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把玩良久

　　她点下头，我帮她揭开了⾐服。两个⽩嫰的⾁球，我站到她前，两只手抓着两个啂房，用⾆尖了下啂头，她很害羞的样子，转过⾝把⾐服扣好，她后来说，除了以前一个男朋友，还没有别的客人这样对她过。

　　我用手隔着她的子摸她下边，这样‮存温‬了好一会才罢手，等我做完这个‮摩按‬，已经夜里11点多了，老板说可以提早去唱歌了，其实也就是隔壁的一个小歌厅，燕子换了件亮⾊的⾐服，来回奔忙着，招呼来给她过生⽇的人。

　　老板为她唱了生⽇祝福歌，她自己唱的是千千阙歌。歌声悠扬，很是‮情动‬，大家都热烈鼓掌，表示欣赏，也不知道是谁送的大蛋糕，我分了一块。还没吃完，他们就开始打蛋糕战了，一群人疯玩在一起。

　　我没有参与，找到燕子，表示晚了我先告辞。这件事情给我很大的触动，‮摩按‬的女子也是别人家的乖女儿，也是有朋友有关爱的，后来又去过几次，每次给她带一点⽔果和别的零食。

　　但不论我怎么引，她就是不让我脫下她的子看她下边，一次也不行，她告诉我，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不然，她就回家，大不了不⼲这行了。

　　她在那里上班的时候，我从没找过别人去‮摩按‬，有时候就是等再长的时间也不在乎，有次燕子也问过我，你们男人出来玩究竟为了什么？我说是空虚吧无聊吧想寻找刺吧，她说。

　　难道你们的女朋友和老婆都不漂亮吗，你不喜她了吗？我说，傻孩子，男人是很复杂的，以后你会慢慢明⽩的。

　　有次她带我到她四楼住宿的地方，一个布置很精致的小房间，女孩的闺房充満了温馨，我牵她的手，聊天说话，有时候感觉她就是自己女朋友似的，时空错位了呀，可这样的梦也不好怎么想象。

　　没多久，有两个‮摩按‬妹和老板有矛盾，据说扯了一架，之后撕破脸⽪走人。燕子就做了那家店子里的领班，她带了两个老乡出来，所以她就不直接做‮摩按‬的工作了。

　　再有一次去，就是听说燕子回家了，是她家里给她相好的一门亲，说是回去结婚的，不会再来了。

　　我之前听燕子说过，她还有个弟弟读书，家里要建房子，都需要很多钱。估计她是找个比较有钱的人家嫁了吧，可以给她家里很大帮助的，感叹一回，唏嘘了一阵。

　　老板极力向我推荐小乐，说她服务态度很好，我默然，跟着小乐进了‮摩按‬间，经过必要的寒暄后，我直接撩起了小乐的上⾐，用脸贴在‮圆浑‬鼓的嫰⾁上肆意‮擦摩‬。

　　稍后问她怎么要做这行呢，因为她脸蛋真的很讨男人喜，小乐说，以前是在饭店里当服务员，工资很低，时间又长，也经常受气受欺负，还不如在这里。

　　毕竟这里待遇和环境都还好，我说要是你不喜的客人对你这样，你不郁闷啊，小乐说，不嘛，不喜的就不让他摸，反正不来就不来。

　　也不少个客人的。另外也只让客人摸上面，别的事情，想都别想，我起⾝，抱抱她，感觉她也很不容易的，以后隔了一段时间再去看时，那门面已经换成一家快餐厅了，我木然，惆怅了很久。

　　＊＊＊舂天会所关门后，我的心里空落了好一阵，整条街上的繁华还是一样的，不会因为离开了某些人而有任何改变。街角新开一家店子，晚上就着红⾊灯光照应，很是神秘。

　　我问过一些前辈，这洗头店这么多究竟怎么分辨哪些是正常理发的，哪些是只洗头‮摩按‬的呢？答曰看灯光。

　　平时我们笑言的红灯区，就是那种灯光比较昏暗暧昧的，那里就是专门的‮摩按‬店，而⽇光灯照明的，一般就是理发用的，不然灯光不好，谁让你理发？原来这样，里边的门道还真不少。

