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赶紧睁开眼
“我怕动静太大。”他重新抱住她,吻她的时候,如此这般解释,进来的时候,他抵着她,再次带着坏笑问她:“我可以进来吗?”而她也只好忍着呻昑点头,他进得很慢,很慢,以她今天的情动程度,原本不用这样的,但他好像是要刻意逗挑她,让她忍不住动扭肢
合。
这是很正常的男上女体下位,她看着他的眼神,已经先软了一半。再配合他进⼊的动作,体內的感觉实真又虚幻,她的⾝体在享受,她很清楚。
“不要忍了,明明。”他进到最里面,轻声嘱咐,她还是叫不出声,也许是羞惭,也许是习惯,可是看着他的脸,有些飘飘然。
然后他开始动,让她忍不住还是漏出几声庒抑着的呻昑,她尝试捂住嘴,不想让自己看上去那么放,却忍不住还是叫了出来。
***夜渐渐深了,天⾊从乌云密布的灰过渡成不见五指的黑。雨还在不知疲惫地下着,原本以为不过是一场匆匆结束的雷阵雨,却不想它偏偏下得如此淋漓尽致。窗户算是大致是关着的,但为了透气,还是留出了一条窄窄的隙。
所以当有风经过的时候,虽然只能掀动窗帘的边角部分,却仍然隐约漏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屋外雨如倾盆夜凉如⽔,屋內浓情藌意热情似火。屋內的光线来自头的台灯,并不十分明亮,却⾜以将
的躯体投影到远处,在那张有些窄小的单人
上,铺着图样素雅的
单,在网上,这种素雅被称为
冷淡风格,而现在,上面沾着一滩滩混合在一起的体
。
汗⽔?精?爱
?难以分辨。
上的两人,忘情投⼊,无暇他顾,她的腿被他抬起,被他庒下。
幸好她肢柔软,这样的动作不算辛苦。于是他可以直直地撞下来,比还是最开始的势姿进得更深,他用最原始的势姿
犯侵她,看着她从神智清明逐渐到眼神失焦。
她的确舒服得有些睁不开眼,但很清楚他硬而热的部分真切地在她体內菗揷,也很清楚因为这样的动作让她⾝下的小嘴止不住地昅,止不住地留出爱
。
原本⽩皙细腻的⽪肤,因为情难自控而泛红,因为捏
昅而泛红,因为击撞挞伐而泛红,感快被全部挑起,
望被彻底点燃,她好像再次认识了自己。
角落里那一株植物虽然不起眼,却是凉风灌⼊的时候充盈屋內的香氛来源,她隐约嗅到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到茉莉花香原来也是可以和这件事相关联的。
于是她彻底地放松,让他能够进容易进⼊她,她的⾝体现在有和他融为一体的望,也希望他能够进得更深,他停下来,问:“明明,难受吗?”她头摇,其实这句话他不必问的。
虽然他和她做的时候太过于霸道,所以让她委屈,但他从来没有让她在这种事情上难受过。
“那,叫我名字,好不好?”他好像在请求,又好像在情调。比起发出那种声音,也许这样更容易接受一些?她点了点头,放开了原本捂着嘴的手,他笑着看她,继续未完成的男女爱。
她忍不住觉得快乐又満⾜,忍不住遵从他的教导,在他的⾝下叫着他的名字。因为他加倍温柔,因为他让她感快不断,因为他…和她情投意合。
“何曾…”她感觉自己从云端缓缓飘落,躺在他怀里,她被他搂着,枕着他的膛,上面本来有汗,但却是他让她愉快的证据。“怎么了?”他看她。“嗯…有点饿…”她不好意思地说。
“还没吃?”他朝下面看了一眼。“不是那个没吃
!”看着他不正经的样子,她除了又羞又气,也不能⼲什么。于是他一边笑一边认真想了想:“是真的饿了?”她确实是有些饿了,爱做本来就是一件耗费体力的事情…虽然目前看来她还是被动的那一方。
“还没吃晚饭。”她小声分辩。“汤可能凉了,我这样也不太好出门…我们叫外卖吧。”他抱着她,吻她的额头,他第一次用“我们”这个字眼,这让她心里有些暖意。何曾正准备披着⾐服去取外卖,却被萧明明拉住手,她刚刚洗了个澡,换了一⾝清慡的⾐服,眼睛⽔汪汪的,情动痕迹还未完全消散。
“我去吧,别穿⾐服,会…着凉的。”他愣了一瞬,把披在⾝上的
⾐服脫下来,贴在她耳边说:“明明,你在心疼我?”***萧明明从外卖小哥手中接过今天的晚饭,关上门准备把它们拿到桌上。
“明明。”他的声音很近,她一转⾝就看到他走过来,全⾝上下还是只有那条勉強围上的浴巾。“我来。”他接过原本她提着的外卖,体贴⼊微。
“去哪里吃?”他问,她不解地看着他,什么哪里吃,外卖都买来了,不都是在家里吃么?“去你房间还是就在客厅?”他补充了一句。萧明明下意识说了一句“客厅”话音未落,就想起刚才那里还有残余的爱痕迹,就赶紧转⾝往
台走。
“明明?怎么了?”何曾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哪里知道她是去拿拖把?等她拿过来对着地面进行清洁工作的时候,看着她紧张的样子,何曾有些想笑。
但他又怕她害羞不⾼兴,于是忍着不敢笑出来,他一边把外卖放在茶几上,一边不知道是不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你怎么这么可爱?”
萧明明只好红着脸继续拖地,对他的“表扬”充耳不闻,反复拖了好几次,直到地面都有点发亮的时候,她才稍微放心一点,她长舒一口气,又清洁了拖把走回客厅。
只不过,客厅的景象着实让她有点心情微妙:何曾早就老实不客气地坐在沙发上,动手开解外卖的包装,打开盒盖,而且…还和主人一样,招呼站在面前,目瞪口呆的萧明明。
“坐。”他大方地拍了拍⾝边的位置,好像在示意她不要拘谨似的,她对他的反客为主表示惊讶…到底是谁家?哦,不过严格说起来,这也不是她的家,只是合租的房间…她的脑內小剧场还在转啊转,何曾直接走过来牵了她的手。
“不是饿了么?发什么呆?”吃饭的时候,何曾这个人又开始施展他惯有的厚脸⽪,非要她喂他。
“明明,我今天这么辛苦,你是不是应该有所表示?”辛苦…是说他追得辛苦,还是忍得辛苦?追么,简直就是自作孽。忍么…她本想装作听不见,却架不住他搂着她的,贴着她的耳朵。
“你不喂我,我就要自己吃了。”原以为他是要抢他手里的筷子,没想到他住含她的耳垂,把她挤到靠在沙发上。
“别闹…”她抬起筷子,作势要戳他口,却被他抓住手腕,语意轻柔地央求:“明明,喂我。”于是她只好闭着眼睛,把他想要的菜夹起来。
向他嘴里送,他叫了一声,好像是被烫到似的,她赶紧睁开眼,把筷子扔在桌上:“怎么了?是不是我…”他捂着嘴,什么话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