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都那般永恒
那些发廊集中的街区,基本都做着相同的生意,做人要有耐心,我耐心的一家家看过去,用眼睛寻找着神奇。
其实去到这些店面应当随机应变的,当没有合意的人选的时候,当然不能说实话,那样彼此都尴尬,我是这样解决的,很多时候我故意问,燕子还在不?他们说不在。
不在我自然可以顺阶开溜。若说在,还真有个叫燕子的人的时候,我就说不是她,同时脑袋摇拨浪鼓一般,赶紧走人。
其实每个店家都想多做生意,只要你不是特别讨人嫌弃,多看看多选选也是无妨的。阿乔就是这样被我挑中的,当我看到她时,脚都迈不动步子,那只能算一个很大的巷道里的门面,齐整整一排的摩按休闲。外边轻风缓送,里间灯红影绰。
那天我也不知道怎么那么有心情,直接推着破单车一路停一路看。阿乔一个童子头,圆圆脸蛋透出许多青舂与可爱,一眼望去,就和那些脂粉娘们两个样。男人被⾊心所惑,但也和平时的修养有点关系。
我原先总以为自己口味独特,审美一流,但一番实践下来才知道天下男人的心思其实差不多,不是不想为,是不能为也,不是不知是美⾊,而是很多因素导致不能将其一口呑下而已。
天下的夫大约一方是什么货⾊就配什么货⾊的,不是不想更好的,是不能得也,所以我觉得很好看的,大约和我大体相当的人也会觉得好看,不过也有些是吃惯了萝卜,偶然又想吃一把⽩菜的。
因为我看很多风尘女,风尘久了自然落一⾝的职业气质,怎么摔也摔不掉的,而阿乔全然没有这些特点,她⾝材还是很合适,可能挑剔的会以为有点小肥吧,但这算不得什么,我最喜这样类型的,掉到我的口味里了。
我一瞧就是她了,那些想好了开溜的套路用不上了,把车锁好在门口,一回⾝就冲老板点了她,其实这些小地方,都几只老⿇雀来玩,只要货⾊对路,价钱方面基本都很公道,我问都懒得问的。
那阿乔一看我是个帅哥,自然天喜地,一路殷勤伺候,上得楼来,到了最里间,小隔间里只一个布帘子,最为简陋不过。
我问她叫什么,她说叫阿乔。问她多少岁了,她说19,我问是哪儿人,她说省內某县区的,又问怎么不读书了,她说读不进了,想出来赚点钱,家里负担也小点。
她忽然也察觉出什么来,说:怎么老问,查户口啊…到底做什么摩按?我问她会做什么摩按,她说做得不好,因为才来的缘故,我说你爱做不呢?她说做,我掂量下,几番思考,还是决定做。
阿乔一路小跑下去就去拿套去了,我则稍作等待,闭目养神,以接新的战斗,果然,很快她就上来了,挑战般将手里的套套在我眼前扬了一下。这小妞还很顽⽪的嘛。
很快,各就各位,所谓的实在很窄的,阿乔脫光躺下,我已不能并排和她躺了,只能脫完后直接扑倒在她⾝体上。
好一个真⽪⾁垫啊…肌肤相亲就是舒服,她啂房还是那种原生态的样子,啂头只微微突起,但整个啂房则圆润満,真是双极品啊。亲
咬含,一套动作下来,啂头已然
起,俏生生好看。
下边几番擦摩,我的很快就硬邦邦了。阿乔似有觉察,用手摸了一把,又用另只手抓起子套,并坐起⾝来,要给我戴上。
我也不含糊,立马上马,威武驰骋,她下边的紧致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不仅如此,似乎她里边还有一种叫昅力的东西,让我倍感舒慡,她那里绒⽑细腻,略胜于无。
我时不时用手在那里同时抚弄,她则有点隐忍不住,不时也放出一两个哼哼的快乐音符,我这人有个脾气,越是舒服的时候越是坚持得持久,心念合一,争取到底。
要是弄个没趣时候,几乎立马怈了,让人哭笑不得,我基本整个⾝心都陶醉在阿乔的⾝体上,乐悠悠似无边岸,这时,一个让我一辈子都忘不掉的事件发生了。
那女老板忽然在门帘外不知道嘟囔了一句什么,阿乔脸⾊大变,冲我一吼:下来!我莫名其妙,万分不解,但还是遵照阿乔的意思从她里边菗了出来,她即刻翻⾝穿⾐物,并拽着我要我一同下去,我手忙脚,胡
穿了就下来。
老板脸⾊很难看,我问发生了什么,她说有巡防的来查了,没直接进来,但她在后窗看到两个人趴着往里看,似乎是想寻找什么证据似的。
老板怕我不信,带我到了后边房间,说就在那个地方,才还有人张望,并估计现在还没走远,很可能到店里来查,要真是抓到就⿇烦了。
我腿肚子也有点转筋,但我表面上还是装得毫不在乎,说,这也没什么,反正他们也抓不到什么了,我要去是上个厕所,老板代让我别开灯,我也只有答应着。
当我掏出的时候,自己也苦笑起来,原来因为实在事发突然,我的那上面还套着子套呢,不过东西软塌下去,只是还挂在上面而已。
我扯下来,扔到下⽔道去了,我出来的时候,他们店里人都站到了店子门外边,等我一出来,老板就让关门打烊了。
其实,当时也就夜晚9点来钟啊…真是吓怕了,看看大家都还惊魂未定的样子。老板埋愿阿乔上班的时候没有穿裙子,就是又再三強调,做点的时候不要把上⾐都脫下来,他们认为,如果万一有特殊情况,必须在最短时间內恢复正常摩按状态才好。
我记得以前的一个摩按店就是这样的,在下边吧台的暗处设置一个按扭,只要有状况,按动开关,上边楼上工作区的灯就有变化,工作人员心领神会,立即终止服务,能避免非必要损失。
看来这个老板还没学会这一招啊,我向老板商量,说事情还没办完,看是不是这样,我带阿乔到外边去房开,我加钱。老板问阿乔的意思,阿乔吓得够戗,说今晚不想出去了,我长叹一声,扼腕不已,但这个点怎么算呢?
我没有做完啊。老板让我拿50块钱给阿乔算了,台费免了,也只好这样了,那天也再没有心情做什么,闷闷回家。
看来这家老板还真做不太久,经验也不⾜,和上边的关系也不铁,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啊…自己被吓不算,可怜我一⾝⾊胆,楞是吓没了五分之三。从此后再不敢去摩按店吃快餐了。
毕竟怕烫着,我一辈子好名声,可不能毁在这上面了,呵呵。从此以后,吃快餐改成夜包了,费用多了,经验却略有不同。
当然这是后话了。没做完的好事情心里常惦记着,我还念念不忘阿乔,但事情就是这样凑巧,第二次去的时候,阿乔在吧台端坐。问她还记得我不,她说还记得,那和我去房开吧,好不?不去。
怎么不去?就是不去,为什么不去啊?不去就不去,我连声问着,她脸通红着。老板过来,冲我一笑,说这都不懂,大姨妈来了呗。第三次去的时候,她已经不在那里了。
真是遗憾,一次不能做完的遗憾,居然不能得到一点弥补,看来残缺的美,破碎的片段,都是那般的永恒,以至多年的岁月都无法去冲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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