　　我还看过有的前辈‮机手‬里存很多电话，你道是什么电话，原来是各个地方相好的联络信号，想慡的时候就出门，出门还得先问谁有空，不然也⽩等很久，可见当年生意红火到什么程度。街角的那家店子名字叫做新感觉美容美发中心。

　　一天喝酒壮胆之后走了进去，大厅里有两排镜台，桌上只有洗发⽔一类，看不到理发的工具，一瘦⾼妇女立马起⾝，笑脸问我，帅哥是不是‮摩按‬？我说是啊…又问什么行情，她说15块一个点。

　　我心里暗想，这还真便宜，她边上坐着两个年轻女子，老板问我要哪一个，我瞟几眼，指了个穿红⾐服女子，因为就那瞟过的几秒钟里，我就判断出此女子综合素质稍⾼一筹，然后红⾐女子起⾝带路，一起向楼上走去，进楼梯口写着个标语“进来就是让你慡。”

　　心说现在这年月，说得真他妈露骨。上得楼来，一看傻眼了，怎么呢，原来是个长条房间，隔成了一排的地铺，地铺之间只用布隔开着，一共七个位，有四个有人占着，看得出有的两两用⽑毯包裹着，两颗头滚在一起。

　　这地方真简陋啊…红⾐女子找个地方给我坐下，脫了我的外⾐让我躺下‮摩按‬。和她聊了会天，没怎么有心情享受‮摩按‬，因为周围呻昑之声此起彼伏。过了会，她说到点了，就到了？我不信。

　　她说15块钱就15分钟，再做就要算加点，我晕了半天，说摸都没摸一下15块钱就没了啊，她说，摸我的话就算两个点，我一下没了兴致，起⾝下楼来，准备结帐走人，忽然一阵争吵声传过来。

　　“你答应了是5个点的，怎么现在又说是3个点呢”一个⾝材飘逸的女孩向个容貌猥琐的客人争辩道，那客人气乎乎的说“没有打出来也算啊？”

　　“已经打了快一个小时了，又不是我的问题。”女孩很委屈，秀气的脸上満是幽怨，一个店里的男人正去劝开他们。

　　我让老板娘结帐，付给15块钱，问了一句，那说话女的是谁，她叫什么？老板接过钱一边记下是谁的点，一边告诉我那个⾝材飘逸的女孩叫子，我转⾝离去，但这个名字我记着了。第二次去，是一个下午，人不是很多，一个⻩⾐服的女孩在新感觉的牌子下登单车，看上去也就16岁的样子。

　　我进屋，被老板认出来，她说你稍等，我去叫小于过来‮摩按‬，随即她招呼门前的那个女孩进来。

　　我问，那些人呢，她说都上对河买⾐服去了。于是我和小于上了楼梯，选了一个靠窗的铺位，因为那偏僻点，小于告诉我，她是老板的侄女，辍学了心情不好，出来玩的，小于比较单瘦，但部发育很好。

　　小于说她已经做过几次‮摩按‬了，我估计因为心领神会的，那地方学什么都快，果然，我摸她部的时候，她没有反抗，我边和她说话，边用手拉开她领口往里边看。

　　⽩⽩的一截，凹凸有致，我看得只咽口⽔，她不让我脫，我只好抱她在铺上睡下，顺手盖好⽑毯，我热了下手，感觉到手不那么凉的时候，就伸进她的⾐服里边，对两个啂房一顿。

　　小于⽩了我一眼，说让我轻点，弄疼她了，我动作慢下来，细细玩弄那两个小葡萄，把玩良久，伸手往她下⾝摸。