕避药了的，虽然还是会有孕避失败的概率，但这么低的可能
，竟然会被我们赶上了？“两个月前，我，我在，那边时，有几次，忘了，吃药…怎么办…老公…”
小婉断断续续的哭着，让我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我想起来，我确实有漏了，忘了给她发信息的时候，可是，这么久了，她也应该早就自己形成习惯了呀！
没想到，竟然，不，果然是毁在这里。“留下来吧，我不介意，我会很爱他，把他养大，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清楚…”我拼命控制住自己菗搐的喉头，尽量坚持着，用尽全⾝的力气说。
“不，不，不…我不知道，不，不行的，不可以，那怎么可以…”小婉哭得更厉害，只知道一个劲的反对。
终于挂断了电话，我再也无心工作，火急火燎的请了临时假，冲到小婉的公司，強行把她接回家。到了家，小婉已经平静了不少，只是依然还在菗泣。
“他们知道么？”我把小婉搂在沙发上，这时的她，脆弱的像个无家可归的小女孩，小婉头摇。
“你应该告诉他们，然后，也告诉他们，我不介意，我想要这个孩子，我会养他，爱他，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小婉还是头摇，任我说了无数次，她也只是怔怔的看着我，却终于完全冷静了下来。
“老公，我没事了，你让我静一下，好好想想，好吗？”我明⽩她的意思，于是穿上外⾐出门，烦躁的在周围漫无目的的一直走，走到了下午，走到了华灯初上，才接到小婉的电话。
“老公，还是你回来做饭吧，我闻不了油烟味。”回到家里，小婉看起来已经完全没事了，
接我回来之后，回屋继续躺着。
果然，炒菜的烟火气息熏炙过去，哪怕已经很轻微了，她还是抑制不住刺
，⼲呕着跑了几次洗手间，晚上，小婉不顾自己已经孕怀，还是
着我要了三次，她的
道里面，出奇的火热
润，弄得我筋疲力尽。睡眼惺忪的，我问她，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小婉闷闷的说。第二天晚上下班回家，小婉恹恹的躺在
上，脸⾊有些苍⽩，冷静的看着我说：“孩子，已经打掉了。”
我又是一阵眩晕，却还是冷静的控制住了自己，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遗憾的说：“那好吧…”莫名其妙的，我又觉得如释重负。打胎如打命，女人的⾝体是最受伤的。
何况，不知道为什么，小婉还在抑制不住的⼲呕，我
持着弄了些清淡易消化的晚餐吃了，收拾一番，准备觉睡。“老公，说真的，我们离婚吧。”
“怎么又说这个，不是说好了，不离了吗？我永远都要你，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已经有些⿇木了，亲亲她的脸，说的也有些随意，小婉却还是流下了眼泪。
“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了，我不能再这样拖累你，你应该要有，另一个，纯洁的女孩儿来爱你，做你的
子，成为你的爱人，组成新的家庭，和你相濡以沫的一直到老，而不是，而不是被我…被我这种污秽的女人，拖累一辈子…”
小婉说着，哽咽起来，却还是坚持着，一鼓作气的说下去，似曾相识的话语，好像，我就是这样对小婉说着，那时，说的是小扬，万万没想到，现在，却成了小婉给我的临别赠言。
“不，不会的，小婉，你是我的子，我从没觉得你污秽和肮脏过，我爱你，我仍然爱你，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会理解你，谅解你，给你永远不变的爱…这，不正是你要求的吗？你还要我怎样？我都可以做”
我有些无法理解。“老公，我也爱你，可正因为爱你，我才不得不离开你，即使我离开了，我也依然爱你，我在你⾝边，只会毁了你。”小婉凝望着我，温柔的摸抚我的脸。
“骗子。”我有些愤怒了，从牙
里蹦出这两个字。“你知道的，我不是爱撒谎的人。”小婉的手依然温柔，眼神却有些慌
。
“不撒谎？从你有了小扬算起，你哪天不在撒谎？偷情偷情，每有一个新情人，不都是在对旧情人撒谎？从你偷情开始，你就已经对全世界撒谎了，一个和丈夫琴瑟谐和的好女人，实际上却是个偷汉的
货。”
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大声地数落她。“你说的没错，我是个货，而且我确实撒谎了，我没有告诉你的是，前几天，他又邀请我去他的公司，我已经同意了，今天上班，我
了辞职报告，已经批了，剩下的手续只需要三天。”
“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我惊讶的说。“我已经打定主意和你离婚了，为什么要和你商量？我真的想得很清楚了，老公，真的，我们，离婚吧。”小婉很自然的笑着，柔柔的说着最伤人的话。
“好吧，找时间我们去办手续。”我绝望的闭上了眼。“说完了，觉睡吧。老公，你是不是很生气，很想強奷我？”小婉很轻松的躺着，若无其事地说着奇怪的
话逗挑我。
“你不是刚做完手术吗？这时候做，不要命了。”我闷闷的说。“没关系，老公，我不怕。”小婉纠上来。“既然要离婚了，我就不是你老公了。”我伸手推开她。
“没离之前，还是的嘛，而且，就是离婚了，我也可以做你小老婆嘛…”我被她这一套奇怪的逻辑绕得头晕脑
，却还是忍住了，没和她玩，哪怕是已经要离婚了，我还是爱她，不希望她的⾝体因此受到伤害。
第二天，小婉开始准备理办出国需要的手续，三天后，办完了离职手续，明天，就是去办离婚手续的⽇子。
属于两人的共同财产，小婉一概没要，在她看来，是她对我不起，因此，全都给我留下，只收拾了自己的一应物品，⾐服鞋袜，自己的行银卡，还有，那些厚厚的相册。
我很想让她把相册留下，哪怕留一张给我，在我看来，那是无比美好的回忆，但，我实在无法说出口，那些照片太荒唐秽，也确实不应该在我手里留着，晚上，我在外面餐馆订了包间，和小婉吃最后的烛光晚餐，我问起她今后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